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在哪里。”
桑然嚇了一跳:“是誰?!”
只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從陰暗處走了出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原方,在現(xiàn)實世界中是一名歷史學方面的教授。”說著,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第一任鼓女是在佛窟里進行的祭祀儀式,也許我們應該去那里找找看。”
原方帶著兩人來到村外。
桑然感嘆道:“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座這么大的佛像,不過我們要怎樣進去啊?”
三個人站在大佛腳邊,抬頭望去,佛像高聳入云端。
前方佛腳的脛部刻有一個靶子。
桑然:“該不會是要射箭吧?可是我不會啊。”
原方:“老朽不才,對于此術略通一二。”
穆棱:“那就全仰仗老先生了。”
“只是那遺落的箭矢太高,我夠不著啊。”
穆棱撿了兩根短木棍,中間用柳條固定住,一根簡易的長木棍便做好了,用它剛好能把弓箭弄下來。
射者,可百步穿楊也。
箭矢飛出,正中紅心。
桑然:“大佛的腿上竟然真的有一道暗門!”
這偌大的佛窟仿佛一個迷宮,三人差點迷路。
桑然:“原教授快過來看看,這面墻上似乎隱隱約約刻有一些圖案。”
原方舉起火光湊近一看,輕輕轉動轉經(jīng)輪的下半部分。
桑然:“門開了!”
“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
桑然:“又沒有路了,這里是大佛的最深處了嗎?”
原方:“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機關吧。”
禮者,可焚香請神也。
原方用旁邊的燭火點燃了三柱香,上香后沒多久,突然傳出了某種機關的聲音。
桑然:“這個機關的圖案看起來有點眼熟。”
不一會兒,原方便打開了機關。
桑然:“兩邊通道都打開了,不過應該走哪一邊呢?”
幾個人兜兜轉轉,在佛窟里迷了路。
穆棱注意到兩邊佛旗左側長有苔蘚,而右側卻沒有,幾人嘗試著多次走左側,終于到達佛窟的最深處。
此處有一條暗河,四周漆黑一片,寂靜的環(huán)境中回響著“汩汩”的水流聲。
穆棱:“這里好像布置有一個陣法。”
幾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打開了石門。
桑然:“好大的風,這個門好像是通往大佛的外壁。”
原方:“可以沿著外邊的鐵鏈爬到佛頭。”
走出石門,穆棱率先攀爬起來,桑然第二,原方負責墊后。
狂風呼嘯,鐵鏈被吹得左搖右晃。
突然,穆棱手上一滑,不小心跌落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原方迅速抓住了穆棱的腳。
穆棱身子倒懸著,底下是萬丈深淵,摔下去也許會粉身碎骨。
原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手上青筋暴起,卻還是脫了力,穆棱掉了下去。
穆棱心想:完了完了,我該不會要死在這里了吧,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我還沒有體驗完呢,我不要死啊!
嘴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穆棱下意識吞咽,下一秒就被嗆醒了。
“咳咳”穆棱咳嗽了幾聲,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鹿角面具和一對暗紅色的雙眸。
“嗨,這位大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還不等穆棱說完,那人便強勢地捏住穆棱的下巴,將藥渡到穆棱口中。
穆棱猛然瞪大了雙眼,他奶奶的,居然被一個男的給強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喂給我吃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男人哂笑:“你就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男人暗紅色的瞳孔死死地盯著穆棱,仿佛他是什么待宰的羔羊一樣,這種眼神讓穆棱極為不舒服。
“吾好久沒有遇見像你這樣有趣的靈魂了,想來你可以做我的對手,別這么快就死了,不然我可是會無聊的,記住,你的命是我的。”說完,那人便消失不見了。
“穆棱,快醒醒!”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一睜開眼,穆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佛頭處。
真是奇怪,剛才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
這時,懸崖上突然響起了鐵鏈晃動的聲音,三人如臨大敵。
一個戴著鹿角面具,身著玄色衣裳的男人出現(xiàn)了。
怎么又是他?
原方:“想必你就是安樂村里的大祭司吧,快說,白晴在哪里?”
“你們幾個外來者也膽敢從吾手中救走她,真是不自量力。”
穆棱上前一步:“大祭司,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我輸了,我就永遠留在游戲里,你覺得怎么樣?”
禹辰森然冷笑:“這枚契約之戒你收好,吾定要讓你輸?shù)脧貜氐椎祝 ?
禹辰的身形消失在風中,而穆棱的無名指上憑空多出了一枚戒指。
桑然拍了拍胸口壓壓驚:“這也太嚇人了吧,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大BOSS,還好有穆棱哥在,不然我們就死翹翹了。”
幾人注意到峭壁上懸掛的編鐘。
桑然:“看起來或許要按照某種正確旋律敲響編鐘?”
樂者,可悅人耳目也。
宮商角徵羽,乃五音也。
打開機關,三人進入了佛頭之中。
桑然:“這佛頭之中怎么會有一個無底洞?”
穆棱:“或許我們應該把佛窟中的鼓仙像挪過來?”
“轟隆隆”一聲,鼓仙像自底下升上來。
原方從鼓仙像手中的鼓內拿到了陣法的殘頁。
原方:“這個大祭司布下了極陰陣法來控制鼓女,我們需要用極陽陣法破解。”
就在這個時候,村民們祭祀回來了,而那個神秘莫測的大祭司卻不見蹤影。
原方:“多年以前,有高人在村子中布下五行鼓作為陣眼,我們現(xiàn)在需要找出這五行鼓破解陣法。快抓緊時間,我們必須要趕在天亮之前救出鼓女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