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從趙老光額頭上冒出來，差一點……差一點就成村子里的罪人了。

“臭娘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白九拍拍手起身，一腳踢到趙老光的頭上。趙老光飛出去老遠，氣息不振。

“下一個……”她的目光鎖定一個長的還算過去的男人。

“說吧，人都在嘛？”

那人歪頭“呸！”了一下。

白九瞇眼掐住他的脖子，在一群俘虜驚恐的目光中把他的脖子扭斷。

夜無云有些不忍道：“四妹，別太過了。”

白九俏皮一笑說：“放心吧大哥，我有分寸……不過，下一個幸運兒是誰呢？”

被她的目光掃視過的人都低下頭，白九臉色冷了下來。

“讓我猜猜，剛剛那位趙…趙…趙日光的說在地什么的，是在地里呢，還是在地窖？”

俘虜們臉色驚變，被白九看在眼里，她下令道：“來人，去地窖看看！”

“是！”幾名海盜沖進村子里尋找地窖。

趙老光臉色蒼白，全身無力，吸氣少呼氣多。阿達等人猛地抬頭，破口大罵。

白九倒也不在意，隨便他們怎么罵吧，反正早就習慣了。

………………

很快，一群老幼婦孺被押了過來。阿達等人叫囂：“狗日的東西，放了他們！敢碰他們，勞資做鬼也不放過你！”

“青柱哥……”

“娘……”

…………

“我們原本是不想殺人的，可是誰讓你們一來就對我下手呢？”夜無云無辜攤手。好人太難做，做個屁的好人！

某位漢子站起來大罵：“看你長的白白凈凈的，心怎么那么黑！老幼婦孺都不放過，白瞎了這副皮囊，沒爹媽的玩意兒。”

“找死！”說誰都可以，不可以說大哥。

葉清音手指微動，一根細小的銀針飛出，帶著勁力插入男人的眉心。男人身體倒了下去。

“二妹！”夜無云語氣略有責怪。實際上內心毫無波動，也許是在現實經歷過太多冷漠。心也不是那么熱……簡單來說就是冷血。

“飛哥！臭女人，我殺了你！！！”

旁邊的海盜一刀砍向沖過來的女人，血噴如柱。女人顫抖著身體倒下去，血浸紅了地板。嘴唇還在蠕動斷斷續續說著些什么……

“別殺人了，趕緊補充物資我們走。”夜無云擺手登上船。眼里閃過隱晦的變態紅光。

幾個時辰后——

所有人都準備好上了船，船只再次啟航。沉漁鄉的人在眾人登船后都放了，之所以放掉還是因為夜無云一時間過不去心里那道坎，不過隨著時間流逝，見多之后，或許他真的會變得很冷漠。

一個月后，某小島上——

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血液寒尸……夜無云的船隊抵達這里。

“這島上發生了什么……”

“好多血。”夜無云擰眉。血腥氣息直直灌入他的鼻孔，胃里一陣不適。

賀秋風揮手，幾位海盜進入漁村深處查探。

“報！各位當家，村子里的人都死光了”探查的一人回來。

賀秋風：“詳細說。”

那海盜整理一下措辭說：“此處應該是小海村，屬于云澤國管轄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