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怎么看起來有些軟弱?”程亦雨問?!斑@我也不知道?!眱蓚€5歲的小孩討論著,當然他們討論不出什么,畢竟才5歲,那里知道這里面的內容呢。
白伊華從小學習琴棋書畫,尤其好學,而程亦雨則不喜學習,時常逃課去外面玩?!胺?,怎么來的這里還要學習!”嚴哲今有些煩惱。
“姐姐,能給我一塊糕點嗎?”他看著白伊華桌子上面的糕點?!霸趺?,你沒有嗎?”她不解地看著白衡秋?!皼]有……”這句話的聲音很小,倒是被一旁的程亦雨聽到了。“給你吃?!背桃嘤晟焓诌f給他一塊糕點。“謝謝,你是程家的孩子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誰啊?”嚴哲今有些意外,畢竟他來這里上學沒什么人知道,讓他來這里是與白伊華從小培養(yǎng)感情的?!澳芎臀医隳敲从H近的人,應該是程家的那位嫡子了?!卑缀馇锝忉尩?。
嚴哲今心里對這個人感覺到好奇,“既然你猜對了,那我們結交成朋友,如何?”嚴哲今看他可憐,于是問道?!焙冒 焙獍浊锬樕蠞M是高興。
白伊華看著兩人聊的很開心,一旁的似乎有些生氣。幾天如此,似乎把白伊華遺忘了一樣“阿母,程亦雨跟白秋衡甚是親近”白伊華撒嬌的跟她母親說。“沒事,等一個好時機。”她母親一臉的壞笑。她想把二夫人徹底的搞垮,以此威懾三夫人,做到一家獨大,掌握將軍府的一定權力。
漸漸的,程亦雨也變的愛學了起來。雖然每日與白伊華同上下學,在外人看來,他們從小就在一起培養(yǎng)感情,是一段佳緣。但實際上程亦雨每天都與白秋衡呆在一起,白秋衡跟在程亦雨的屁股后面。
這次被大夫人找到了一個機會。學堂外面有一對人正在成親,十分熱鬧。嚴哲今喜熱鬧,所以在這里也是。程亦雨帶著白秋衡逃課出去看戲。“這怕是不行吧?!卑浊锖馊跞醯恼f?!安灰o,出事了我擔著。”程亦雨信誓旦旦的說。
他們跑到外面,看著眼前的事,心中有無限的感慨?!澳阌X得他們會幸福嗎?”程亦雨問他?!叭魞汕橄鄲?,那是極好的;若是早早的與一個不認識的人定下婚事,那是不幸罷了。”白秋衡慢慢的說?!安皇?,你怎么這么通徹”程亦雨呆呆看著眼前的人。“哈哈哈,這是我母親跟我講的。”白秋衡笑笑。
嚴哲今有些震驚,沒有想到他看得如此通徹。“我們回t去吧?!卑浊锖庹f。
這些天的陪伴慢慢的添補了一些愛吧,這幾天的白秋衡變的開朗些了。但他不知道這只是短暫的。
“程亦雨,我阿母請你去吃飯?!卑滓寥A說。“好的,我與你弟坐同一輛馬車,哦,我母親他們知道嗎?”“都是知道的?!薄班拧?
因為白秋衡落了一年的學業(yè),所以時常被教書先生評批。但他也在努力的學,所以在散學的時候,總是最后一個走。最近有程亦雨陪著,也更加刻苦學習了。
一開始白家大夫人在餐桌上是和藹的笑容,但在晚飯后,她身邊的管事故故小聲在她身邊耳語幾句,驅散下人,只有白秋衡,程亦雨,白伊華,這三位小孩加大夫人的掌事姑姑和她。
“白秋衡,你在學堂都做些什么???逃課?!”一聲怒喝,周邊的人都驚嚇到了。“嫡母……”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打斷了。一旁的程亦雨臉色突然變了,應該是被嚇到了,但他還是站出來:“白母,是我?guī)鋈ネ娴摹!边@句話完全沒有底氣,簡直不值一提。
“教書先生說你學習不勤而學業(yè)不佳,先生說你不是讀書的料子,我且送你去習武吧,以后也能謀條生路?!薄鞍“?。”程亦雨和白秋衡同時震驚。“去哪里?”白秋衡也只能淡淡的說?!八湍闳ツ愀赣H那?!?
他的父親戍守邊關,在西北苦寒之地,年年風沙,還要抵御西北之敵,十分艱難。冬季時間十分長,夏季則十分燥,常年無雨。甚至在路途上可能就直接死了。
“好。”聽到這句后,白大夫人才離去?!澳銥槭裁匆饝??!萬一直接死路上怎么辦?!”程亦雨質問道“為了我的母親。”這句話落完,一片寂靜。
程亦雨將腰上的一塊玉佩取下來遞給他,“衡秋,這個給你,就當做信物吧。”在程府,他也沒有朋友的,都是討好?!拔抑挥幸粋€香囊你能接受嗎?”“能?!?
“等著我回來,阿雨。”“好,等你回來?!蹦且灰箯匾刮疵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