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漢末
- 三國,從遼東開始稱霸一方
- 幾分曾經(jīng)i
- 6464字
- 2024-08-06 23:48:39
180年,光和三年。
樂浪郡。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間我已經(jīng)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15年了,可我的金手指為何依舊蹤跡全無?不是說好了每個穿越者都必備一個神奇的金手指嗎?”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手持一柄磨得锃亮的長戟,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滕雩,一個生活在繁華都市的二十一世紀青年,日常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就是沉浸于那些琳瑯滿目的盜版小說網(wǎng)。如饑似渴地閱讀著各種類型的小說,每當夜幕降臨,他總是幻想自己能穿越屏幕,化身為書中的主角,馳騁于虛構(gòu)的世界,大殺四方,成就一番輝煌。
然而,現(xiàn)實中的滕雩卻因為一次意外的敲門事件,改變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那天,他不知道領(lǐng)導正在辦公室里與秘書進行一場重要的交流,一時興起,敲響了領(lǐng)導的門。門被猛地推開,他尷尬地站在那里,見證了領(lǐng)導與秘書之間尷尬的沉默。
第二天,滕雩因為沒有雙腳一起跨入單位的大門,被無情地開除了。失業(yè)的滕雩心情沉重,他決定借酒消愁。在一家熱鬧的燒烤攤前,他獨自喝著啤酒,試圖讓酒精驅(qū)散心頭的陰霾。
就在這時,兩個路人因為一些瑣事爭執(zhí)起來,火氣越來越大,最終演變成一場激烈的打斗。滕雩放下酒杯,好奇地拿起啤酒,圍觀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周圍的群眾紛紛避讓,只有滕雩站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突然,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司機,也停下來觀看這場熱鬧。司機看的興起,一個不注意,司機踩了一腳油門,強大的氣流將滕雩卷入車底。在滕雩意識模糊的瞬間,他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別死,你還沒給錢。”隨后,滕雩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公子,家主找你。”一位鬢發(fā)斑白的中年老人,帶著一臉沉穩(wěn)而尊敬的神色,對著滕雩溫和地說道。這位老人名叫王伯,他在滕家擔任管家已經(jīng)數(shù)十年,見證了這個家族的興衰變遷,對滕雩這位年輕的公子也是關(guān)愛有加。
“好的,王伯,我這就去。”滕雩回應(yīng)道,他放下手中的事情,將那桿長戟輕輕放在武器架子上。這桿長戟是隨著滕雩一同穿越過來了,戟身雕刻著復雜的花紋,顯得古樸而沉重。
隨后,滕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邁著步伐,快步走向了前庭。
滕雩走進前庭,便看到了家主滕述正在等著他。滕述是一個中年男子,面容堅毅,眼神深邃,他身穿身官服,垂足坐在胡椅上,氣勢非凡。
“父親,您找我有什么事?”滕雩恭敬地問道。
滕述站了起來,目光慈祥地望著滕雩。他緩緩開口,聲音里充滿了期待與關(guān)愛:“雩兒,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你已長成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再有一年的時間,你便將踏入及冠之年,意味著你將正式步入成熟,肩負起更多的責任與擔當。”
滕述深情地望著滕雩,繼續(xù)說道:“為父特意請來了博學的大儒,為你精心挑選了一個表字——耀然。這個名字寓意深遠,‘耀’意味著光芒四射,‘然’則代表著堅定不移。愿你今后的人生如同這個名字一般,光芒萬丈,積極向上,銳意進取,勇往直前。”
滕雩聽后,他挺胸抬頭,向滕述抱拳行禮,沉聲回答:“多謝父親賜字,孩兒必定銘記在心。從今往后,我定當勤學不輟,勉勵自己,不負父親的期望。”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已有十五載,滕述對滕雩的喜愛之情溢于言表。他將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無私地留給了滕雩,無論是珍貴的珠寶、華麗的衣裳,還是美味的佳肴,滕述總是毫不猶豫地給予。在滕雩的生活中,每一處細節(jié)都透露著滕述深沉的關(guān)愛,從書房的文房四寶到馬廄里的駿馬,無一不體現(xiàn)出他對滕雩的寵溺。
滕雩對這位穿越而來的第二個父親滕述,充滿了深深的感激之情。每當夜深人靜,滕雩回想起穿越前的父母,心中總是涌起一股淡淡的憂傷。然而,每當這種情緒襲來,滕述總會用他特有的幽默和智慧,逗得滕雩開懷大笑。在這個尊卑分明的時代,滕述對滕雩的疼愛顯得尤為珍貴和不同尋常。
滕述目光慈祥地望著滕雩,語重心長地說道:“雩兒,我為你謀得一份官職,任命你為屯有縣的縣令,到那里去歷練一下,增長見識,積累經(jīng)驗。”
滕雩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恭敬地回答:“父親大人,您的恩情孩兒銘記在心,感激不盡。”
滕述微微點頭,繼續(xù)叮囑道:“耀然,你身負重任,一旦走馬上任,務(wù)必牢記為民請命的宗旨,要為縣里的百姓謀求福祉,絕不可濫用職權(quán),損害地方利益。我為你精心挑選了一百名忠誠可靠的親兵,他們將隨你一同前往,作為你的左膀右臂。收拾好行囊后,即刻啟程。”
滕雩嚴肅地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父親,您的教誨孩兒定會銘記在心,不敢有絲毫懈怠。”
滕述滿意地看著兒子,又補充道:“記住,在屯有縣,你要深入民間,了解百姓的疾苦,關(guān)心他們的生活。只有真正了解了民情,才能做出有利于地方的決策。此外,我為你準備的這百名親兵,都是經(jīng)過嚴格選拔,忠誠可靠,他們會是你治理縣政的得力助手。務(wù)必善待他們,讓他們成為你治理縣政的堅強后盾。”
滕雩沉聲回答:“父親,孩兒定會不負重托,全力以赴,為百姓造福,為家族爭光。”
“去吧。”滕述輕輕地揮動手臂,對滕雩溫和地說道,眼神里透露著無盡的關(guān)切與期待。
滕雩緊握拳頭,深情地望向滕述,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只能硬生生地擠出了幾個字:“父親,保重。”話音剛落,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前庭,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踏入居所,滕雩眼前的一幕讓他不禁微怔。只見一百名甲士,身著鐵甲,手持長矛,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肅穆地站在了他的住處之外,仿佛一尊尊雕塑,紋絲不動。
“公子,末將便是太守大人派遣下來的親兵。”一位身姿挺拔的將士走上前來,對著滕雩恭敬地行了一禮。
滕雩立即上前一步,輕輕地扶起了這位將士,溫和地說道:“快快免禮,不知將軍尊姓大名?”
“末將滕浩,幸得太守大人賜名。”滕浩挺直腰板,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滕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滕將軍,有勞你了。讓將士們進院休息,待我整理完行李,咱們便出發(fā)。”
滕雩親自引領(lǐng)著這群甲士進入了庭院,安排家丁仆役送上食物和水,親自照看他們的飲食,確保每位將士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和補給。隨后,他才轉(zhuǎn)身走進內(nèi)院,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滕雩隨意地說:“這里也沒什么可收拾的,只需整理一些換洗衣物,順便把我的長戟帶上便足矣。”說罷,他動手將那些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放進早已準備好的行李中。隨后,滕雩又走到角落,將那桿陪伴他十五載的長戟拿了起來,提起長戟,轉(zhuǎn)身回到了寬敞的庭院。
“好了,諸位,是時候啟程了。”滕雩跨上了滕述精心為他挑選的戰(zhàn)馬,那匹馬兒高大威武,鬃毛隨風飄揚,顯得異常神駿。他揮動手中的馬鞭,帶領(lǐng)著眾將士和家仆,緩緩地踏上了前往屯有縣的征程。
經(jīng)過連日的跋涉,隊伍終于在破曉時分抵達了屯有縣。這座縣城規(guī)模不大,縣城的中心位置,一條黃泥土路蜿蜒伸展,路兩旁是鱗次櫛比的商鋪。
就在此時,滕雩騎馬緩緩進入縣城,只見屯有縣的縣丞早已等候在城門口,一臉恭敬地迎接著他的到來。滕雩熟練地翻身下馬,他對著等候多時的縣丞微微一笑,然后施了一禮,客氣地說道:“多謝縣丞不辭辛苦,親自在城門口相迎。”
“縣令大人言重了,下官哪里敢當。”縣丞王禮慌忙回禮,面露謙卑之色,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滕雩的尊敬。
滕雩輕輕點頭,目露和藹之色,繼續(xù)問道:“不知縣丞大人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王禮,是這屯有縣的縣丞。”王禮畢恭畢敬地回答。
“王縣丞客氣了,今日有勞你了,我們便去縣府商議正事吧。”滕雩語氣平和地說道。
“縣令大人請,下官這就為您引路。”王禮立即轉(zhuǎn)身,快步走在前面,引領(lǐng)著滕雩及其隨從穿過熱鬧的街道,向著縣府的方向行去。與此同時,街旁的居民紛紛駐足觀望,對這位新到的縣令充滿了好奇。
不久,隊伍來到了縣府門前。這是一座古樸的院落,但稍顯破敗,門前有兩尊石獅,顯得威嚴而莊重。王禮先行一步,推開大門,請滕雩進去。
滕雩進入縣府,目光四掃,雖然門面有些破敗,但院子里干凈整潔,花草樹木修剪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在縣府大堂內(nèi),滕雩和王禮賓主有別地落座于陳舊的胡椅上。斑駁的墻壁和掉漆的梁柱無聲地訴說著這座大堂的滄桑歲月。王禮親手為滕雩斟上了一杯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的綠茶,茶香在空氣中彌漫,與屋內(nèi)的沉寂形成鮮明對比。滕雩輕撫著茶杯,眼神中流露出沉思,他輕聲對王禮說:“這縣府的大堂如此破敗不堪,為何不向上面申報維修呢?”
王禮的面色略顯苦澀,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答道:“縣令,我們并非沒有上報,但朝廷的回應(yīng)就如同石沉大海,毫無音訊。不只是我們縣府,整個樂浪郡的狀況都是如此。郡守多次向朝廷申報,但都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滕雩聽后,微微點頭,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此時正是漢靈帝劉宏的統(tǒng)治時期,宦官專權(quán),朝政腐化,賣官鬻爵之事屢見不鮮,導致民不聊生,社會動蕩,否則也不會有黃巾起義的爆發(fā)。
滕雩放下茶杯,對王禮說:“既然如此,那就給我詳細匯報一下屯有縣的情況吧。”
王禮便開始匯報:“目前屯有縣的情況不容樂觀,在編官員除了我這個縣令,就只剩您一位,士兵也只有五十人。財政空虛,錢糧嚴重虧空。全縣共有五千戶人家,人口超過兩萬,田地兩萬余畝,但。這些田地幾乎全被豪強所占。”
“為何沒有其他官員呢?”滕雩皺著眉頭追問。
王禮回答:“縣令,實不相瞞,由于朝廷不發(fā)俸祿,導致無人愿意擔任此職,人才流失嚴重。”
滕雩聽后,不禁低聲感慨:“這真是最噩夢的開局啊。”
稍作思索后,滕雩又問道:“對了,這些田地主要集中在哪些豪強的手中?”
王禮回答:“主要集中在姜氏家族和唐氏家族的手中。這兩個家族勢力龐大,把控著全縣的經(jīng)濟命脈。”
滕雩聞言,立即吩咐身邊的滕浩:“滕浩,你立刻去打探一下這兩個家族的具體情況,包括家仆的數(shù)量和勢力范圍。”
滕浩領(lǐng)命后,立刻行動。
不久后,滕浩回來了,他向滕雩匯報了打探到的消息:“姜氏家族和唐氏家族各有家仆數(shù)百人,他們在全縣各地都有莊子,勢力范圍遍布各個縣里。而且,他們與朝廷的某些官員也有勾結(jié),勢力不容小覷。”
滕雩聽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對王禮說:“王禮,你先去請兩位家主,我需要了解一下他們的態(tài)度。”
王禮領(lǐng)命離去,不久便帶著姜氏家族的姜武和唐氏家族的唐云來到了縣府。兩人雖然面帶微笑,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傲慢和不屑。
滕雩起身迎接,客氣地請他們坐下,然后開門見山地問:“兩位家主,我聽說你們家族掌控著全縣的田地,這是怎么回事?”
姜武率先開口,語氣傲慢地說:“滕縣令,這可是我們家族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地位。這些田地都是我們合法所得,有何不妥?”
唐云也附和道:“是的,我們家族在全縣有很高的聲望,這些田地都是我們辛勤勞動的成果。”
滕雩微微一笑,說:“兩位家主,我并非質(zhì)疑你們的地位和財產(chǎn)。但是,全縣五千戶人家,人口超過兩萬,卻只有少數(shù)人擁有田地,這難道不是不公嗎?”
姜武和唐云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但仍強詞奪理地說:“滕縣令,這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規(guī)矩,我們有何辦法?”
滕雩嚴肅地說:“兩位家主,規(guī)矩是可以改變的。我身為縣令,有責任為全縣百姓謀福利。我希望你們能夠拿出一些田地,分給那些無地的農(nóng)民,讓他們也有機會過上好日子,當前,我也會給你們一些補償。”
姜武和唐云聽后,輕蔑地交換了一下眼色,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尖銳地反駁道:“滕縣令,你那府庫早已空空如也,整個郡財政捉襟見肘,你打算用什么來賠償我們遭受的損失!”
面對這樣的指責,滕雩心中雖感惱怒,但他深知此時硬碰硬只會讓事態(tài)升級,于是他強壓下心中的火氣,語氣和緩地說:“既然如此,兩位家主,我們暫時不討論這個敏感的話題,先請品茶。”
姜武和唐云聞言,臉色稍顯平和,接過王禮遞上的香茗,輕撫茶杯,緩緩地啜飲著,仿佛在品味這短暫的寧靜。
滕雩趁機又與兩位家主周旋了一番,言語間盡量避開敏感話題,而是談?wù)撔╋L土人情,以便緩解緊張的氣氛。一番洽談之后,他示意王禮親自送兩位家主回去,以示禮節(jié)。
送走姜武和唐云后,滕雩收斂了笑容,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他轉(zhuǎn)向身旁的滕浩,語氣堅定而冷酷地說:“冥頑不靈,滕浩,傳令下去,讓士兵們做好戰(zhàn)斗準備,今夜我們要對這兩家進行徹底的清洗,讓他們知道反抗我們的下場。”
滕浩領(lǐng)命而去。
是夜。
“滕浩,這就是姜家祖宅么,姜武在里面么?”滕雩對著滕浩詢問,一行人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地埋伏在姜家祖宅不遠處的那片幽暗樹林之中。
“是的,公子,姜家嫡系族人全部居住于此,祖宅之內(nèi)。”滕浩沉聲回復。
“好,放火箭,待大門一旦打開,便進去斬盡殺絕,一個不留。”滕雩語氣堅決,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光,吩咐道。
隨即,一道道火箭如同流星劃破夜空,射向姜家祖宅,借著強勁的夜風,祖宅瞬間陷入一片火海,熊熊燃燒。
“走水了,走水了。”祖宅內(nèi)傳來驚慌失措的呼救聲。
祖宅的大門緩緩開啟,滕雩見狀,立刻高喊:“沖鋒!”他揮舞著長戟,身先士卒,率領(lǐng)手下士兵一擁而入。祖宅內(nèi)混亂不堪,士兵們猶如猛虎下山,長槍揮舞,瞬間將姜家的家仆們斬殺于地。滕雩本人也毫不留情,一戟刺穿了一個家奴的胸膛,鮮血如噴泉般噴灑在他的戰(zhàn)甲上,卻似乎讓他更加興奮,眼中殺意更甚。
喊殺聲此起彼伏,在姜家祖宅中回蕩。家仆們雖然數(shù)量眾多,但面對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根本不堪一擊。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血戰(zhàn),整個姜家只剩下姜武和寥寥無幾的族人。
“姜武,我給你留了面子,你卻堅決不接。”滕雩冷笑著,目光如刀,盯著嚇得面色蒼白的姜武。
“滕雩,你不能殺我,我若是死了,朝廷也不會放過你。”姜武聲嘶力竭地喊道,試圖以朝廷的名號來威懾滕雩。
“哼,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敢如此囂張!拿命來吧!”滕雩一聲冷哼,手中長戟揮舞,瞬間將姜武的頭顱砍下,鮮血如噴泉般濺出,灑滿了周圍的地面。
“一個不留,斬草除根!”滕雩轉(zhuǎn)過頭,對滕浩下達了命令。
滕浩毫不猶豫地應(yīng)聲,率領(lǐng)著手下士兵,對剩余的姜家人員進行徹底的清剿。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每一個生命都被無情地剝奪。直到姜家祖宅中再無一聲哀嚎,再無一絲生命的氣息,這場血腥的屠殺才宣告結(jié)束。
“滕浩,出發(fā),去唐家。”滕雩果斷地翻身上馬,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滕浩迅速回應(yīng),揮動手臂,指引著眾人加快步伐,朝著唐家家族所在的宏偉莊園奔去。
不久,他們便抵達了一處寬敞的庭院,那庭院的規(guī)模之大,甚至超過了縣府的宏偉建筑。門前矗立著兩座雕刻精細、栩栩如生的石獅子,它們威武雄壯,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唐家的權(quán)勢與尊貴。
“哼,看來這唐云的確是斂財有術(shù),家業(yè)如此龐大。”滕雩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輕蔑。
突然,他果斷地命令:“放箭!”只見火箭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瞬間發(fā)射出去。緊接著,庭院內(nèi)沖出一大批家奴,顯然,唐云已經(jīng)事先得到了風聲,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大約有三四百家奴,他們手持各種武器,面目猙獰,似乎要將到來的敵人吞噬。面對這樣的陣仗,滕雩卻毫無懼色,他揮舞著手中鋒利的長戟,大聲呼喊:“都出來了,進攻!”
滕雩自五歲來到這個地方,滕述便聘請了一位博學的先生教他學習文化。然而,滕雩對書本的知識總是感到枯燥乏味,常常在課堂上打瞌睡。無奈之下,滕述只能請來一位武師,指導滕雩習武。轉(zhuǎn)眼間,十載時光已逝,滕雩雖然不能自詡為一代猛將,但他的武藝已足以應(yīng)對這些家奴。
這些家奴大多出身民眾,他們的戰(zhàn)斗力遠不及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士兵。盡管人數(shù)眾多,但他們的陣型混亂,毫無章法。而滕雩這邊雖然人數(shù)較少,但每一個士兵都訓練有素,他們聽從命令,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步向前推進。很快,家奴們便被殺得潰不成軍,四處逃竄。
鮮血浸染了唐家每一寸土地,每一角落都充斥著死亡的氣息,除了那些驚慌失措、四散逃命的家奴,其余的人已經(jīng)全部被無情地擊殺。唐家大宅四處,尸體橫陳,有的扭曲著,有的靜止不動,一片狼藉的景象。
滕浩在廢墟中仔細搜尋了一番,確定地對著滕雩報告:“公子,我已經(jīng)將唐家上下翻了個遍,但沒有任何唐云的蹤跡。”
滕雩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地詢問:“還有沒有幸存者?找個活人問問,或許能知道唐云的下落。”
滕浩搖了搖頭,語氣沉重:“沒有幸存者了,每一個角落都已清理干凈,其余的家奴都如驚弓之鳥般逃散了,他們對于唐云的去向一無所知。”
滕雩沉默了片刻,最終決定:“既然如此,唐云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去安排下人,將兩家所有的尸體處理掉,唐家的財產(chǎn),充公。”
滕浩領(lǐng)命,轉(zhuǎn)身去安排后續(xù)事宜。滕雩望著唐家大宅的方向,隨后轉(zhuǎn)身,朝縣府的方向走去。
夜色深沉,滕雩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冗長,滕雩走進縣府,大廳內(nèi)燭光通明,洗去了血漬,躺在了床榻之上準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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