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霜霜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看著月影。
“它……在努力成為神明。”月影揚起嘴角,眼眸之中沒了懶散。
“……什么意思?”笙笙語氣嚴肅,“這話可不能開玩笑,把話說清楚。”
“你們沒猜到嗎?”殘年歪了歪頭,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不應該吧?你們這么聰明,掌握的信息比我們還多……不可能猜不到啊。”
“我并不了解它的做法怎么可能會促成那樣的局面,”笙笙語氣更加嚴肅,“猜測都有,可終究是猜測,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證據,使得那些猜測成為推測。”
“之前根據從前的我們可以推測出……我們的靈魂似乎就是和這個位置所綁定的,無論怎樣我們都會成為神明,”月影思考了一下,“就相當于,神明由于一些事情被分成了力量和魂體,它們獨立不能算是神明,總要合并的。”
“而這個力量就是你們,魂體便是我們。”
“所以想要成為神明,必須有神明的力量,也是你們天道。”月影抬起眸子,眼中閃過一抹精明,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面鏡子,她透過鏡子注視著自己的瞳孔,漆黑且深邃……如同深淵一般。
“然而,根據我是對現已知的天道的觀察,天道所對應力量,是世界的法則,就像……生,死,虛幻,時間,因果,未知,未來等……”殘年接著說,“現如今,所有的天道都是之前那些神明的力量,都有對應的魂體,所以都是有主的。”
“所以它不可以接手這些力量,而天道只是有意識的,可以自己尋找魂體的世界法則,還有一種沒有意識的世界法則……”
“這么多年過去,半點新的法則沒出來,這并不可信。它需要一種新的世界法則,這些新的世界法則沒有意識,可是卻像你們一樣,無處不在,需要它自行領悟……對吧?”殘年眼底盡是冷意,嘴角卻依舊流露著笑意,將手中把玩的撲克牌翻了一個面——王牌。
“這些我們也都知道,可是……還沒從它身上想。”霜霜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還有什么嗎?”
“既然你們沒有否認,那我的猜測成立,也可以推測了。”月影挑了挑眉,“人族的等級劃分……神級,就是那些無限接近神明卻終究沒有神明力量的人吧?”
“是。”笙笙點了點頭,示意月影繼續說。
“他們和獸腦都很強大,接近神明卻不是神明,本質上應該沒有很大區別,可是能力卻天差地別,所以,獸腦是領悟了一星半點的世界法則,可卻沒有完全掌握,所以這里可以說明,它正在努力成為神明。”月影笑了笑,閉上了嘴。
“……可是如果真的只是如此,長暮那一輩怎么可能只是跟它打平手?”霜霜有種疑惑。
“這個我來解答……”殘年倒了一杯水,遞給月影,笑瞇瞇的,“影說了那么多,該累了~”
月影笑了笑,接過水,靠在椅背上,歪著頭,注視著殘年。
殘年看著月影,揚起嘴角,開始解答,“魔獸也是神級的,并且被獸腦所掌握的一些力量所保護,很強大,并且異獸的力量似乎是變異形成,不需要探索。反觀那時候的人族,剛開始有異能,需要一步步探索,進程就相對較慢,強者也較少,只有那幾位前輩苦苦支撐。”
“敵多我少,敵強我弱,情況十分艱難,所以打不過很正常。”
“并且長暮前輩和溫書景前輩由于不是相應靈體,沒有真正掌握神明的力量。就相當于兩個天才,三個神明和對面一個半神,百位神級打。”
“可是,神明終究是神明,怎么可能……”笙笙皺了皺眉,插話說。
“這里就關乎獸腦所領悟的法則了……”殘年神色嚴肅了幾分,“它如果真的領悟了,可能是主神。”
“世界最基本的法則,這點……可以和幾位前輩打成平手了吧?這也可以解釋它為什么如此懼怕我和月影,都是有能力成為主神的,而且明顯我們比它更容易成神,所以,它會瘋狂針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