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以觀察到這些事情的人也是天賦絕佳的……”南湘說道這里，眼神復雜的看向兩人，“之前我一直認為自己天賦不錯，可卻看不到“前世今生”，認為這個傳言是騙人的……可現在看來，還是我太落后了……”

“倒也不是，如果我們不存在，你絕對是這一代中數一數二的存在。”月影輕聲開口。

“嗯，”殘年笑了笑，“的確，你們的天賦都很不錯。”

“不錯嘛……？未必……”南湘苦笑著搖了搖頭，“落后就是落后，只要不是第一，那就是落后，我一直這么認為，所以我也愈發不甘平庸，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照你這么說，”月影頓了一下，看向了南湘，“我的確有問題，你所說的“前世今生”是一個個完整的故事，可是我們所看到的只是幾道執念，之前發生的也只是斷斷續續的幾個片段，我們看到的并非“前世今生”……”

“這個情況很正常，”南湘點了點頭，開口道，“由于時間的流轉，這些來自于輪回之前的記憶會逐漸消失，一些平常的事情消失的最快，所以導致你們只能看到一些故事段，和幾道執念。”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幾道執念是你們記憶最深刻的，或者也可能是直到死都未能達成的心愿。”

“所以，你們可以完成從前的許多自己最后的愿望。”南湘笑了起來。

“是嗎？”月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可是，目前看來，我們的本意似乎和我們的執念相違背了……”

“相違背了？”南湘有些好奇的看著兩人，“倒是有意思……不過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也不想插手。你們都考慮不明白的事情一定很復雜吧……”

“的確復雜……”殘年嘆了口氣，“而且……那似乎是我們的前世做的局。”

“？信息量這么大的嗎？”南湘震驚，前世做局……而且還是利用意識海，這不就說明她們的前世就可以進入意識海，并且算到了后來的自己也可以進入意識海！

驚人的消息……

“嗯，所以感覺頭疼……”月影搖了搖頭，思考起來。

“所以……”南湘眨了眨眼，“接下來的話我能聽嗎？”

“……可以，”月影思考了一會兒，“不可以聽的，你也聽不到。”

“也是……”南湘點了點頭，乖乖坐在那里。

“你看到的畫面……有我？”月影看向殘年，提出了第一個問題，“還是說……只有你自己？”

“有你，”殘年一臉無奈，“這個你應該可以猜到。有必要問嗎？”

“當然有，這說明我們所重視的場景大致相同，畢竟她也說了，一些沒必要的會在時間的打磨下消散……所以，我們所能夠看到的，無疑是當時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月影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么說，結合之前說過的，我們所畏懼的是同一件事或是同一個人……”殘年皺了皺眉，有些疑惑，“按理來說，這不應該啊……我們怎么可能如此害怕什么東西……”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開始意識溝通，“再說，按笙笙和霜霜所說，我們成神之后也是很厲害的神，聯手更是沒有任何東西值得害怕，所以到底會是什么？”

“……可能我們怕的不是這件事情對于我們的影響，可能是對于其他人的影響。”月影斟酌了一會兒，開口道，“霜霜和笙笙都表示過吧……我們和最初的“我們”很不一樣，最初的“我們”可能是心系蒼生……”

“所以，這件事對于其他人的危害很大……”殘年皺眉，“但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們成神對其他人怎么可能有危害？”

“……不知道，”月影搖了搖頭，“總歸不可能是我們再也不見吧？這對于我們的影響的確大，也的確是我們所承受不起的……”

“可是顧隨預言說我們不會分開……”

“嗯，”殘年點了點頭，“所以可能是對他人有巨大的影響……至于為什么，目前未知。”

“對了，”月影頓了頓，開口道，“我覺得我們也可能成為執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有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