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寧靜中,憂故躺在柔軟的床榻之上,心靈已悄然跌入那遙遠的夢境之中。這夢境仿佛一場穿越時空的奇幻之旅,將她帶入了一片深邃無邊的黑暗海域。海水深不見底,似乎能夠吞噬一切光明,而四周則彌漫著令人敬畏的神秘寂靜。在這片漆黑的海面上,她看見了一個飄渺的人影。他身著一襲血紅色的戰國袍,烏黑的長發隨風起舞,手持一把鮮艷的紅色傘,傘面上盛開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他悠然行走在海面上,突然停下腳步,海面隨之蕩漾起金色的漣漪。就在此刻,他輕輕合上傘,露出左手上的玉鐲。那玉鐲上雕刻著一條赤紅的龍,龍眼似乎微微一動,仿佛即將破鐲而出,令人心生敬畏。憂故被那赤龍的眼神深深震撼,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她猛地驚醒,掀開被子走下床,拉開床帳,走向窗前。輕輕推開窗戶,一幅如詩如畫的景色映入眼簾。藍紫色的星空璀璨奪目,無一絲云彩遮擋,皎潔的明月高懸于天際。清風拂過,帶來陣陣清涼。遠處的山峰巍峨聳立,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其上,更顯清幽。一束熒光灑在房前的鳳凰樹上,與碧綠的樹葉交相輝映,宛如仙境。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喚醒了沉睡的睡蓮。太陽在百鳥歡歌中緩緩升起,將朝霞染得通紅。山勢高聳入云,清澈的溪水在山間流淌,鳥鶴在其中嬉戲。憂故今日身著淡綠色的輕紗裙,優雅而清新。她起床的時間不早也不晚,恰到好處。來到餐桌前,她發現憂澤和白露已經用完了早餐,正靜靜地等待著她。白露見狀,立刻貼心地為她盛上飯食。憂澤看著這位充滿活力的小姑娘,微笑著問道:“今日又想去何處尋覓樂趣呢?”他的聲音溫暖而親切,如同春風拂面。
憂故:“我去華山找無情他們,順便去看望一下鐵面。”
憂故笑的可謂是一臉燦爛,這世間最紅艷的玫瑰也比不上她的笑容。
憂澤:“出門記得按時回家!別讓人瞎擔心了。”
說完這話,便起身與白露準備出門,剛跨出門的一步,似乎想起了什么。
憂澤:“我和白露要去身宗的商鋪查賬,這幾天你若是不想在家呆,便去洛邑山找涂山兄。”
憂故點點頭目送著二貓離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昭華和憂玄他們兩個都去大食國,要等到明年暮春才回來。往年呢,都是憂玄親自去的,現在憂玄不在,就只能憂澤去了。
吃完飯后,憂故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岐巴山的主峰。到了華山,憂故輕輕松松就繞過了莊園的守衛。
無情坐在樹下,翻看著貓吐的律法。忽然聽見,樹上傳來沙沙沙的響聲,恰逢此時,有微風拂過,便讓無情以為是風吹而過。并沒有太多的在意
憂故:“喲,你還在背貓律呢?我還以為你這么厲害,早就背會了呢”
憂故坐在樹杈上,低頭俯視著無情,無情抬起頭,眼眸始終冷靜。那碧綠色的眼眸似乎眨了一下,在思考憂故為什么又跑到樹上去了?
無情:“你怎么在樹上啊?還有我今天可沒招惹你哦。別老諷刺貓,一天到晚的老是陰陽。貓律我早就會背了,翻看翻看還不行。”
憂故拖著左臉,仿佛陷入了沉思。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如何才能摧毀那無情的信念?
憂故:“貓律,貓律早就廢了,只有你這家伙這么在意。再說了,你與其去遵守,還不如自己創造“
無情:“我始終未曾觸及你的玫瑰,未曾給你帶來困擾,然而你卻率先對我發難。近來,你似乎變得異常清閑,難道是因為青衣仙不在,所以你連修煉也置之不理了嗎?“
憂故:“說人話,講個能聽得懂的。“
憂故翻了白眼,無語的對無情說。
無情:“你又發什么瘋?“
(欲知后事,請看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