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年撓了撓頭,隨便買了些,然后就帶了回去。
……
“你們……”殷清夜將施年拉黑后抬頭看向在場的幾人,有些欲言又止,“真的不考慮打開消息提示嗎?”
“啊?”江安苒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設置了消息免打擾?”
“我只是給手機設置了靜音而已……”月影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只見施年的消息發了一大串。
[施年]:聽說你還沒死。
[施年]:咦?人呢?
[施年]:中午我給你們帶飯,你們吃什么?
[施年]:?不是你不會死了吧?連消息都看不了了?
然后是一大堆問號和感嘆號,幾乎覆蓋了整個屏幕。
最后只留下了一句不甘心的話,
[施年]:得了,我去騷擾下一個了。
……
江安苒也打開手機,“所以,施年也給我們發消息了?”
果不其然,她剛點開施年的聊天框,鋪天蓋地的消息就傾斜而下。
[樂·施]:到了沒?月影還活著嗎?
[樂·施]:?不兒,怎么不說話?
[樂·施]:你們吃什么?
[樂·施]:你們吃什么?!
[樂·施]:你們到底吃什么啊喂!
[樂·施]:就算你不說,那我問一下,重傷的那個姓月名影的那位,她能吃什么?
中間似乎又隔了十幾分鐘,施年又發了一條消息,
[樂·施]:算了,我去問本人吧。
……
“看不出來,施年還是個話嘮啊……”紀茹看著江安苒手機上的信息,有些吃驚。
……
“阿嚏——”施年剛走到門口,準備敲門忽然打個個噴嚏,他有些疑惑,“誰在背后蛐蛐我?”
“他來了,別說了。”月影的空間系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施年的到來,她趕忙叫停屋內還在蛐蛐施年的眾人。
“還挺快……”
“咚咚咚——”說話間,施年敲起了房門,“里面的幾位,你們的外賣到了……”
“咔噠——”一聲,還不等施年再說下去,門打開了,一張平靜無瀾的臉龐映入眼簾,
“進不進?”月影歪了歪頭,“不進的話先把飯給我,我關門。”
“啊……?”施年看著那張臉怔愣了一瞬,隨即立即回答道,“進進進!”說完他走進了房間內。
很好,餐桌邊圍了一圈人,“都沒吃呢啊……”
“要不然你猜我們為什么圍一圈?”江安苒翻了個白眼。
“……”施年也回敬了一個更大的白眼,隨即轉頭看向月影,“你是……重傷人員?”
“差不多吧。”月影思索片刻,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你管這叫……重傷?!”施年仔細打量著面前月影,看著和平常無異,幾乎連一絲劃痕都沒有。
“嗯……?”月影歪了歪頭,“怎么說?”
“你……?”施年又打量了一番月影,解釋道,“大家都說你戰斗結束后全身是血,體無完膚,異能也基本消耗殆盡,就是那種快死了的樣子……”
“形容的十分貼切。”月影點了點頭,繼續評價,“那時候的確是快死了。”
“可是……”施年再次看向月影,她真的是沒有一點傷,他思考了起來,“承認自己受了重傷,但又看起來沒什么事……莫非你受了內傷?”
“哈?”月影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向了施年,“不是大哥,我承認我以前高估你的智商了。”
“什么意思?”施年皺了皺眉,“不是內傷?”
在一旁的江安苒看不下去了,“不是,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用了一些醫療手段給自己治好了?”
“嘶——”施年摸了摸下巴,“好像可能應該是吧。”
“那位施年,”紀茹也舉手發問,“您手中的是什么必須涼了才能吃的東西嗎?熱著吃會影響口感,是嗎?”
“啊這……”施年撓了撓頭,將手中拿著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抱一絲啊……”
……
“各位學姐,”幾人正在吃飯,紀茹忽然開口,“反正下午也沒什么事兒,我們再來比試比試,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