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兩廂愁愿各自愁
- 女帝且慢!她們都是我的翅膀
- 望穹之
- 2104字
- 2024-09-22 22:17:33
越無秋雖然身子虛的都快站不穩了,但看見付幽蘭愧疚的模樣,還是強裝無礙,牽著付幽蘭的衣襟坐到了床邊。
“蘭姐姐傷勢如何?”越無秋一手抱在付幽蘭的腰間,一手搭在衣襟上,關切道。
付幽蘭眼中哀愁無限,輕聲道:
“妾本就是幽魂,與那地仙纏斗時被戾氣纏住,恐怕有一段時間不能再和越郎見面了。”
越無秋聽完,疑惑道:“戾氣?何來的戾氣?”
桃蓁可是正兒八經的地仙,生來就是的那種,又不怎么殺人,哪來的戾氣?
“那地仙頗為古怪,靈魂深處一直往外直冒著戾氣,恐怕是在女帝手下做事,沾染不詳。”付幽蘭猜測道。
不詳?桃蓁在游戲里也不會有明顯的戾氣標記啊,劇情到底是從哪里開始出了變動?
越無秋覺得,或許不是因為他恢復了記憶,世界線才開始變動。
有可能是從他出生在這個世界之后,世界線就開始變動了。
眼前的付幽蘭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可是游戲里沒有的角色。
散仙實力的付幽蘭,在游戲初期,可以算是最強戰力的一檔,怎么可能一點戲份都沒有。
天階強者唯有氣運足夠好,實力足夠強,才有資格成為散仙。
散仙其實已經和地仙并列了,最多算是次一級,都屬于沒有神格的神仙。
可以長生,可以拋棄肉身、重塑肉身,和真神也沒有什么戰力上的不同。
只是要想真正做到改天換地,永生不滅,必須要得到神格,成為真神。
但哪怕是距離真神只差一步的半神,也不能脫離開靈魂的束縛。
這種強者,游戲里沒有一點戲份,而現在,她卻靠在自己身上。
越無秋嘆了一口氣,暫時放棄了思考,兩手開始在身上揉捏。
“越郎失去記憶了還是這么壞。”付幽蘭躺在越無秋懷里,語氣倒像是有些寬慰。
見付幽蘭不但不反抗,反而貼的更近,越無秋很是尷尬。
他要是敢不考慮后果,在女生默許的情況下直接推倒,上輩子也就不會是處男了。
在游戲里開后宮看著女主角們全部躺在床上等自己,那種感覺固然很爽,可要真的做起來,越無秋有些猶豫。
他是想攤牌的,可現在不是好時機,把生米煮成熟飯雖然也算是個辦法,但畢竟可恥。
越無秋總覺得付幽蘭還有利用價值,也不想這么早攤牌一賭。
見付幽蘭身穿的黑色絲綢長裙,越無秋作勢將付幽蘭往床上放倒,將白嫩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上半身壓在付幽蘭身上。
“呀。”
付幽蘭沒來得及反應,倒嬌呼了一聲,剛要側過臉望向越無秋,卻已經碰到了他的臉頰,平日里端莊溫潤的臉上閃過一絲怯意,終是躲閃到了一旁。
“我心里藏著許多事,想與姐姐說,又怕姐姐生氣,總是說不出口。”
越無秋慢慢將臉貼過去,直到兩人臉頰貼在一起,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兩人就這么沉默著,只有越無秋的手在付幽蘭的肩膀慢慢的按著。
越無秋也只能為身為散仙的付幽蘭這么做了。
“姐姐知道我靈氣暴亂,下午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我只覺得感激,哪里會怪。
“只是希望姐姐下次能相信我,我亦不會死于碌碌。”
越無秋停頓了片刻,手也停了下來。
“越郎,那個姑娘雖有圣人之能,但渾身戾氣壓人,不可太過相信。”
付幽蘭低聲提醒著,又沒有接著說下去,轉而說道:
“你可還記得,六年前,你我便是在這間宅邸相識,四年未曾分離,這兩年間,越郎一直待在宮里,哪里知道妾相思之苦。
“越郎,便是做個丫鬟,妾……”
付幽蘭說著,趁機抓緊越無秋的手,不給越無秋反應的機會,迅速轉過臉貼了上去。
“哼嗯——”
付幽蘭一瞬之間,柔情似水的眸子轉變為了冰冷。
“說著說著就睡著的壞習慣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她用手捏了捏越無秋的臉頰。
雖然語氣里多是嗔怪,但在將越無秋衣服脫下蓋好被子之后,她還是坐在了床邊,將天地間的靈氣吸附過來。
越無秋一天時間,先是打開了靈門,后又脫離開了肉身的束縛,將自身靈氣與天地混同。
在內功上,他已經和身為散仙的自己并無不同。
只是外功功法還沒學會,而她的功法又不是越無秋能學的,只好幫他把體內靈氣快速恢復。
“越郎。”
“乖,先站好。”
越無秋坐在椅子上,等著給身邊的老婆們排位子。
一手托著臉,平靜的享受著這美好的煩惱。
真是安安又穩穩啊,日子要是能像這樣,誰還去管什么春花節呀。
女帝趕緊一邊去,看著就煩,天天就知道鬧騰。
“你說什么?”一只手突然從后面出現,抓住了越無秋的椅子。
“陛下!夢話呀陛下!”
越無秋驚出一身冷汗,從床上猛然竄了起來。
看著蓋在身上厚厚的被子,越無秋算是知道怎么會做噩夢的了。
這陽春三月又沒來寒潮,蓋這么厚干嘛呀。
越無秋也不好說出口,只是在心底嘀咕著。
畢竟付幽蘭是幽魂呢。
“我出門了蘭姐姐,好好養傷。”
越無秋和付幽蘭告別后,便飛速出了府。
昨夜那一覺,睡得真是酣暢淋漓,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越無秋直奔著面攤而去。
人群熙熙攘攘,從寧善兒口中得知,京城里的這些人根本不是京城人,是每年從各州遷來的。
原先的京城人早就被權貴世家禍害的差不多了。
女帝登基后,喜歡熱鬧,硬是要求著京城人滿為患,她出游時才覺得熱鬧。
“怎么不營業了老爺子?”越無秋看著坐在面攤前的老頭,調侃道。
老頭也不說話,徑直往門里走。
見此情景,越無秋只好跟著進去。
這面攤里面是一間窄窄的房子,兩邊是一排排的桌子,上面堆滿了牌位。
見老頭在屋里一個陰暗角落里的草席上躺著,越無秋也不說話,只自顧自地看著桌上的牌位。
很快,他找到了劉敖的名字,停在了那牌位面前。
忽然,越無秋一個側身。
啪——
老頭拿著一把殘破的椅子朝越無秋砸了過來,但被越無秋輕松躲過。
倒是桌子上的牌位被砸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