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么抓緊時間吧?!彼妥邲鐾酰笾笇е苯娱_口說著,“引你過來是我的任務,緣由已經給你說了,我想想,還有你的母親,哦,也給你說了,你還想問什么?”
李獲悅見他坦誠到一副恨不得能將大腦共享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兒問。
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對方說的話。
“你是有很多不屬于現在的你的記憶是嗎?”李獲悅先試探著開口。
左指導大方點頭,又想到什么,糾正到:“不是,是重生?!?
李獲悅張了張嘴,眨了兩下眼,有些沒緩過來,閉上嘴后仍覺一股詭異感受。
有哪里不對勁。
左指導給她的感受和桑扶卿類似,如果左指導說的是真的,那桑扶卿……
“重生和多了記憶有什么不一樣呢?”李獲悅難以接受,她能接受有穿越這件事,但沒法同意還有重生夾雜其中,“為什么你非要強調是重生?”
如果真有重生,那就表明時間線可以往回走,這不公平。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有重生,重生者選擇和之前做的事不一樣,由蝴蝶效應引發不一樣的結局,那就說明重生這件事有悖論,但如果重生者選擇做一樣的事,得到和之前一樣的結局,那就表明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未來,是停滯的。
左指導沉吟,思考后得出答案:“……好像沒太大不一樣?!?
他沒想過這個問題,正常人也不會問他這樣的的問題。
但他認為這個問題很有趣,難得笑了笑,突然覺得李獲悅這人也蠻有意思的。
他反問回去,“那照這樣的思路,其實穿越者不也是多了一段跨越時空的記憶嗎?”
李獲悅搖頭,回答到:“還是挺不一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多一段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記憶,你說你重生了,多出來的記憶也只會是和你本人強相關的,但是穿越者……”
頓了頓,李獲悅沒有再說下去。
左指導已然明白李獲悅的意思,順嘴接著說,“沒有原本記憶,多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記憶?!?
說到這兒,左指導好奇心又一次壓抑不住,問到:“那聽你的意思,你似乎更加贊同翻新團隊的理念?”
“你是第二個這樣說的。”李獲悅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沒管這個話題,抓緊時間又提出新的疑問,“就先假設你是重生的,那你知道你們兩個團伙最后是什么結局嗎?”
“不知道?!弊笾笇蜃欤瑢瞰@悅的用詞頗感無奈,隨即嘆氣,“我沒留在最后,甚至有幾次早死了很多年。”
“……你,你死過很多次?”
左指導并不避諱這個話題,還特意抬頭埋怨地瞪了李獲悅一眼,“是啊,大部分都是死在你手下。”
“為什么?”李獲悅和左指導聊到現在,除了剛才覺得他知道得太多了動了殺心以外,并沒有太執著要想殺他的心思。
如果說很多次都死在她手下,倒是讓李獲悅關心起緣由。
左指導怪異地瞥了一眼李獲悅,“你殺我,我怎么知道你是為什么,非要說……可能立場不一樣吧?!?
立場?
李獲悅目前的信息得知情況,知道分為兩派,一派是翻新團隊,一派是復蘇聯盟。
既然提到她思維方式其實更符合團隊,那就證明之前并沒有選擇這個更符合她的。
“我在你記憶里,選擇的是聯盟?”
按現在的情形推斷,她加入聯盟也是很合理的事。
左指導卻搖頭,“不是,你沒有加入聯盟?!?
“沒有?”這次的答案出乎李獲悅意料,“我加入了團隊?”
一想到團隊里會有太子這樣的人在,李獲悅就有些心里不適,雖說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加入吧,但在有聯盟這樣的存在之后,團隊在她這兒的影響力確實不太夠看。
“沒,你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左指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可惜哀切,又重復了一遍,“沒有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你一直是一個人?!?
“沒有?”這次的答案出乎李獲悅意料,“我加入了團隊?”
一想到團隊里會有太子這樣的人在,李獲悅就有些心里不適,雖說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加入吧,但在有聯盟這樣的存在之后,團隊在她這兒的影響力確實不太夠看。
“沒,你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左指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可惜哀切,又重復了一遍,“沒有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你一直是一個人?!薄皼]有?”這次的答案出乎李獲悅意料,“我加入了團隊?”
一想到團隊里會有太子這樣的人在,李獲悅就有些心里不適,雖說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加入吧,但在有聯盟這樣的存在之后,團隊在她這兒的影響力確實不太夠看。
“沒,你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左指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可惜哀切,又重復了一遍,“沒有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你一直是一個人?!薄皼]有?”這次的答案出乎李獲悅意料,“我加入了團隊?”
一想到團隊里會有太子這樣的人在,李獲悅就有些心里不適,雖說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加入吧,但在有聯盟這樣的存在之后,團隊在她這兒的影響力確實不太夠看。
“沒,你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左指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可惜哀切,又重復了一遍,“沒有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你一直是一個人?!薄皼]有?”這次的答案出乎李獲悅意料,“我加入了團隊?”
一想到團隊里會有太子這樣的人在,李獲悅就有些心里不適,雖說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加入吧,但在有聯盟這樣的存在之后,團隊在她這兒的影響力確實不太夠看。
“沒,你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左指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可惜哀切,又重復了一遍,“沒有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你一直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