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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首次亮相!

“殺了他!殺了他!——”人群的吶喊不絕于耳,隱藏在影子的吶喊者看不清面龐,只有無數(shù)張嘴,高舉的拳頭,高昂的情緒;它們裹挾著跪坐在前的女人,一聲聲的吶喊在一次次把著她手上高舉的匕首;她抽噎著,淚水順著臉頰,滑過緊咬甚至泛出血漬的下唇。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她的手在顫抖,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鋼琴的曲調(diào)在此刻降調(diào)慢奏,似是那側(cè)躺在膝間奄奄一息男人的安魂曲前奏?!皻⒘怂瓪⒘怂⒘怂?!”那重鍵落下一刻,寒芒的匕首沒入陰影。

鼓掌聲在舞臺下響起,然后是歡呼與丟向舞臺的花束??咸匾彩菤g呼的一員,他努力揮動手中的應(yīng)援棒,希望在幕布拉開后自己的偶像可以給到自己一個回應(yīng)??咸赜脪煸诓弊由系挠∮小癆OYAMA?。。 弊謽拥膽?yīng)援谷子毛巾拭去臉上的汗,他沒有想到作為一個聲優(yōu)偶像,AOYAMA竟然會選擇將法國搖滾歌劇融入到自己的這次演唱會中,自上次在噴水廣場觀看過自己偶像的聯(lián)動演唱OP后,肯特便更是一心迷戀上了這位有著美妙歌喉優(yōu)美舞姿的年輕偶像。

簾幕再次拉開,身著與宣傳照一樣的酒紅長裙的AOYAMA站在舞臺中央,面向舞臺前無數(shù)應(yīng)援棒連成的一片光,“到場的大家!今天的演出大家盡興了嗎?!”,臺下爆發(fā)出一片回應(yīng)的喊聲;“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今天的演出已經(jīng)將近尾聲,最后!請大家一起揮動手中的應(yīng)援棒!請傾聽——【逆轉(zhuǎn)未來】。”

“無限高度的墻壁、偶然射入的光明——奔向澄澈蔚藍的天空、難掩悸動洶涌——”(唱)

看著聚光燈下展露歌喉的身影,肯特仿佛陷入了歌聲之中,他隨著每一個咬詞每一處鼓點出自本能般搖動手里的應(yīng)援棒,他的雙眼迷失在舞臺隨節(jié)奏搖曳的酒紅色長裙;那雙踩著高跟的腳在長裙下邁開靈動的舞步,若隱若現(xiàn);時而閃爍的裙上點綴的寶石往上若悠揚提琴旋律攀繞上曼妙的腰肢;她在間奏舒展開雙手,宛若是有一先生與她共舞一步華爾茲,披肩微卷的暗紅色長發(fā)下微瞇的雙眸與含笑的唇,這都足以讓臺下眾數(shù)粉絲沉醉其中。

“啊……僅有一次的人生……將心扉敞開吧。”(唱頌)

“來吧,現(xiàn)在正是綻放的時刻……盛開的花蕾,開始盛開絢爛的火之花……”(唱頌)

“AOYAMA……AOYAMA!”熟悉的畫面在此刻闖入肯特的腦海,這并非是舞蹈相似而產(chǎn)生的熟悉感,是一種就連場景甚至是時間都在這一剎感到猶如時間回溯般的熟悉。

“將五感不再拘束,心之本音將會溢出……換上嶄新的舞鞋,隨著心的旋律雀躍……”(唱):長裙舞起,她嬌小玲瓏的身姿在舞臺上隨旋律旋轉(zhuǎn),踏出舞步——

“掀起狂傲不羈的風啊——笑到最后的人非我莫屬——”(唱)

小號結(jié)音落幕,人群的吶喊喚回愣神的肯特,在不知不覺中,最后的樂曲也已演唱完畢,方才就猶如沉醉其中,就像是一瞬而過,音符就似被耳朵囫圇吞下,還沒來得及回味便已經(jīng)是余音散去。肯特癡癡望著舞臺上向大家致敬鞠躬的歌手,即便歌曲已是結(jié)束,手中的應(yīng)援棒依舊在隨著腦中似乎還繼續(xù)回味的旋律繼續(xù)擺動。

“真的太美了……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天籟啊……”??咸劂渡裰谐槌觯聪蜞徸囊晃恍⌒〉墓媚铮@時他才覺出這個身高矮矮,模仿著AOYAMA最近一次活動中的妝造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不太符合自己氣質(zhì)的成熟黑色同款衣裙的小姑娘和自己一樣應(yīng)該是來自國外的粉絲。

姑娘戴著米色的口罩,兩顆盯著舞臺的大圓眼睛還在閃閃發(fā)光,瞧她期待的神色似乎已經(jīng)落幕的演出還有什么隱藏驚喜一般,但直到大廳燈光亮起,這個愛著舞臺上耀眼歌手的姑娘才不甘心地收起眼里的期盼慢慢坐下收拾東西準備循著廣播離開。

“今天的演出真不錯啊……”肯特略顯生硬地向姑娘搭話,眼看姑娘似乎沒有留意到自己,肯特將在手機上敲出一段話,“不好意思,請問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姑娘疑惑中帶有一絲的驚訝,不過還是將目光移到了肯特自然遞到面前的手機——“啊……這應(yīng)該是一句緋句,也就是……同音笑話?”姑娘點著其中兩個單詞指給肯特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剛才AOYAMA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太留意……如果有前后句的話或許會更好理解一點……”

廣播的順番離場打斷了兩人,收拾好隨身物品的兩人只好慢慢隨著人群朝出口挪步??咸馗杏X到那個姑娘還緊跟在自己身后,即使是鄰排并入的觀眾,這姑娘也是快走兩步生怕會和肯特走散。兩人慢慢移動出了會場,姑娘叫住了將要循著人群走掉的肯特,她將自己的手機屏幕遞到肯特面前,上面是剛才肯特詢問的那句緋句。

肯特看向屏幕,但被突然叫住的他此刻哪有心思細琢磨屏幕上寫的什么,只不過是不知道一時把目光放在哪里;“你……你也是國外來的AOYAMA小姐的粉絲嗎?”肯特不經(jīng)意冒出這么句沒頭沒腦的話,但姑娘一聽也是舒了一口氣,她摘下口罩,露出俏皮的微笑,這摘下口罩肯特也看明白,雖說開始姑娘的眼睛與鼻骨有白種人的樣貌,不過偏向黃的皮膚卻又讓肯特不好是確認,這一摘去口罩,一張典型的歐美與亞洲混血獨有的漂亮臉蛋也是著實讓他愣了神;“我……我叫肯特,也是來自國外的……嗯……您是……”肯特撓撓脖子,第一次和陌生的女孩子搭話讓他不自在。

“我叫……NAOMI,叫我尚未就可以,不過我是在本國出生,雖然我的爸爸的確是來自國外……”姑娘也是禮貌回答了肯特,兩人的氣氛卻是有些尷尬,兩人一時沒有找到聊下去的話題。“那個……你是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的活動嗎?”名叫尚未的姑娘小聲道?!安?,我一直有關(guān)注AOYAMA小姐的活動……不過一直沒有交到作為同好的朋友……”肯特也是有了莫名的勇氣,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然闖進了他的腦子——“我要加到這個可愛姑娘的聯(lián)系方式!”

于是肯特這個似乎還沒接觸過年輕女孩子的初學(xué)者就直愣愣向還只是剛搭過幾句話的姑娘拋出了“我可以關(guān)注你的X嗎?”這樣讓對方都感到猝不及防的請求,果不其然,尚未在愣了一瞬后立馬拒絕,但看又像是做了糾結(jié),向肯特詢問是否可以交換LINE。

一個可愛的動漫表情包發(fā)送到肯特的聊天框,來信對方寫著姑娘的名字“PAYTON-NAOMI”??咸靥砑恿藢Ψ綖楹糜?,回了尚未一個貓咪招呼的表情,肯特見姑娘看著屏幕露出笑容,肯特這一刻也感到治愈?!爸笊形葱〗氵€打算參加AOYAMA小姐下一個活動嗎?”肯特問道,他想邀請這個新結(jié)識的朋友一起去看演出,每當他離開會場,見有同行友人的粉絲可以與友人分享激動時,心中還是會生起些許落寞。

“會的?!鄙形绰冻鲂θ?,晃了晃手機,“到時候有什么活動我們互相在LINE上聯(lián)系就好啦……要是你有要和別的朋友去也……也沒關(guān)系的。”她有些不自信的羞怯,前頭像是鼓起勇氣的話到了后面又像是顧忌軟弱下去。

“那就真是太好了,尚未小姐可是我交到的第一個本地的同好??!”肯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尚未所擔心的樣子,反而是十分興奮,她的邀請讓肯特感到成就,這也算是自己在這粉絲活動中交到的第一個同好的朋友,想到此,尚未也露出笑容,不過也只是片刻,她重新戴上遮住臉的口罩,看看時間,“肯特先生,時間不早了,我還需要趕著去乘末班車,我們有時間在郵件聯(lián)系!”

肯特看著姑娘混進人群離去,他還沉浸在興奮,手機的界面還是兩人互相招呼的表情包??咸剡叧罱能囌咀呷?,手上依舊在忙活,那是在AOYAMA活動最后宣布的接下來的活動,提前一個月甚至是兩個月進行活動抽選這是一直以來的慣例,為了能夠獲得更近的座位在活動剛開就連忙打開網(wǎng)站預(yù)約這已經(jīng)是作為偶像粉絲的習(xí)慣操作,肯特亦然,于是當他來到最近的電車站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隨身的電車卡似乎是不知道放在哪里,一時間在閘口肯特心慌得是只得是打算順著來時的路看看是否會有人撿到。

演唱會過后一時間的街道可能是最為擁擠的,不過在晚八點后,除了這群趕著回家或是下一場與朋友的酒會的粉絲,街道上已是不會再有行人。往回走的肯特也是得這個機會好好欣賞這處靠近海港的城市。

豊州K會場是少數(shù)海港保留的舊時代建筑,最開始是因為【神的七日】中所發(fā)生的大洋污染事件,雖然在【神】的光壁凈化下巨物帶來的大規(guī)模污染已經(jīng)被全部清除,甚至千百年人類對海洋的污染也在那一日被凈化,但在國會提議下,海港依舊建設(shè)了大量防御性設(shè)施。原本在海港會駐有些許高級觀光酒店以及高級音樂會場,但在多次的災(zāi)害指引后,商人也選擇放棄了原本會是經(jīng)濟大頭的海港開發(fā),現(xiàn)在的海港只剩下隱藏在海岸邊隱約可見的防御墻,以及許多被商業(yè)放棄的巨大建筑。

肯特往回走在夜晚的道路上,悶熱的天氣即便有風也難以緩解背包與后背衣服捂出的大片汗水,他希望再往前走上幾步就能在某處花壇邊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間掉下的卡,如此燥熱的天氣在這個月份讓這些需要奔波在各處的上班族被折磨得不輕,好在是電車公司都能提供足量的冷氣,于是街道上就更不會有人,即使是有,也是腳步匆忙急著趕往某處有冷氣地方的疲憊人;肯特耐著性子在道路上找尋著自己亮藍色的電車卡,希望卡片的反光可以在自己瞥見時給向他招呼,這樣他可以快些返回電車站,就這樣,也不知是走了多遠,肯特的后背已是被汗?jié)?,但他卻依舊沒有尋見卡片。

看來只能掛失了——肯特這樣想著,打算回到電車站,這次也只能是自認倒霉麻煩些用現(xiàn)金買票乘車,只是可惜了那張卡里還剩的三千日元的余額。于是他回過頭向著回家的路走去。走在樹木稀疏的道路上,即便是湖邊的風也是干燥悶熱的,眼前是鋼架大橋,肯特記得回去的路在大橋后還需要渡過兩個路口,這讓他加快了腳步,即使是腳掌已經(jīng)勞累得傳來刺痛。

手機傳來消息的震動,但屏幕上卻收到的是一串亂碼,來信者顯示著【白井大助】,緊接著又是一條亂碼信息,但這次的來信者是肯特的導(dǎo)師,兩則亂碼看起來似乎相同,就在肯特摸不著頭腦之際,又是一條信息,這次則是他方才認識的朋友【PAYTON-NAOMI】。

“系統(tǒng)啟動完畢,歡迎。”一行字出現(xiàn)在肯特的聊天框中,幾次閃動后,手機黑屏,而那行字還在不斷放大,慢慢占據(jù)整個屏幕。肯特不斷滑動手機長按開關(guān)機鍵試圖想要恢復(fù)正常,但這行字依舊在不斷放大,即便白色字體已經(jīng)超出整個屏幕。

肯特感到詭異,于是更加加快腳步,手機的問題暫且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現(xiàn)在需要的是趕快離開此處荒無人煙的地方,至少去到一個燈光敞亮的場所;穿過幾乎只是遠處樓房投下照明光亮的鋼架大橋,手里的手機還在不斷發(fā)燙,抬起手機,屏幕上依舊是不知放大到幾倍的字體所占據(jù)的白色。

“系統(tǒng)啟動完畢,歡迎……”這一句話突然間在肯特的耳邊響起,比起被一驚,那刺耳的不知是何種合成語音的聲音在漆黑的橋下兀然響起。湖邊的風還是微微地吹著,干燥悶熱。耳邊全是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這讓肯特慌神,于是干脆奔跑起來,一瞬間,刺眼的光亮伴隨著迎面的強風讓他一個踉蹌。

“系統(tǒng)啟動完畢,歡迎……【阿萊巴扎阿蒙】……”一顆巨大的頭顱沖破湖面,緊接著是攀住鋼架從湖下脫出的巨大身軀。強光從巨大人型的雙眼射出,渾身未有裝飾的黑鐵原色在湖水與強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詭譎;此刻被強光裹挾的肯特不知該如何是好,腎上腺素帶來的危機感讓他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向著有路的地方跑去。

手機傳來震動,肯特下意識抬起一看,上面已經(jīng)恢復(fù)到與【PAYTON-NAOMI】的聊天界面出現(xiàn)來自對方的消息——“快跑!”。

那人型巨物在肯特邁開腿逃走之際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不斷朝著肯特追趕,因為巨大身軀的限制,它只得在橋與建筑的夾縫笨拙挪動腳步,這也為肯特的逃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咸仡櫜坏迷S多,只管是拔腿朝前跑,但那束強光絲毫沒有離開肯特,巨大人型笨拙移動的關(guān)節(jié)在不斷移動下發(fā)出悶重的嘎吱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這不斷來自身后的金屬摩擦聲更是不斷擠壓著精神,越是奔跑越是難逃出那束強光就越是心慌。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腳步?jīng)]有停止,氣喘聲甚至蓋過身后金屬擠壓的嘎吱聲,肯特感到耳鳴,前方的道路似乎沒有盡頭,只剩下為了活命的不斷狂奔。“所以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這句話莫名其妙在他的腦中盤旋,或許只是力竭昏迷前的胡思亂想,他沒時間去思考答案。

“來吧,現(xiàn)在正是綻放的時刻……盛開的花蕾,開始盛開絢爛的火之花……”(唱誦)

眼前是極近距離的酒紅長裙,交線編織的裙角蕾絲隨步伐的一動一止如同聚光燈下黑色蝴蝶圍繞綻放舞臺的艷麗紅花飛舞?;煦绲囊庾R無法編織出一副清晰的面孔,有的只是無論如何靠近都難以被肉眼所看穿;永遠隱藏在蒙眬陰影中的那一抹神秘的美艷……

“AOYAMA……AOYAMA!”猛然的墜落讓肯特從床上驚起,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澆濕,身下的床單也隱隱透出汗?jié)n壓下的印子。方才的一切仿佛如同一夢,但雙腳傳來的疲勞刺痛是如此真實??咸卦谄檀⒑笤谏砩厦髦謾C,此時他也注意到原本的應(yīng)援痛衣被換成了藍白的病號服,不過好在他在眼前的柜子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隨身物品。

肯特也不在意腳底的刺痛,掙扎起身夠回手機,而無意中打翻的錢包里,一張卡讓肯特感到詫異——那張苦苦尋找的電車卡。“什么時候發(fā)生的……”這個問題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此時他才猛然驚覺這個問題是如此熟悉以至于在問題出現(xiàn)的瞬間,眼前又出現(xiàn)了那臺隱藏在夜色中,雙眼射出高亮探照燈的巨大機械人型。

手機再一次傳來消息提示的震動,彈出的來信人卻是【PAYTON-NAOMI】,肯特甚至等不及人臉識別的開鎖,迅速輸入密碼點開LINE,映入眼簾的是一句更加讓他毛骨悚然的話——“謝謝你,相信我?!?

肯特的腦子各種畫面不斷變換;舞臺上漫舞的紅裙,悠揚的歌聲,交織樂器的碰撞;夜晚擁擠人群的無意間剮蹭……第一次交到同好朋友的緊張和喜悅;湖邊悶熱干燥的風……巨大機械的詭異恐懼……還有胸腔中尚未熄滅的……火焰。

巨大機械知道自己無法追擊到眼前的目標,于是干脆揮動巨大的拳頭砸向在黑夜街道上奔跑的那人,強大的沖擊在瞬間將路面掀翻,那奔跑的人應(yīng)也是在如此強大的力量下兇多吉少,但出人意料的是,在爆炸的煙塵散去的瞬間,鋼鐵的拳頭下,一個散發(fā)著光輝的人型生物單抬起只手便接住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壓制,堅實的身軀加上如此強大的沖擊,其腳底的路面凹陷下去一大片,而在那巨大人型機械再一次做出反應(yīng)之際,光輝人型渾身的光芒不穩(wěn)定閃爍起來,逐漸扭曲的外形被覆蓋,先是灰白的骨質(zhì),隨即覆蓋的是血紅的肌肉組織;巨大的金屬拳頭還未再一次發(fā)起攻擊,誕生自光輝的人型生物便以機械都難以識別的速度在瞬間洞穿了它的頭部。

渾身肌肉骨骼交織出紅銀花紋的古怪人型生物蹲坐在巨大機械癱掛在鋼架橋梁上的身軀邊緣,人型由骨骼組成的尖銳手指插握著一顆冒出電火花的核心狀物體,在端詳些許后,人型的下顎拉伸到難以置信的長度,一口將核心吞下,透過由脖子延伸到胸前的白色骨質(zhì),那枚核心散發(fā)的藍光慢慢吞咽到胸前,在胸前兩塊肌肉間鼓起一包塊,在包塊翻轉(zhuǎn)的肌肉中,一顆晶瑩的藍色核心慢慢長出,這人型尖銳的骨爪撫摸胸前的核心似乎感到得到滿足……

肯特懷著疑問在對話框斟酌著,來回觸動的手指不知如何組織想要問出的語言,看著屏幕上往來的兩個表情包和下面的一句“謝謝你,相信我。”,肯特狠拍幾下腦門也不知該怎么組織出一句正常的話來。

“你好……”肯特還是敲下一句問候,“AOYAMA小姐下一場演出的票你參加抽選了嗎?!彼胍秒p方都熟悉的話題打開對話。

“肯特先生,抽選已經(jīng)參加了,不過您的事情真的沒關(guān)系嗎?”尚未發(fā)來了這樣一句話,這讓本就摸不著頭緒的肯特更加感到困惑;“我的事情?不好意思,事情有一些多我可能記不太清楚了……”

一張截圖被發(fā)送給了肯特,在截圖中,原本沒有存在于肯特這處的聊天中卻出現(xiàn)了奇怪的亂碼,且并不只是一次,熟悉的亂碼來回發(fā)送了三次,不論尚未如何詢問,回復(fù)她的只有一串意義不明的亂碼。還沒等肯特仔細查看完聊天的截圖,尚未再一次發(fā)來信息,這次是一則極其模糊的快速錄制視頻,但視頻中依舊可以在快速晃動的鏡頭中看出遠處的湖景以及手持手機生物脖頸處纏繞著骨質(zhì)的鮮紅肌肉。

信息再一次傳來,不過這一次是來自白井大助,而白井傳來的依舊是那一串亂碼,區(qū)別于尚未的不解,白井并沒有過多疑惑,反而是向肯特發(fā)來一張奇怪的卡牌——酒紅的天空下,一輪更為深紅的太陽向四周放射出規(guī)律的線條。腳下漆黑殘垣的城市之上,一個猶如耶穌釘死于十字架之上姿態(tài)的由紅與銀所組成身軀的人型生物位于卡牌正中,卡牌之下,由黑色油性簽名筆所簽下的名字標注了這張卡牌的主題——【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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