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國,八年八月,二十八日。
北洋年間,民國南部。
齊安諾與苗夫人合力應付著債主們的討伐,一邊憤憤不平的想到‘這坑爹的馬邦德,自己帶著小老婆吃著火鍋唱著歌,風風光光的去上任縣長。留下老子給他平一屁股爛賬。’齊安諾似乎忘了要不是馬邦德的老婆自己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躺著。畢竟這里可不是歌舞升平的21世紀了。
雖然現在看著這些個債主們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可齊安諾清楚的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看著眼下漸漸散去的眾人,苗夫人將齊安諾拉到一旁低聲抽泣道:“馬邦德那個混蛋,一年前把我們能借到的人都借了一遍說是去買縣長。結果借了錢人就跑了。”說罷便又嗚嗚的哭了起來。齊安諾心中暗暗思索‘看來現在應該劇情剛開始。可是要不要去鵝城呢,哪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一個不對可能小命都要丟在那里。’
‘可是要想弄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應該還是要同這個世界的主角接觸一下吧。’齊安諾如此想到。要想弄明白自己為什么來到這,怎么能回去,畢竟齊安諾可不是什么孤兒開局,父母祭天,法力無邊的主角命。齊安諾父母安康,家庭和睦。還是很想回去的。
接著他找到苗夫人詢問道:“夫人,你知道馬邦德借了錢去哪里了嗎?”苗夫人安撫好馬奎和小兒子馬章后沉思片刻向齊安諾答道:“那個混蛋前些日子來信說碰到了貴人要去康城發大財讓我不要擔心家里的情況。現在他應該在去康城的路上。”齊安諾聽后想到:‘馬邦德說的貴人應該就是那個給他錢買官的妓女了。要去康城,應該在路上,劇情可能已經開始了。’想到這里齊安諾對苗夫人說:“眼下我也沒了去處,幸苦有夫人的救命之恩才能活下來,如果夫人不嫌棄,我愿意護送夫人到康城尋找馬大哥。畢竟要債的人已經要到了這里,下次說不定會作出什么事。”“好,那就多謝你了,齊兄弟。”
既然決定去康城找自己的男人,苗夫人也不磨嘰,草草收拾完行李便領著兩個孩子出門來。
......
齊安諾帶著苗夫人和兩個孩子,說是兩個孩子,但從遠處看好像是三個大人一個小孩。這馬奎這特么八歲一彪形大漢,也怪不得這娘仨孤兒寡母的能安穩的生存下去。齊安諾暗搓搓的想到。
齊安諾趕著拿自己打火機換來的驢車后面的板車上坐著苗夫人和她的小兒子,大兒子馬奎跟著驢車走著。
“大哥,前面有人。”馬奎從前面喊著跑來。有人?齊安諾一愣。緊接著一幫騎著馬臉上帶著麻將面具的大漢策馬奔騰而來,“干什么的!”為首之人對著齊安諾幾人大聲喝問。苗夫人緊緊將小兒子護在身下,齊安諾渾身一顫。馬奎倒是一點不害怕昂首挺胸的反問說:“額是去康城找額爹,你是干什么的!”齊安諾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哪里見過著騎著馬拿著槍的陣仗。渾身哆嗦的將馬奎攬在身后顫聲對著麻將臉頭子說:“這位大哥,我們去投親,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別...別搭理他。”齊安諾心里祈禱著:‘一定是真張麻子,可別是假張麻子。’要是真張麻子說不準能混個臉熟,畢竟是主角,也不是真的很兇殘的馬匪,要是黃四郎派出來的假張麻子那可就慘了,這可是專門干燒殺搶掠的玩意。
聽完,為首那漢子扭頭朝后面喊道:“大哥,一個小白臉,領著個寡婦去找男人,哈哈哈哈。”聽完其余漢子也都哈哈笑了起來,只見那頭戴一餅面罩的漢子沉聲說道:“一個小白臉,把他喊過來。”三餅一聽,提留著齊安諾朝后面走去。馬奎也硬擠著跟了過來。
“大哥,人給您帶來了,我下去看看那小寡婦。”三餅說著就扭頭走了回去。“這位大哥,您找小弟有什么事情嗎?”齊安諾一邊在心里罵著三餅,一邊朝一餅低聲詢問。
“大哥,下面有情況了,是個肥羊。”一個漢子在地下喊著,“六子,吹哨,喊人”一餅顧不得齊安諾扭頭吩咐下去,“看好這幫子”一餅朝一個漢子說完。就揚鞭而去。
齊安諾讓馬奎護好他娘之后跟著留守的漢子在山頭看著山下麻匪的行動。此時齊安諾確定了一件事,劇情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