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蘇樂文看到自己當年大一時那位輔導員大姐心情不好，就陪葉尼婭大家在農場邊散步邊嘮嗑。

在東北師大讀四年書，蘇樂文一直稱呼葉尼婭老師為大姐，葉大姐對蘇樂文也特別親。蘇樂文畢業后一直忙著打拼，就沒有聯系葉大姐，直到蘇樂文在京城工作，在葉大姐丈夫趙總招待文蓉和蘇樂文時才跟葉大姐重新聯系上。趙總是文蓉在青島班時的班長，一直關注著文蓉的進步。

趙總退休后，帶葉大姐在農場生活了一段時間，后面趙總在東北過世了，葉大姐便讓蘇樂文與文蓉叫了過來在農場一塊生活。

在散步時，葉大姐發泄性地講了去世的周總的一些做得不合理的事，也責怪了蘇樂文那大男孩形象影響了老趙對蘇樂文的任用。

看到大姐心懷平伏了，蘿樂文將大姐送回一號別墅，自己一個人回到主棟，靄靄站在二樓大聲說，蘇樂文，本教授也是你的恩師，當享受葉老師同等待遇吧。

蘇樂文說那是應該的，就又陪靄靄散了一回步。

這次散步走得比較遠，走到了主棟右邊遠處那個小草場上去了。在散步過程中，靄靄講了許多她在做校長、院長和書記時的事，按靄靄的話說，其實她在這三個工作地，加上在華南師大，周邊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人的情婦，但老葉他又不能生孩子，別人就抓不到老葉的把柄，沒辦法奈何她，因此大家只能選擇遵從他。他們自己內心里清楚，如果某人有意冒犯了她，老葉隨時可以在政治上將其置于死地，因此在工作中，那些手下就對她奉承無邊，她也裝模作樣講話作決定。

蘇樂文說，靄靄你是管理學專家呀，怎么不用管理學理論指導實踐呢。

靄靄說，在這個時代，理論就是理論，頂多在寫文案時用用，把文案寫得漂亮，顯示一下理論水平。實際執行時，大多時候是反理論操作，人們的領導模式與接受領導心理，有嚴重的大工業時代前的社會性，甚至有奴隸社會屬性。

蘇樂文說靄靄說得有道理，但他感覺不可思議，正因為被領導者是這種心理，我們作為管理專業出身的管理人員，更要讓專業思想在管理操作中發揮作用，不只是管理好當前工作，重要的是讓大家更新管理與被管理的理念。

他在神農一中的學校管理中，從計劃開始，都是依據相關理論做指導。實踐證明效果蠻好。現在我離開那邊多年了，他們依舊沿著這個思路在運作，自夸一點說，你這個學生帶出了一支隊伍，形成了一種管理思維習慣。這些理論有些還是靄靄教他的。

靄靄不回答管理專業的問題，沉思了一公，突然問樂文當年有沒跟她結婚的念頭。

蘇樂文說，除有一次外，其他時間那真的沒有。雖然靄霽你當年真的很漂亮，有時候也很性感，但真沒動跟你結婚的念頭，或許那時我還沒跟什么人結婚的念頭。在翁源安葬奶奶那回，半夜你說陪我去賓館，怕我不認識路，如果我真有那念頭，那不就答應了你。

靄靄說，那次坐樂文身邊看打麻將，把自己看得很想了，想這次可以在娘家多待幾天，即使真那個了也檢測不出來，就想陪樂文去賓館里睡。但樂文一口拒絕了。

蘇樂文看到靄靄回憶這事時有些失落感，便說跟她說件特別私密的事咯，我不是跟導師的丈夫辦了一間培訓學校嗎，其實投資全是我出的，那時隨時給人幾百萬是小意思了。手下實業與在外投資收益，每年總收入在八個億上下。

靄靄說，姑夫去深圳查完樂文的產業后回來說，這個姑爺真是個大富豪，他戰友估計樂文每年的收益不下三個億，所有企業都運行良好，也就是說后面的收入至少是穩定。這家伙竟然去讀個教育管理專業，或許真如他所說，蘇樂文是唐伯虎愛秋香那樣，奔著靄靄去的。

爸媽只有欣喜的表情，奶奶就說，靄靄，這孫婿她也看不透，但這孩子絕對是世間非凡物，她要去陪這個孫婿生活一段時間，好好捉摸捉摸這孫婿。

唉，當年自己膽子還是小了，眼界還是低了，真配不上樂文。聽文蓉說，樂文你一到神農，她一聽到你這個人就決定不能放走你，開始可能有將蘇樂文當小鮮肉養的私心，見面后，就下定了離開原來那個人嫁給你的決心，那個人當時的級別跟老葉是一樣的。后面兩人一實質性接觸，文安排品味發現樂文的優秀與大氣超出了她的預想，就有害怕你打聽到她的過去后離開她，就有顧慮，就有彷徨，正好婆婆將安婕妤讓人送到樂文身邊，她就堅定了決心，一定要嫁給樂文，至于樂文娶安妹妹，她也接受，就跟婆婆談判，婆婆順便將鐘夫人提了出來，文蓉想了兩天吧，欣然接受。

有一個事，文蓉可能沒跟樂文說，文蓉說當時她還沒完全打開格局，當時答應婆婆收鐘夫人的時候，應該多提一句，樂文在深圳的產業已經不小了，婕妤最好放樂文身邊照顧起居生活，順便再尋個夫人協助鐘艷姿打理產業，她肯定是一門心思去做官。而且發現，樂文到了身邊后，她在官場的發展很順。其實婆婆給樂文預留了一個管家的姑娘，文蓉后面聽婕妤說了后，回深圳過年時讓婕妤召了那姑娘見面了，可惜這姑娘沒堅守，結婚了。

文蓉說，如果當年這姑娘沒結婚，就是即使跟男人實質性了，她也要作主幫樂文收了那姑娘。如果當年收了那姑娘，家里的企業管理就不愁沒人了。文蓉說，原以為婕妤生的孩子不熱衷讀書或做官，就能回家管企業。不曾想，婕妤只生了一個女兒，是個超級大學霸，當年高考是廣東的狀元吧？這孩子對企業沒點興趣，從不去家里的那些實業看看，有空就在家看書做習題。

蘇樂文說霞兒是個大奇葩，放假在家就一個人在書房看書，如果說去同學家玩，肯定是跟玩得好的同學一塊討論學習中遇到的問題。有次她物理老師講月考試卷可能是講錯了，那天我正好半夜回家了，那時住市區的別墅里，她聽見我進門的聲音，跑了出來，接我去書房，講了一通她對那道物理難題的疑問，我看了后，動手做了一遍，再跟她講解了一番，她竟然半夜給同學電話，說那道物理題的事。高考霞兒的理科綜合只失了五分，她自己說物理化學是滿分，丟的五分全是生物題丟的。

那準備找回家做管家的姑娘長得也漂亮吧。后面沒辦法，看準琳娜媳婦后，幫樂文收肯定不合理，只能動員墨兒收了。文蓉的眼睛也毒，琳娜媳婦管企業真是塊好料子。

嗯，那個姑娘叫安樸英，現在還在做廠長。我跟婕妤結婚后一直沒見過這姑娘了。不說她們吧，說說李婷導師的事咯，感覺自己在廣州后面完全變邪了。

跟導師的老公合辦的培訓學校，導師老公負責管理，第二屆招生后我收回投資，只留下運營的錢，將利潤的大部分全給導師置了套大房子。有次兩人在導師的辦公室上課，因為前一個學期，我在想一個問題時，下意識地用左手捏了導師，這是神農方言，靄靄明白是指什么吧？

那次呢也怪導師，她里面真空，用胸脯抵著書桌的邊沿，襯衣胸部的兩顆扣子之間就張開了，我的左手攤直，正好能觸摸到，我的注意力全在右手筆下的那個算式上，左手就下意識地伸進老師的衣服，也可能是很久，當時心思全在那個算式上去了，真的是沒在意時間與左手位置。

李導猜測我對她有幻想，說老實話嘛，是真的有。那次導師的丈夫出差去XJ一個多月了，好象導師丈夫跟新什么大學聯合搞一個環保課題吧，經常去那邊呆一段時間。那天導師就跟我說，如果對她有想法，她可以陪我，當場就陪，她身體內有措施的，不用擔心有孩子。

我對導師說，她那樣漂亮，我沒幻想就不正常，但她是我導師，又有老公，老公又把我當兄弟，我肯定不能越禮。導師還用手探了一下我，我的狀態讓李導確認我沒的是真話咯

我為了讓導師不至于尷尬，就求她讓我再摸一下念念。結果在摸的時候，導師輕輕地啵了我一會。后面三門課，考前導師要讓我看題目，我說不用，這些知識是真有用的知識，要扎實掌握，我也要檢驗一下自己的掌握程度。后面都考到了優。

導師真美，靄靄你也美。在我畢業前，就是拿畢業證的那周，導師強迫我看了她的全部，也是在她辦公室。她說要將她最美的全給我。

靄靄說，李婷教授心態好，人聰明，專業扎實，對同事友愛，對學生關愛，因此在師大很受人尊重。她在不同場合表揚了樂文。尤其是后來她老公跟樂文辦培訓班收入不少，李婷更表現出其優雅大方的一面，完全沒有一般人那種小市儈氣息。

因為畢業前她讓我看了所有，我后面不敢一個人再回師大見她，估計我一個人再去見她，真要混到一塊去了，看了導師后，讓我產生了幻想，時不時會在腦海閃現，特別是某些部位，真有占領的沖動，甚至后悔當年沒直接占領，畢竟是男人嘛，這是本能。

可惜導師兩夫婦洗澡時煤氣中毒走了，那次我在汕頭跟高中同學聚會，艷姿代我參加葬禮的。其實是怕看到導師最后的模樣，煤氣中毒死亡的人形象不雅，我在東北看過，擔心破壞了我對導師美好的記憶。那個培訓學校，每年可以賺四百萬左右，后面因為旁邊開了兩家，效益差了些，我反正隨導師丈夫打多少給艷姿。導師跟我電話講了一回，說導師丈夫在XJ找了個小夫人，生了一對孩子，那邊每年開支不小。

靄靄問李婷教授是讓樂文看正面還是側面？

樂文說先側面，聽我贊美導師真美后，她轉身過來，又看了正面，還牽著我的手去撫摸了一會，后面的情形不說咯，感覺自己真成了邪人。

靄靄說她今晚要讓文文看看全身。樂文說早看了，當年她在翁源家里沖涼，她特意沒關衛生間的門。真美。靄靄說，這樣她心里好受些，至少給了親愛的文文視覺上的安慰。

蘇樂文承認當年記憶強烈而深刻，后面真忘記了。找到她后才又有印象，真的很美，當年自己能守住，有些佩服自己。那次是研一二期，自己還沒變壞，如果是后面，估計那天真要跟靄霽有故事發生。后面真的變壞了。

靄靄說樂文是不知真正壞的男人有多壞才這樣認為。

這次散步回來后，讓農場工人在那個草場上再添加十只母羊和兩只公羊，前面三只羊發展太慢了。琳娜的孩子一回來就吵著讓爺爺帶他們去看山羊。幾年后發展成一大群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