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爛大街的套路
- 三國:興漢大業從益州開始
- 青格紙貴
- 2412字
- 2025-03-27 00:25:17
翌日一大早,沈稻早早起來叩響了云繇的房門。
今日他不是閑來無事,所以自然也不會插花弄玉,他只是想讓云繇幫忙一起出面張貼幾張?布。
昨夜深思熟慮之下,沈稻決定準備舉辦一個名震京都的選美大賽,并且選拔過后他還將要深層次、多角度、全方位的進行足浴手法訓練。
當然啦,美不美都是其次,他主要還是為了給酒樓足浴項目招人。
相貌可以普通,但手法一定要過硬。
至于選美大賽上,美女扭腰扭屁股,那場面想想都俗氣,根本登不了什么大雅之堂,頂多也就只能算是雅俗共賞。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都不能登大雅之堂,雅俗共賞也不行,那他還要這鐵棒有何用?
書香門第的姑娘,一般是養在深閨,通常不能隨意出門逛街的。
現代南方很多古代的閣樓,大家小姐的閣樓梯子是活動的,小姐上去以后梯子就得搬走了。
漢代儒家大興以后也算還好,并沒有嚴苛到宋代程朱理學之后的紅衣進白衣出,女性一輩子出門進門不過兩次的地步。
宋朝靖康之恥后,大量女子被辱,宋朝男人不感到自己無能,反而認為女子應當死,對比下來漢朝的公羊儒學的世仇論,倒是好的不要太多。
云繇作為青樓風塵女子的楷模,顯然是沒有這么多苛刻的家教。
待房門開了一條縫,沈稻探頭望去,正好撞上了云繇那盈盈秋水般的眼眸。
云繇顯然是還沒有睡醒,凌亂的內衫已經讓他看透了一切。
云繇原本心境復雜,她不知沈稻起這么早喚她作甚,但感受到沈稻目光別有深處后,她不由一驚后關上門。
“恩公,此間早來是為何事?”
“云繇姑娘,你且莫誤會,沈稻絕非是那色膽包天之徒!”
向門外瞥了一眼,云繇低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內衫,有些沒好氣地在心里啐了一口,暗自確定沈稻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了便是看了,關鍵你還要張嘴說出來你不是那種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賊喊捉賊嗎?
雖然有些不滿,但云繇還是忍了,畢竟春光外泄也不能全怪沈稻,自己也有些責任在身上。
再者想來以她的這種姿色,落于一個男人手中,又怎會免于被玩弄,她只希望沈稻不要玩膩之后將她隨手送給旁人就好。
念及此處,云繇將房門打開了。
“沈恩公不必在意,剛剛是云繇無禮了,既已被公子贖買,公子有意觀之,我也自當從之。”
云繇皓齒咬住下唇,那晶瑩的淚珠,則是止不住地從美眸中涌出,雙手張開春光明媚,一幅任君采擷的畫面。
“我既可以在別人手中贖買你,云繇姑娘未嘗不能在我手中贖買正身呢?”
沈稻默默閉上眼,這春光明媚的場面,除了天命人可以直面以外,其它人根本張望不了一點。
“另外我要提醒姑娘,只有被人觀摩玩弄買賣的才是商品。”
沈稻說完這句話沒有再回頭,只是轉身繼續向前走。
“沈恩公,你……”
云繇愣在原地,望著沈稻離去的背影,她秀美白皙的臉龐殘留著淚痕,眼圈紅腫,似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臥槽,樓梯竟在我腳下!
只顧留下瀟灑背影的沈稻,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陷入了至暗時刻。
……
……
響午時分,重新調整好狀態的沈稻和云繇一同出了宅院。
翠柳三里地如其名,整條街都是清一色的服務業。
雖然都是做生意的,但也是有區別的。
青樓的尾綴可以判斷出它的檔次,一二等的青樓,尾綴以‘院’、‘館’、‘閣’為主,等同于前世的五星級會所。
青樓內的女子也多以才藝為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往往只賣藝不賣身,裝修豪華、格調高雅是富貴人家與文人墨客常去的地方。
三四等的青樓則多以‘班’‘樓’‘店’命名,青樓內的女子可能并無太多才藝,主要還是以皮肉生意為主。
至于漢為酒樓為什么有個‘樓’字,那自然是因為它本身就不是個青樓,沈稻身為體面人當然要賺干凈錢。
沈稻睡了一個午覺起來,知道昨晚擬好的帛布已經讓云繇遣人四處張貼了出去,適才覺得沒什么事,索性便帶著云繇出來逛逛。
街上賣糖葫蘆的貨郎肩挑竹竿,走街串巷,吆喝聲悠揚,引得街角的一個小小身影投來了渴望的目光。
一個穿著破布的男孩,正張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拽著母親那破爛不堪的袖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怯懦與渴望:“娘,我想吃糖葫蘆。”
身形消瘦的婦女低頭看了看男孩,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道:“乖二狗子,你長大了,咱們不該吃這個了。這是給小孩子吃的。”
二狗子聞言,低下了頭,小嘴微微嘟起,卻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這一幕,恰好落入了沈稻與云繇的眼中。
沈稻轉頭看向云繇,輕聲問道:“你要吃這個嗎?我去給你買來。”
云繇連忙搖頭,局促不安地抬起頭,卻正好撞上了沈稻的眼神,瞬間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又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慌亂地移開了視線。
“恩公不用,云繇已經是大孩子了。”
“嗯,確實挺大的。”
沈稻像是沒聽見云繇的話一般,伸手從懷中捏出一塊碎銀,迎向貨郎,買下了整個竹竿上的糖葫蘆。
沈稻抽下兩串糖葫蘆,轉身走向墻角的那對母子,伸手將整桿糖葫蘆都遞給了婦女:“這些都是給小朋友的,不過記得讓他少吃點,不然牙會壞。”
做完這一切,沈稻嘴里咬著一串,手里拿著一串就轉身回去準備找云繇。
可不過才片刻功夫,身后便出現了一位漢軍將領騎乘在白馬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向云繇問著話。
帶妹子逛街遇到流氓調戲,沈稻都記不清前世看到多少這種情節了,這種爛大街的套路,他都已經審美疲勞了。
“姑娘,可愿坐上本將軍的寶馬馳騁一番?”
袁流高揚起手里的馬鞭,忽然停下一拽馬韁,迫使戰馬高抬雙蹄,朝著云繇的方向高秀馬前蹄。
云繇像一只受困的麋鹿,一邊護著自己,一邊試圖沖出包圍,但總是會被周圍的漢兵痞子逼了回去。
百姓們識趣的一哄而散,然后躲到不遠處回頭繼續看熱鬧。
這場沖突的緣由,沈稻腳趾頭想也能想明白,肯定是這位漢軍將領見到云繇姿色出眾,起了調戲之心,甚至想擄走。
在益州領兵打仗的幾個月,沈稻對這些官兵行軍打仗的作風問題也是有所見聞。
強搶民女不在話下,草菅人命屢屢發生,只是他沒想到作為京都的雒陽也會是這般,也不知這城中治安是哪位尸位素餐的官員在管。
“大漢的將軍,何故當街調戲良家女子?”沈稻眸子冰冷,袖里握著剝鱗匕首冷不丁丁的靠了過來。
袁流見來人眼神犀利,臉色頓時一沉,陰惻惻道:“你又是哪家的公子,本將軍可是中軍校尉袁紹的親侄兒,若不嫌活膩了就快些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