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峰,思過崖,雪花從空中徐徐飄下,為黑色的崖壁鋪上了一層白皚皚的被子。
少年,此時(shí)正跪在一個(gè)山洞里,手腳都被牢牢束縛住。
而少年此時(shí)一身玄袍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鞭痕。
雪花緩緩飄落到了少年的身上,似乎想要撫慰一下少年身上的傷痛。
而看著落在身上的雪花,趙長生只是笑了笑,而后轉(zhuǎn)頭看問了正在自已背后為自已處理傷口的母親,江若年。
鞭子,沾滿了少年的鮮血,被丟棄在一邊;少年白晢的身體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
而少年見此,只是笑了笑,而未曾在意,似是早就習(xí)慣了。
沒想到媽表面冰冷,內(nèi)心還挺溫柔的嗎
趙長生在心里不知多少次想著
而此時(shí),凌霜仙子見此一幕,不禁向道:
“你怎么還逃課,難道不怕你娘這打神鞭嗎”
見此,趙長生只是笑了笑
“只因未從在乎,所以不從害怕”
“哼”凌霜仙子哼了一聲
“你這種人,在外面的話,早死上千八百回了”凌霜仙子的臉依舊比這雪山還冷,但眼角還是閃過了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喜悅
“哈哈哈”
趙長生見此一幕,爽郎的笑了笑
“正所謂天命自在逍遙者,孩兒是什么本事,難道娘還不知道嗎”
“也就我們這樣說說你了”
“哎呦,娘,輕點(diǎn),痛!”
“你看看你,連個(gè)志向都沒有,未來能走到那里,別是未走多久便早早隕落”
聽聞此話的趙長生卻陷入了沉思。
志向?我的,志向?
過了一會,趙長生開口到“逍遙,我欲求逍遙,愿逍遙于這天地間,而不束縛手腳于規(guī)矩”
也是,逍遙天地間,唯我這般人。也對,這話對這魔頭來說,乃是準(zhǔn)則亦或是目標(biāo)了,不過未此,世間萬物皆有代價(jià),不過至于這魔頭獻(xiàn)了多少,這便是后話了。
“倒是異想天開,就孰不知你這水平,又能走多遠(yuǎn)了。”
趙長生見此,只是輕輕笑了笑,回道:“我逍遙仙尊亦是身死道消也無妨,這人生第一大幸事啊,便是死在那追求自我的道上,那怕粉身碎骨”
見此,江若年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但隨即又冷冷的問道:“為何有如此見解?”
“簡單,只因這即沒有成功的寂寞,也沒有想而未動的落寞”
“想的倒挺美”江若年宛如冰山般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美的,就宛如一張優(yōu)美的畫作。
“那倒是付出些實(shí)際行動,來證明自己,你又打算該如問做成此事呢”
“皆竟萬物重在做而不在想”
“重在做…而不在想!”少年低聲沉冷著,這話也在暗中默默影響了少年一輩子。
“欲先逍遙,必先要壽元充足,這樣才有足夠之時(shí)間來觀遍世間之精彩;其次便要實(shí)力強(qiáng)勁,讓這世界無一物可影響你;所以……”
“我的目標(biāo)是永生,與無敵!”
“還是別做你那白日夢了”
江若年又恢復(fù)了往常冰冷的狀態(tài)。
“念你幾次三番屢教不改,現(xiàn)罰你在思過崖思過三日,三日后捆仙索便會自動解開。”
而趙長生此時(shí)卻完全沒將心思放在這上
“呵呵,白日夢?”少年冷笑了一下,變的也猶如其母凌霜仙子般冰冷,以至于讓周圍竟也冷了三分
“終有一日,我會達(dá)成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