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重生之魔尊要從心
- 懷風(fēng)握榆
- 2062字
- 2024-09-22 23:59:52
她在那里殺出一條血路。
敲門聲響起,陸陰竹的回憶被打斷。
她整理整理情緒說了聲:“進”
門被推開,陸謹碩走了進來。
“聽說你最近沒去上課。”
“是的”陸陰竹站起身有點尷尬的回答,并且點了點頭。
“為什么?”陸謹碩盯著她。
陸陰竹思考著,她能感覺到他有點生氣,但是不了解生氣的點在哪?
“我,不想去。”
“為什么?”語氣更冷了些。
“太無聊了,而且每天我也不能學(xué)別的,實在是太悶了?!彼€是決定實話實說,萬一同意呢。
“這不是理由,明天必須按時去,否則,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陸謹碩內(nèi)心覺得挺逗的,表面堅持嚴肅。
“不能商量商量嗎?”陸陰竹聲音低低的反駁道。
“不行,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通知我了,這事要是傳到父尊的耳朵里,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好吧好吧”
陸陰竹尷尬的手指一直在點腿,摸摸這,看看那。
怎么不說話,還不走。
而相反陸謹碩一直在觀察她,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動作。
“那個,你還有什么事嗎?”終究還是陸陰竹忍不住了。
聽到她沒有稱呼,有些不悅道:“我是誰?”
“啊,陸謹碩?!边@人傻了。
頭上遭受了一擊暴敲。
她疼呼一聲。
“該,我是你兄長,該怎么稱呼?!?
她懂了。
“大哥?!?
“記住了?!甭犓懈绲母杏X挺不錯的。
她連忙點點頭。
“那我走了。”
“好”
陸陰竹不理解,他的走向怎么變了。
思考一會,想不通不想了。
她繼續(xù)盯著這個鐲子。
要不要敲一下。
想著便行動了。
她用盡力氣讓鐲子對這桌子使勁下去,余力震得胳膊疼。
一次不行,兩次,三次……
這邊,陸景和剛歇息下,便感覺到結(jié)界的異動。
瞬間驚醒,他定位加觀看,便看到陸陰竹在砸鐲子。
憤怒加疑惑,讓他瞬移到她那邊。
一陣風(fēng)吹開門,那陣風(fēng)也將陸陰竹甩到墻上,又掉到地上,吐出鮮血。
五臟六腑都疼,陸陰竹緩緩起身,想看清是誰?
但是那種靈力的熟悉感,她也很清楚,或許不相信一個父親怎么那么狠吧。
剛搖搖晃晃站起來,又被一腳踢倒在地。
但她看清是誰了。
“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忍下疼痛感,怒吼道。
“我問你,為什么砸鐲子?!彼粗诘厣蠏暝娜恕?
“為什么不能毀了呢?”陸陰竹惡狠狠的反問著。
她早猜到這個鐲子肯定不止她母親之手,就是沒想到那個鐲子被砸?guī)紫拢唤z裂痕沒有,但他竟然如此之快的到來,看來砸的那幾下影響到這個封印結(jié)界了。
那這要是被毀,他肯定也能知道。
那時候他在想什么呢?
喉嚨間的疼痛和喘不上氣的難受,打斷了她的思緒。
陸景和聽到這個反問,憤怒值達到了極點,將她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太難受了,又要死了嗎?也挺不錯的,死在他手里。
“記得找我。”
不,不能現(xiàn)在死,那個人還沒救呢。
陸陰竹掙扎了起來雙手本來自然垂下,提了點力氣,雙手用力掐住抓住她的手臂。
陸景和看到她閉上眼,雙臂垂下,心里刺痛了一下。
手臂力氣減少。
剛減少,就看到手里的人突然掙扎了起來,并且用指甲掐他。
痛嗎?不痛。
他以為她裝暈騙他放手,手上這力氣又回去了。
陸謹碩進去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他本來在休息,看到到巨大的靈力波動向西北那里奔去。
想到西北是陸陰竹住的地方,怕出什么事,連忙穿上衣服過去。
看到他父尊快要掐死她,連忙跑過去。
“父尊,快放手,快死了?!?
陸景和被喚醒了理智,看著眼前之人真沒動靜了,連忙松手。
陸謹碩趕忙接住她,對她輸入靈力。
陸陰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她在陸謹碩的懷里,而他坐在桌子前喝著茶。
“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陸陰竹搖搖頭。
她真的覺得自己剛剛又要死了,她當(dāng)時還真挺不甘心的。
沒想到啊。
她緩緩坐起身,背靠床邊,面對他,陸景和,對于現(xiàn)在的她,她是一點也不想認這個父親。
陸景和看她沒事,就放下手里的茶杯,緩緩問道:“說吧?!?
“說什么。”依然倔強的回答。
陸謹碩擔(dān)憂的看著她。
陸景和站起身,揮揮衣袖。
“行了,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想毀壞這個鐲子的念頭,可不像這次這么輕松躲過?!?
又對著陸謹碩說道:“看好她?!?
陸謹碩低低彎腰回道“是”。
陸陰竹看著他離開,才敢放松下來。
“你啊,你們說的什么鐲子?!?
“沒什么,就是一個定位的鐲子?!标戧幹裰酪亲屗肋@個鐲子是母親的,估計又要被掐一次。
反正今天不想被掐了。
“嗯,是嗎?”陸謹碩有點懷疑,他并不覺得他的父尊會因為這個而大半夜怒氣沖沖的過來,倒像是因為母親。
眼前之人定在撒謊。
但看到她蜷著腿捂著嘴咳嗽的樣子,竟然有些不忍。
“明天我給你請假,后天必須去。”
陸陰竹點點頭。
不理解,看不出來我現(xiàn)在傷的很重嗎?只給一天,不敢反駁怎么辦。
陸謹碩走之前又看了看她一眼,終究什么也沒說。
陸陰竹看著他貼心的關(guān)好門,自己默默的爬上床,想著,這個鐲子到底怎么才能弄碎,總不能再去一次獸界吧,可是現(xiàn)在一碰,他就會感應(yīng)到,我這小命可不經(jīng)造。
算了,算了,不想了。
月光從窗戶中照進來,她在這種環(huán)境下安逸的睡著了。
陸景和回到寢殿,打開密室,一個身穿華服,容貌天資絕色,細看陸陰竹竟然與她七八分像,躺在冰棺里。
他走近,細細描摹著她的臉龐:“阿蓉,我來看你了?!?
一樣得不到回應(yīng)。
“阿蓉,今天我失控了,掐了她,差點掐死,你會怨我嗎?可是她竟然察覺到了,不虧是我們的女兒,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想要毀掉那個鐲子?!?
他又說了好多好多,在深夜里訴說著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