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讓我玩,但是……雖是夜晚,但燈火通明且還有不少人在湖邊游玩,近十年家里蹲的陳一帆根本施展不開。
簡直像奇跡一樣,跟葉豪才待了四天,竟已經到了俄羅斯,見到了這個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世界陳一帆邊在人群中畏畏縮縮的快速穿梭(這是多年來練就的本領!)邊感慨著。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卻看到了一個年輕女孩獨自坐在海邊畫畫,并不像其他游客一樣享受喧鬧。
女孩是個標準的俄羅斯人,白皙皮膚金黃的頭發扎成了高馬尾,穿著十分時尚。“哎?”女孩似乎注意到陳一帆路過,眼神撇去。
“被,被發現了!”被別人注意到自己在關注她,陳一帆有些難為情,可那女孩子卻十分大方,熱情地迎上去,說的還是流利的中文,這讓陳一帆忍不住驚訝。
“你是中國人嗎?來俄羅斯度假?貝加爾湖很美麗吧!對了,我叫吉娜,吉娜·錢伯!你是在等人嗎?”女孩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讓陳一帆一愣一愣,他明顯不擅長應對如此開放的人,尤其是女生。
沒有辦法,陳一帆只好轉移話題,“你,你畫的是什么?這水彩好漂亮!”“哎?你也會畫畫?那就來一起畫吧!給你等的人一個驚喜!”吉娜不知從什么地方又搬出了一塊畫板,并與他共享顏料“我喜歡畫畫,這能讓這個一直在改變的世界定格!”
陳一帆本來想再找找否定者的蹤跡,可實在坳不過那位女孩。并且天色已晚,貝加爾湖這么大,實在不好找。先等葉豪吧。陳一帆安慰自己,并與吉娜坐下一起畫畫。
在繪畫的過程中,陳一帆越發感覺這些工具都不一般。他之前在家閑來無事時,練過一段時間的畫畫,可這顏料層次之鮮明,畫紙之細膩,實在讓陳一帆對吉娜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小幸,你喜歡不變,還是改變?”吉娜在畫畫途中突然發問,但目光并沒離開畫板,似乎只是隨口說道“我喜歡不變,改變的世界有無盡的未知,我不喜歡。”
“小幸?”陳一帆頓時緊張,手上的畫筆也差點摔落。“對呀,你衣服上有good luck,所以是小幸!”吉娜眨巴著眼睛望著他,陳一帆稍稍放松警惕,隨口答道,“我曾經也喜歡不變,因為我的改變害了好多人,我甚至一度想尋死。”
陳一帆說著,不禁激動了起來,“可最近來了一個怪人,一見面就抓我做實驗,還有隕石、天雷,海底火山什么的,才過了四天,我還來了俄羅斯!”
陳一帆每每回想起這些經歷,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就是這樣的人,讓我知道我也能幫助別人,所以現在認為改變也不錯。”
“呼,終于畫完了!”不知過了多久,陳一帆長舒一口氣,愜意的往后仰。吉娜跑過去欣賞:他畫的正是貝加爾湖,漆黑的湖水,配上淡黃的沙灘,給貝加爾湖抹上了一絲深邃與神秘,夜空中一輪明月高掛。
“哇!畫的真好,不過月亮周圍一閃一閃的是什么?”吉娜不解,“哎?這個?因為宇宙中只有太陽、月亮與地球,不是嗎?感覺他們太孤獨了,于是加了一點點點綴!”陳一帆自信的與吉娜解釋。
“哈哈,真是不錯的發言!”吉娜拍手叫好,并戴上了擱在一旁巖石的貝雷帽,喃喃自語道。
“連我都有點同意了呢。也許是老了吧,不免有些多愁善感。”她朝湖中央走去,但沒有下沉,反而一大塊湖水將他托起升了起來。看見了這詭異的情景,以及她帽子上的標識陳一帆大驚,“是否定者!”并連忙向后退去。
“快閃開!”“葉豪?”葉豪突然從棕櫚樹叢中穿出來,又是一身全副武裝“再生拔刀!”帶著血刃的拔刀斬迅速朝吉娜斬去,并用上了加速,只看見一道殘影。
“咣!”吉娜并沒有做什么,但刀砍在了她身前,并沒能再進半分,“哼,你還是老樣子啊!”葉豪翻了一個身落在地上,示意陳一帆趴上來。
吉娜向前走來,像是走樓梯一般從虛空中踏下,還有滴滴答答的湖水落下,“葉豪,聽說你為了那個小鬼想進組織,還殺了博克斯,那么為了這第二個席位,你就試著來改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