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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個靈魂的新生

熒走后,白澤搖了搖頭,老老實實開始收拾現場。

先不把異域者送回,就讓它這么站在西風教堂門口,這樣萬一有人在自己收拾時突然從西風教堂里出來,也可以把鍋甩給它,就說這倆愚人眾是這個怪物殺的,自己只是路過看到。

當然,實際也的確是它殺的。

白澤優先處理的是那兩個暈過去的雷螢術士,把兩雷螢背對背綁在了一起,弄完后,白澤就把兩雷螢術士丟到西風教堂周圍茂密的綠化帶里了。

這倆人體型都比較嬌小,綠化帶不高的綠植也能完全把她們擋住。

而且這個位置,哪怕再倒霉,負責蒙德大教堂綠化管理的牧師,最多半天就會發現她們。

處理好雷螢,白澤回到門口發現異域者還好好的站在那邊。

從它的反應來看,這一小段時間還是沒人來到這附件。

白澤現在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溫迪也在幫忙阻止人經過大教堂,并給大教堂里的人找了麻煩,不然怎么這么久都沒人路過。

其實事實也和白澤猜的差不多,溫迪離開后,直接跑到風神像廣場的最前端開了演唱會。

精彩的演出基本把游客全部吸引到他哪里去了。

而現實的風神像廣場大的嚇死人,白澤的位置根本就是另一端了,有風神像這么大個建筑阻擋視線,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

至于西風教堂里的人,溫迪只是控制里面的風神像發了發光,吹起了一點風。

然后整個教堂的人都開始虔誠的祈禱了,根本不會有人現在從西風教堂出來。

哪怕琴表示這一定是溫迪的惡作劇,但她不敢說啊。

作為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看到風神顯靈不祈禱,怕不是要被當場質疑是不是琴已經背棄了風神的信仰。

所以白澤最后把兩個討債人的尸體全部用次原壁扔到實驗室里喂粽子。

又送回了異域者后,依舊沒人路過西風教堂門口。

見一切順利,白澤也就不去想原因了,直接用熒給的地址去找她了。

只不過熒忽略了一件事,貌似白澤對蒙德城并不熟啊。給了地址也很難找到她。

而且白澤這時候還不好去問路人,熒因為背著女士肯定會躲著人跑,時間一定比平時回去要久。

那白澤找路人走最近的路弄不好兩邊碰個正著不就尷尬了嘛。

白澤無奈只能跟著熒留下的元素氣息走。

熒這波算是在玩現實版刺客信條。

這一路都要小心翼翼躲過所有人的視線。

其實就她自己和派蒙到也還好。

熒不算體型特別高大的女孩,但女士不行啊,標準的歐洲成女,這腿都快有瑩一半的身高了。

這一路女士的鞋都掉了,現在靠派蒙拎著。

所以必須一路小心翼翼的移動才行,走的都是各種沒人的小道。

白澤繞的都有點暈了,記得熒來蒙德也不久吧?她怎么知道這么多小道的?

其實熒如果知道了白澤的疑問就會告訴他,自己有一個叫安柏的蒙德朋友。

蒙德的各種隱藏道路,除非在地下,不然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反正最終在白澤徹底懷疑自己是路癡前追上了熒。

接下來就好辦了,女士給白澤背,然后拿出ex-aid的道具盒弄個隱形,直接前進就行了。

到了熒在蒙德的住處,將女士在床上安置好后,白澤就取了女士一點血液,一小撮頭發,一點指甲。開始用自己的blood細胞分析模擬。

期間派蒙被白澤用食物打發走了,吃的很開心。

熒卻皺著眉頭看著白澤展開了自己完全看不懂的能量場將女士的血液、頭發、指甲懸在空中分析。

分析的差不多了,白澤拿出了一個有著奇怪綠色的液體的小瓶子。

將從女士血液、頭發、指甲分析出來的東西注入這個小瓶子里重組出了一個果實。

這個綠色液體其實是海姆果實打成的汁。

至于白澤是怎么把果汁恢復成果實的,假面騎士的事情不需要你搞的那么清楚。

之所以要先將女士的基因數據和果汁融合,主要是白澤女士直接變成沒有自我意識的異域者。

所以先帶上羅莎琳的基因再說,這樣后面至少不會有過大的變異反應。

熒見白澤手上動作停下了,把白字拉到一邊,嚴肅的問道:“白澤,你是準備對這個女士做人體實驗嗎?”

白澤當然不會說這是人體實驗,一搬來說人體實驗都是需要慎之再慎的。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辦法說服別人自己已經很小心了。

所以還是用治療遮掩:“不是,這是針對磨損的一次嘗試性治療,我之前和溫迪的話你也聽到了。

我再補充幾點吧,女士,她本名羅莎琳,是活躍于500年前坎瑞亞戰爭時期的人物。

至于什么是坎瑞亞戰爭,這是這片大陸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事件。你后續可以自己繼續調查。”

熒點了點頭,她總覺得坎瑞亞戰爭自己好像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這個時期的她很多記憶都是片段,根本連不出完整的畫面。

白澤見狀繼續說道:“羅莎琳那時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具體已經不可考察。

只知道當時她在唱歌時遇到了一位叫魯斯坦的騎士。

他是當時西風騎士團副團長,也是現在伱們見到的西風劍術的創始人。

兩人最終成功相戀,然而羅莎琳她本人也是個天才,所以沒多久就遠赴須彌留學,隨后坎瑞亞戰爭爆發。

魔物席卷了全大陸,魔龍杜林襲擊蒙德,特瓦林在溫迪的召喚下協力與之戰斗無暇他顧。

魯斯坦在這場戰斗中為了保護蒙德戰死于隨杜林一起來的魔獸群中。”

這就是個悲劇,熒已經知道了特瓦林和魔龍杜林的關系。

但沒想到這場戰斗之下,凡人又發生了多少悲劇。

白澤說的熒都低下頭傷神了,然而故事還沒結束。

“羅莎琳得知故鄉受襲,急急忙忙從須彌趕回。

然而,此時的蒙德只有只能看到被戰火蹂躪的大地。

野外的魔獸還沒徹底肅清。

而魯斯坦以及因為沾染過多魔物鮮血,尸體都火化了,只留下一個墓碑。

羅莎琳沒能見到愛人最后一面,于是滿腔悲憤化作火焰,羅莎琳以此用生命點燃這團復仇的火焰。

立誓將一切魔物化為灰燼的火焰魔女就此誕生。”

這時連派蒙都不干飯了,跑過來聽羅莎琳的故事,還掉起了小珍珠,嗚嗚的說道:“嗚。。。原來愚人眾執行官女士這么可憐。我不怪她用冰風吹我了。。。。欸,不對吧。她不是火焰魔女嗎?為什么用冰?”

白澤拍了怕派蒙的小腦袋示意她別打斷自己講故事,在后者歉意的表情中繼續講述后續:“火焰魔女最初堅定的執行著她的誓言。

無論魔物在哪里,只要被她知道,被她發現,就會沖過去將它們燒成灰燼。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焰魔女自己失控了,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只知道焚燒魔物,哪怕魔物逃到了人類的居所,她也會因為一只隨手能拍死的魔物不惜燒了所有阻擋她的人和房子。

到最后,她或許燒死了無數魔物,但因此直接死在她手上的人類也絕不在少數。

并且這還沒計算她引發各種火災導致的損傷。

可以說這時候,火焰魔女已經變成了天災。

不過,最后的最后,當魔女生命即將燃盡之際。

冰之女皇拯救了她,冰封印了復仇的火焰,保住了火焰魔女的性命。

她也從羅莎琳變成了女士,你說是不是,羅莎琳小姐。”

白澤早就發現女士是在裝暈了。

她大概是派蒙忍不住來聽故事時鬧出的動靜吵醒的。

雖然她演的還挺像,只可惜她醒來時的輕微顫抖是瞞不住白澤的。

羅莎琳見瞞不住了,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起,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

微微松了口氣,然后用犀利的眼神看著王磊:“你說的基本正確,但造成這個結果的就是風神巴巴托斯,就因為他從來不管理蒙德,所以才在災禍來臨時沒有足夠的力量守護。

所以你能說那場災禍如此慘烈他巴巴托斯沒有責任嗎?”

白澤無奈的扶了下腦袋,頭疼的解釋道:“羅莎琳,你的邏輯判斷是七神必須履行神職才能獲得神力這一理論吧。

只可惜,這個理論基本可以說是忽悠人的。”

白澤此話一出,現場直接驚現三聲“欸!!!”

派蒙搶先說道:“不對吧,這句話是溫迪親口說的啊!”

白澤兩手一攤,歪著頭看著派蒙:“你也說溫迪說的了,他說話有幾句靠譜了?”

派蒙瞬間語塞,白澤繼續說道:“準確說靠履行神職才能獲得神力這說法本身沒錯。

但七神他們在成為神前,首先是提瓦特土生土長的魔神。

個個天生自帶權能,其實現今的塵世七執政就沒幾個靠神職積攢的神力發揮權能的。

他們的戰斗力只看自己作為魔神的積累,所謂神力,最多當點添頭,而且是不怎么重要的添頭。

這么說吧,溫迪要全力發揮,在七神中,戰斗力保三爭二。羅莎琳,他只是在可憐你。

要他真的想反抗,冰之女皇來了,大概率也拿不下他。”

羅莎琳明顯不服白澤的說法,直接怒斥道:“你胡說,你根本不知道女皇的偉大,區區巴巴托斯,女皇隨手就能讓其享受永恒的寧靜!!”

王磊看著激動的羅莎琳,也知道自己說什么她都不會信了。

于是也懶得和她爭論這些,直接進入正題。

“行吧,和你討論你完全無法理解的神之領域完全沒有意義。我們聊聊正事。”

說完白澤拿出了蒙德的神之心。

“你來蒙德的任務就是這個吧。”

羅莎琳眼睛先一亮,她沒想到白澤沒把神之心還給巴巴托斯。但馬上眉頭一皺。

這白澤是要和自己談條件啊,于是盡量讓自己的態度好一點,說道:“白澤,說出你的條件吧,只要能做到的,至冬會滿足你的。”

白澤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指著羅莎琳說道:“很好,我要你配合我后面的行為就行。恩,身體配合就行,我不在乎你本身是怎么想的。”

此時空氣突然安靜了,熒是知道白澤想要羅莎琳服下他制作的修復磨損的果實。

不想她因為抗拒吃果實而掙扎。

但一直在干飯和半途才醒來的派蒙和羅莎琳不知道啊。

白澤這話簡直在明說要對羅莎琳做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一樣。

派蒙臉一紅,表示寶寶還小,寶寶不懂,一下子飛到熒身后,并且遠離了白澤所在的方向。

至于羅莎琳,她也難得的感到了羞澀,怒吼道:“你在說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事跡嗎?我的表皮之下是無數魔物和人類的灰燼,即使這樣,你也感興趣??”

白澤此時已經知道羅莎琳誤會了,但自己體內的皮皮e也發作了,故意回答道:“當然感興趣,現在蒙德神之心在我手上,你們愚人眾想要完成冰之女皇的命令就繞不開我了,而我,可以隨時這樣。”

說話間白澤在身邊打開了一道通道,并將蒙德神之心放在通道門口,然后繼續說道:“這拉鏈后是一個叫海姆冥界的特殊空間,只要神之心丟進去了,就算是我,也找不回來了,所以你自己好好考慮下。”

羅莎琳這時真的恨不得再次驅動火焰魔女的力量和白澤拼命。

但她不敢賭,就和博士不敢賭小草神會不會捏碎神之心一樣。

她也不敢賭白澤是不是真的能把這顆神之心流放到誰都找不到的異空間去。

反復糾結后,羅莎琳決定以完成女皇任務為最優先,其他什么的,都可以放棄。

自己命都不要了,還有什么不可以放棄的。

于是人一躺,直接說道:“想做什么就做吧,快一點!”

白澤看著羅莎琳已經變成仇恨的態度,皮皮e還是沒下線,走上前坐到床邊,摘下了她的半邊面具,露出了她完整精致的面龐,然后說道:“張開嘴。”

羅莎琳現在就把自己當機器人,白澤說張嘴她就張嘴,結果下一秒被涌入的果實嗆了一口。

就當羅莎琳想怒斥白澤給自己吃了什么的時候,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記憶沖進了自己的大腦。

說熟悉,那是因為這都是她自己的記憶。

小時候家中早逝母親的那一碗濃湯、天天叨念自家孩子不著家的鄰居們、自己喜愛的歌、須彌學院伙伴的游玩時光以及初成火焰魔女,消滅魔物后人們的感謝,孩子們對自己的羨慕。

這些都是她早就忘記了幾百年的記憶。

現在一下子全回來了,連帶著,自己的曾經的幼稚的想法,道德觀,和朋友們的美好記憶全部回來了。

羅莎琳這下不僅沒罵白澤,反而一把抱住白澤,趴在他肩膀上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念叨著一堆白澤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

白澤也沒推開羅莎琳,反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安慰著她。順便把海姆果實的能源接到她心臟未知的火焰處。

這朵火焰現在正在激烈的變化,原來它是團業火,現在已經在蛻變了,似乎在往紅蓮方向蛻變。

這羅莎琳足足抱著白澤哭了一個小時,白澤此時人都麻了。感覺自己半邊衣服都濕了。

不過收獲還有的,系統顯示這一小時,羅莎琳對白澤的好感度已經升到了春心萌動,看的白澤人都傻了。

自己不就稍稍安慰了下嗎?她對魯斯坦的愛明明這么深刻,怎么就突然移情別戀自己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

白澤讓羅莎琳感覺到了當初魯斯坦的安全感。

加上五百年的執念,對魯斯坦的感情早就在業火中燒到麻木了。就像白澤說的,到了后期,她焚燒魔物早就不是為了魯斯坦了,而是為燒而燒,直到被冰之女皇拯救,取回些許理智。

好在白澤現在還算理智,見羅莎琳哭完了,就緩緩的推開了她。羅莎琳也沒到要抱著白澤不撒手的地步,只是變成了面帶一些羞澀的看著白澤。

其實就羅莎琳她臉上的淚痕,此時根本無法分辨她臉紅是羞澀還是哭出來的了。

白澤很干脆,將神之心放在了桌子上,拿走了摘下前面摘下的面具,說道:“好了,我們的交易完成,神之心給你。

但面具是這次我和你戰斗的戰利品,我就收走了,后續盡快離開蒙德吧。

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ciao~

熒,派蒙,我們走吧,讓羅莎琳小姐自己冷靜下,我請你們吃大餐!!”

說完就帶著熒和派蒙離開了。

羅莎琳微笑著拿起了神之心,等白澤腳步消失后,洗了把臉,也離開了熒的臨時住所。

一日后,一位傳統蒙德裝,戴著兜帽的女性帶著一個籃子的祭品走到了蒙德大教堂后方專門建立給蒙德英雄門的墓地。

走到了【幼狼】魯斯坦的墓碑前,放下祭品,撫摸著碑文唱起了雙方最初見面時的歌,一曲完后,其自言自語道:“魯斯坦,這就是最后的告別了。

上次我在這里,說羅莎琳已經死了,和你一起死了。

以后燃燒生命只為消滅所有魔物。

但現在,羅莎琳又活了,冰之女皇拯救了羅莎琳的殘魂,一位新的英雄重新拼湊起了羅莎琳的靈魂。

可惜當年你太軟弱,快三十的人了,連吻我的勇氣都沒。

現在,我要為了新的目標,重活一世了,再見了,我曾經的摯愛,魯斯坦。”

話一說完,墓碑前的女性轉身離開,此時清風吹過,吹落了來人的兜帽,露出下面羅莎琳充滿希望又堅毅的臉。

風帶來了無數蒲公英,圍著羅莎琳旋轉,似乎在慶賀她的重生。

同時,一顆冰系神之眼從天而降,落入了其手中。

羅莎琳對著天上的旋風笑了笑,將手中的神之眼貼身放好,再次戴起兜帽,離開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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