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風:“你猜我會不會解毒,你要是還能動彈就去打盆熱水來,順便再取一個空的盆”
言玥立刻遵命照做,打回來熱水以后,問風讓言玥把空盆放在地上,自己將賀澄被刺傷的傷口附近切開一個小口子,然后用手擠壓傷口周圍的皮膚,使毒從切口處流出。
擠了一會兒,問風讓言玥過來,代替他去擠,問風則去找草藥解毒
“記住了,擠到血液呈鮮紅再停,別包扎我找點草藥敷上去再弄”
言玥神色慌張,不停地擠壓那切口周圍的皮膚,流出的血液呈鮮紅色以后,問風跑了過來,將一些草藥涂抹在了賀澄的傷口上,迅速包扎了起來
問風拿起毛巾在熱水里泡了泡。擰干后去擦拭賀澄的臉,上身,擦了幾遍后就把這差事交給言玥了
“問風呃…公子,十分感謝您的出手相救,我們二人雖與你相識不久,但您既幫助驗尸和探案,今日又救了賀澄一命,在下…實在是不知如何報答”
問風擺了擺手說:“不用報答什么的,我也就是無事可干,看你們破案也想摻和一腳罷了,非要報答我的話…要不你們以后探案都帶著我,我對這種事可感興趣了”
“這太危險了,而且主要還是得看賀兄的意見,總之我會幫你轉告的,倘若無果,還勞煩問風公子再尋些別的報酬,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哎呦,小伙子不錯啊,咳,那就先留著。等哪天我遭人暗殺的時候你保護我,這不就兩清了”
言玥點點頭,又去看賀澄,賀澄緊鎖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了,言玥終于放心下來了
“好了現在我們應該想想接下來怎么辦了,那人都來偷襲了肯定就不是個和尚,你要是有那權力就封鎖一下這周圍。別讓那禿子跑了”
“明白了。在下這就去辦,賀兄…交給別人我不放心,暫且就交給你了”
“這么信任我呢!那我也只能幫你這個忙啦,快去忙吧一會兒人跑了”
言玥點了點頭,立刻跑了出去,招呼大理寺的弟兄們
“弟兄們,有你們的事做了,代少卿遇襲,那刺客短短時間還跑不出這長安城,鄧毅,你帶領兄弟們把這周圍包了,一個禿子都不要放出長安城”
“遵命!!”
言玥看著他們離開后,想了想。既然線索有指向瓊瑤樓的,那就冒險去一趟,諒那個刺客也不敢再次行刺,更何況以自己的身手,就算行刺也可脫身
來到那瓊瑤樓底下,一個小二見到言玥,那叫一個喜笑顏開:
“這位公子,我看你氣度不凡,定是個奇人,您看啊,今天您正好趕上我們這樓里頭啊,鎮樓的花旦上臺唱戲,怎么樣,要不然…賞個臉來這坐坐?”
言玥也沒明著拒絕,而是對那小二說:“實在是公務在身,分身乏術啊,小二,聽說你們這新來了個戲班子,那秋娘是不是就是這戲班子里的花旦???”
“呦,這你可問對人了,怎的,公子您找她呀?那好辦,公子您在這一樓坐一會兒,我去通知那個秋娘下來”
“那便辛苦你了”言玥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又塞了塊碎銀子,那小二恐怕也沒見過給小費給這么多的。絲毫不敢怠慢,又給言玥沏了一壺好茶,上了一盤炒花生米,匆匆去找那秋娘了
言玥喝著茶,看著那在臺上唱戲的花旦,那花旦也不愧是鎮樓之旦,不僅人生的美麗,戲唱的那可一字一句皆是情,正所謂百靈不及戲中腔,水殿風來曲悠揚,令人陶醉不已
等待了一段時間過后。那花旦就下臺了,不知為何,卸了妝竟徑直走到言玥的旁邊,言玥這才發現。這姑娘上了妝是絕美的花旦,可卸了妝,眉宇間倒是多了些江湖氣息,臺上臺下,還真有點看不出來是同一個人
“姑娘是找我有事嗎?”
“你是來找秋娘的吧”
“正是”
“秋娘一時半會兒下不來的,你要是有心就和我一起上去找她”
言玥看那一曲終了秋娘也沒下來,也不愿再等,便答應了那花旦
“敢問姑娘芳名”
“甄鴦”
“倒是個好名字”
言玥跟著甄鴦,來到了三樓的房間,敲門,并沒有人,剛才那小二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甄鴦說:
“應該是出什么事了,快,把門撞開!”
言玥聽后,立刻一腳踢開了房門,房中并沒有那秋娘的身影,反而那小二被綁了起來,那小二似乎很著急,又蹬又叫喚的,言玥盯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小二這是讓自己小心背后,可惜太遲了,言玥才剛剛回頭就被甄鴦迷暈了
醒來之后,言玥和那小二一樣也被綁了起來,那小二暈過去了,甄鴦正站在二人的身前:
“好你個賊人,前日猥褻不成,今日又來碰瓷,幸好我今個兒在場,要不然真想象不到你們這群賊人能對秋娘做出什么齷齪的事情來”
言玥想了想問:“秋娘前天被人找上門過?”
甄鴦疑惑的反問:“你不最清楚嗎?來第二回都讓我抓住了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
言玥搖搖頭說:“前日圖謀不軌的那人是大理寺少卿,已經被人所害,我今日是來探案的”
甄鴦愣了一下,也許是沒想到抓錯了人,原本圖謀不軌的人已經死了,她這是冤枉好人了,可又不想過于尷尬,于是辯解到:“誰讓你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而且誰知道你沒在撒謊”
言玥無奈的說:“你拖著我去大理寺問問也行啊”
甄鴦又沉默了一會兒,把言玥和小二身上的繩子一劍挑開了,劍法精準簡練,言玥站起身來對那甄鴦說:
“那姑娘,既然如此,你可知秋娘現在在哪里嗎?為了破案我必須找到秋娘問個清楚?!?
“不知道,她似乎從大理寺出來以后。就沒回過戲班子”
這次換言玥愣住了:“女俠,你可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那秋娘也沒吩咐你些什么就如此鼎力相助,真乃好人也”
甄鴦回答:“看不慣男人欺負小女子罷了”
言玥:“既然如此,那么嫌疑最大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