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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李慕婉訓斥恒岳派弟子 道虛大怒與李慕婉一戰

李慕婉的做法讓恒岳、玄道兩宗弟子啞雀無聲。

李慕婉眼神冰冷,對著玄道宗說道:“玄道宗的靈獸理應自己照顧,請不要牽連旁人。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將你們的靈獸給除掉?!?

“咱恒岳派,不是嘲諷人的門派。也不是讓人看笑話的門派?!?

“看一下剛剛的你們,和凡人有什么兩樣。簡直和菜市場里面,蠻不講理屠夫一樣?!?

“請謹記我恒岳派是泱泱大派,門派弟子必須要團結一致,未來共抗大敵。”

恒岳派弟子相當于是你們的親人朋友,不是什么畜生!任你們謾罵,背刺,未來遇到可以依靠之人,你們是不是也是如今日一樣,謾罵和背刺呢?如果不是,未來成就可期,如果是的話,那你們就是一群見識短淺的廢物東西,和畜牲一般無二?!?

“也請別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王卓說的話也是我警告你們的話?。?!”

玄道宗柳眉眼睛一轉,咯咯笑到:“柳眉謹記李長老說的?!毙闹袇s是微動,這李長老看來果真是王林道侶,護這王林倒是護著讓人嫉妒啊…………

恒岳派弟子也是戰戰兢兢地應諾。

…………

“陸謙,我任命你招待玄道宗眾人,現在就把”

陸謙是一個面容普通的青年,戰戰兢兢的領命,安排幾個弟子,分別領著玄道宗眾人,去了客房歇息。

同時李慕婉讓陸謙派遣幾名弟子把王卓帶回到自己的房間,清理傷口。

陸謙立馬按照李慕婉要求照辦,派遣幾名弟子把王卓帶回到房間。

見事情落地,李慕婉氣也漸漸的消了。

周蕊瞧著王卓被幾個內名弟子帶回到房間,冷哼一聲,道:“早就看這個王卓不順眼了,仗著自己修為、天賦高,追求我。本姑娘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了。”

王涵璃也道:“早就想收拾這王卓了,和他父親一樣,咱爹在他們父子手上可吃虧不少,要我說,嫂子和哥哥結婚,就不該送這王卓父親丹藥?!?

王林沉聲道:“算了吧,禮都收了。而且王卓也受懲罰了?!?

周蕊晃著雙腿,道“王卓是受懲罰了,李長老怕是要有麻煩了,道虛長老其人極為護短,而且性格睚眥必報?!?

“無礙。我就沒有怕過這事兒。即然都發生了,道虛也奈何不了我。”李慕婉搖了搖頭,那道虛正是除了掌門黃龍、李慕婉外,最后一位元嬰期老怪。也是修為最弱的一個,

果然,下一刻,一聲極為憤怒之至極的聲音響徹整個恒岳派。

“李!慕!婉!!!你這個賤婢。王卓受重傷,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道虛心疼啊,王卓是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王卓自己也爭氣,小小年紀就達到了凝氣七層修為,假以時日,必定是可以筑基的修士。在培養一些時間就能達到結丹期。

可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女人破壞了,王卓被其重傷,生命垂死,道虛用元嬰真氣和向掌門拿丹藥——九轉還魂丹,才堪堪救回其性命,體力靈力卻不見半點。

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慕婉廢掉了其修為。

懸空在天上,道虛臉色冰寒,眼神冰冷的看著王林旁邊的李慕婉。

李慕婉面色平靜,腳步向天空一踏,足底竟泛起圈圈淡青色的水波紋路,如踩在粼粼碧波之上,漣漪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扭動、擴散

那波紋并非虛幻,而是靈力與天地靈氣交融的實質顯現,穩穩托住她的身形緩緩升空,衣袂拂過虛空時,連帶著波紋也泛起細碎的銀光。她立于半空,腳下漣漪隨心意流轉,既無御器的張揚,也無強行破空的滯澀,仿佛天生便該踏在這虛空碧波之上。

李慕婉淡淡地說道:“王卓,讓我夫君去給玄道宗毒魔天蚣喂吃的,本身就是在羞辱他,羞辱我夫君,等于羞辱我,且咱恒岳派弟子里面,我李慕婉算是見識到了,趨炎附勢,一群廢物之流?!?

“王卓明知我和王林關系,依然是敢當面讓王林出丑。此事,本來就是王卓有錯在先?!?

道虛聞言冷冷地注視下面坐在角階的王林、讓其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李慕婉見此,連忙側身擋住王林身體。

“道虛師叔,你我在這里對決,恐有些不妥吧?此番若是讓玄道宗看到,那豈不是要嘲笑我恒岳派。”

道虛眼神冰寒,聲音猶如冰髓一般地說道:“王卓此番是被你給廢了,此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有種就上來與我一戰?!?

說完,道虛一個閃爍,就到了天空上八千米的位置。

這已經是元嬰期的極限了,傳說中,距離天空越近,越和太陽越近。

此時此刻的道虛已經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太陽的刺熱,持久下去,必定會灼傷。

李慕婉也是一個閃爍,身影瞬間破開云層,穩穩停在道虛對面的高空之中。

八千米的罡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刮過,卻吹不散兩人之間陡然凝聚的肅殺之氣。

她抬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衣袖,素白的手掌間已縈繞起淡淡的靈力光暈,目光平靜地望著對面的道虛:“既然師叔堅持,那晚輩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幾分,高空中的罡風似乎都為之一滯,一場元嬰期修士的對決,即將在這離天最近的地方拉開序幕。

八千米高空的靈力碰撞聲如悶雷般傳向下方,云層邊緣,兩道身影正遙遙觀望。王涵璃下意識將身旁的王林和周蕊往身后護了護,眉頭緊蹙——王林如今才凝氣期,周蕊也是如此,元嬰期修士的威壓余波對他們來說形同刀山火海,容不得半分大意。

“哥哥,周蕊,你們在我身后,我會護好你們的?!蓖鹾а凵袂辶恋赝呖?,目光里沒有半分擔憂,反而帶著幾分冷冽,

“嫂子的本事你還不清楚?再說……道虛想替王卓討公道,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來討?!?

道虛眼中精光一閃,周身靈力驟然爆發,元嬰期修士的威壓如巨浪般鋪展開來,八千米高空的云層都被震得翻騰不休。在他固有的認知里,女子修士本就受天道壓制,肉身與爆發力天生弱于男子,戰力至少要打個六折,李慕婉縱使僥幸晉入元嬰,又能強到哪里去?他自覺修為深厚,壓根沒將李慕婉放在眼里,只當對方是仗著幾分機緣才晉入元嬰,今日定要讓她明白長輩的威嚴。

“晚輩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便讓你知曉,元嬰修士的輩分,絕非僥幸可越!”

話音未落,道虛右手一揚,一柄通體漆黑的法劍憑空出現在掌心,劍身上縈繞著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散發出陰寒刺骨的氣息。他手腕輕抖,法劍化作一道黑虹,帶著撕裂空氣的銳嘯,直刺李慕婉心口!

李慕婉神色不變,左手隨意捏訣,身前瞬間浮現出一面淡青色的靈力護盾,護盾上隱約有草木紋路流轉,看似溫潤卻堅韌無比。她的靈力精純程度本就遠超道虛,只是身為女子,受天道無形壓制,肉身強度與爆發力天生弱于男性修士,連帶著真實戰力都被硬生生削去四成,此刻應對起來只能更倚重技巧與韌性。

“嘭!”

一聲悶響在高空炸開,黑虹撞上靈力護盾的瞬間,狂暴的靈力四下擴散,周圍的云層被震得翻騰。道虛的法劍被彈得后退半尺,而李慕婉的護盾僅泛起一圈漣漪,連晃動都未曾有過。

王涵璃望著云層中那抹穩立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就說吧,嫂子的護盾連元嬰期攻擊都能輕松接下?!?

王林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掩不住的驕傲,卻仍藏著擔憂:“婉兒的靈力根基本就扎實,只是天道壓制讓她沒法硬接,這已是用巧勁卸力的結果?!?

“怎會如此?”道虛臉色驟變,握著法劍的手都微微發顫。他能清晰感受到對方靈力的磅礴與凝練,那股溫潤卻堅韌的力量如深海般綿密,竟比自己深厚數籌!要知道這還是對方受天道壓制,戰力被硬生生削去四成的狀態——他本以為憑著天道對女子修士的束縛,自己能輕松壓制對方,可眼下這情形,分明是對方在壓制他!他本以為是碾壓局,此刻卻驚覺自己連對方的防御都難以撼動。

李慕婉輕聲道:“師叔,天道對女修士本就苛刻,晚輩不愿與您在此耗損修為,還請師叔收手吧?!?

她不愿與長輩動手,出手間始終留有余地,護盾與反擊都以防御卸力為主,可這退讓在道虛眼中卻成了示弱。

道虛冷哼道:“裝腔作勢!若你真有本事,何不當面接我全力一擊?”他周身黑霧大盛,法劍在手中變幻出萬千劍影,每一道都灌注了全身靈力,如同黑色潮水般朝著李慕婉傾瀉而下。這些劍招看似凌厲,實則已隱隱透出急躁。

李慕婉身形靈動如蝶,在劍影中輾轉騰挪。她的靈力明明更為深厚,卻因天道壓制無法像道虛那般硬剛猛沖,只能依靠精妙的身法閃避。時而抬手布下層層護盾,將狂暴的攻擊一一卸去;時而并指反擊,指尖靈光總能精準點在劍影破綻處,讓道虛的攻勢屢屢受阻。

“道虛師叔急了,劍招都亂了章法?!蓖鹾Э吹猛ㄍ?,指尖輕點

王林按住她的肩,沉聲道:“別大意,元嬰修士的底蘊還在。婉兒肉身反應受天道所限,這般閃避對心神消耗極大,換做旁人早就撐不住了。”

數十回合下來,道虛已是額頭冒汗,他全力猛攻卻連對方衣角都碰不到,反倒是自己的靈力消耗極快。而李慕婉氣息依舊平穩,只是額間滲出細汗——長時間維持精妙身法與護盾,對心神的消耗本就遠超硬拼,更何況她還要時刻承受天道壓制帶來的滯澀感。

“你只會躲嗎?!”道虛怒吼一聲,左手悄然捏訣,一道隱蔽的黑色絲線順著法劍軌跡纏向李慕婉丹田。這陰招本是他對付同階強敵的底牌,此刻竟用在了修為“弱于”自己的晚輩身上。

李慕婉心中警兆陡生,她靈力感知遠超道虛,早已察覺對方小動作。但受天道壓制影響,女子肉身反應終究慢了半分,側身閃避時,絲線還是擦著她的手臂劃過,帶起一串黑色火星。

“嗤啦——”

衣袖被腐蝕出一道口子,手臂上留下一道烏黑的傷口,陰寒之力順著傷口蔓延。李慕婉眉頭微蹙,并非因疼痛,而是對這等陰招的不齒。

“果然用陰招!”王涵璃眼神一冷,卻依舊沒有擔憂,“嫂子早有防備,該讓他嘗嘗反噬的滋味了?!?

王林周身靈力微沉,目光緊盯著高空那道青色身影:“婉兒要動真格了?!?

“師叔既要如此,晚輩便不留手了。”

李慕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張口吐出一枚通體瑩白的玉簡,玉簡上丹火紋路流轉,正是她以本命靈力煉制的丹道法寶。天道雖壓制女子戰力,卻擋不住她將丹道感悟融入靈力的精妙操控。

“這是……丹修本命法寶?!”道虛瞳孔驟縮,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了怎樣的存在——一位修為比他深厚數籌,還能以術法彌補天道壓制的女修!

李慕婉雙手捏訣,玉簡驟然爆發出耀眼白光,磅礴靈力夾雜著丹火氣息擴散開來,連罡風都被灼燒得扭曲。她雖受天道束縛無法蠻力破敵,卻能以丹道秘術將每一分靈力都發揮到極致,這正是道虛那等粗獷打法的克星!

白光如熔爐般將道虛包裹的瞬間,他手中的黑劍率先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劍身上的黑霧被丹火灼燒得滋滋作響,如同滾油遇水般炸開。他想運轉靈力掙脫,卻發現周身靈力早已被丹火織成的無形網羅鎖住,每一次沖撞都引來更熾烈的灼燒,護體罡氣像薄紙般層層碎裂,露出底下被燎得焦黑的道袍。

“噗——”道虛猛地噴出一口腥血,胸口被丹火余波震得發麻,方才暗放陰絲的左手更是疼得失去知覺,烏黑的毒素正被白光強行逼出,在手腕上留下一串細密的血珠。他仰頭望著李慕婉手中懸浮的瑩白玉簡,那白光里的靈力明明溫潤如泉,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凈化之力,將他一身蠻橫靈力攪得支離破碎。

“你……”道虛想說什么,喉嚨卻像被丹火燎過般干澀。他這才看清,對方靈力雖受天道壓制,卻精純得如同千錘百煉的金丹,每一絲都凝練著丹道感悟,遠非自己靠蠻力堆砌的修為可比。那些被他嗤笑的“女子韌性”,此刻正化作最鋒利的刃,剖開了他固守多年的傲慢。

李慕婉并未趕盡殺絕,玉簡白光在觸及他丹田時驟然收斂,只余下淡淡的暖意護住他紊亂的靈力核心:“師叔,再斗下去,你三百年修為根基難保?!彼曇羝届o無波,卻比任何怒斥都更有分量,“天道從無偏私,強弱只在己身修為,與男女何干?”

道虛癱坐在被震散的云層碎片上,望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昔日倨傲的眼神徹底渙散。他輸了,輸得毫無還手之力——不僅輸在修為精純,更輸在那份對女子修士的偏見,讓他從一開始就低估了對手。方才那句“女子戰力打六折”的妄言,此刻像燒紅的烙鐵般燙在心上。

王林三人趕到時,正見道虛垂頭盯著腳邊散落的黑劍碎片,后背的道袍已被丹火燎出大片焦痕,連梳理整齊的發髻都散亂了。李慕婉站在他對面,手臂上的傷口已用靈力止住血,淡青色的衣袖隨風輕擺,明明是勝者,卻無半分驕矜。

“真的活該?!蓖鹾б姶耍托σ宦?。

道虛喉頭滾動,終是沒說出半個字。他知道自己今日顏面掃地,在三個晚輩面前輸得徹底,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指尖下意識摩挲著掌心的血痕,那里還殘留著丹火灼燒的刺痛,更像是一記記耳光,打醒了他固守多年的偏見。

李慕婉輕輕搖頭,對王林遞過一個安撫的眼神,轉而對道虛道:“師叔若信得過晚輩,這瓶清靈丹可暫緩靈力反噬。”

她將丹藥瓶放在旁邊的云絮上,“修行之路漫漫,莫要再被偏見障了眼。”

道虛猛地抬頭,對上李慕婉清澈坦蕩的目光,終是狼狽地別過臉,抓起丹藥瓶踉蹌著起身。他沒再看任何人,轉身化作一道踉蹌的黑影,朝著遠處的山巒飛去。那背影在云層中越來越小,再沒了來時的囂張氣焰,只剩被丹火灼燒過的靈力波動,在空氣中拖曳出一道淡淡的焦味。

“他這是回山門了?”周蕊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小聲問。

“或許是找地方閉門思過,或許是去舔傷口?!蓖鹾栈啬抗猓鄣椎睦湟馍⑷バ┰S,“但至少往后,他再不敢隨意欺辱晚輩,更不敢輕看女子修士了?!?

李慕婉望著道虛遠去的方向輕輕頷首,指尖撫過手臂上的傷口,那里的陰寒之氣已被丹火驅散。陽光穿透云層落在她身上,將淡青色的身影鍍上一層金邊,高空殘留的硝煙與戾氣,仿佛都被這暖意悄悄撫平了。

高空白光乍現時,王涵璃嘴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贏了。就該這樣,讓他知道不是誰都能隨意欺負的?!?

王林望著高空收劍而立的李慕婉,眼底的擔憂漸漸化作溫柔,輕聲道:“我們上去吧,你嫂子手臂受了傷。

王涵璃搖頭,道:“嫂子下來了?!?

李慕婉微微見汗,服下兩枚丹藥,將身上靈力和傷勢盡快恢復。

而在一旁的周蕊也是松了一口氣。疑惑道:“王師姐,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你們這般說,李長老打得很是艱難似的?!?

王涵璃解釋道:“是因為天道壓制的結果,女修在修仙路艱難重重,有很大原因,就是因為——天道?!?

“要不是嫂子靈力強于普通元嬰期強于30多倍,今天就著了道了?!?

王涵璃望著正閉目調息的李慕婉,聲音壓低了幾分:“天道對女修的壓制有多狠?就拿嫂子和道虛師叔的差距來說,簡直是天壤之別。表面看都是元嬰期,可內里的實力能差出好幾個層級。更別說普通女修了——元嬰初期、中期的女修,論實際戰力,也就只能跟結丹境的強者過過招,根本沒法跟同境界男修比!”

周蕊眨了眨眼,追問:“可李長老贏了呀,聽起來好像沒那么懸……”

“那是因為我嫂子的靈力根基太離譜!”王涵璃嘖了一聲,掰著手指解釋,“咱們按實打實的數算,這差距就是1:10:20:30——普通男修元嬰初期的靈力算1份,普通女修元嬰初期得10份靈力才抵得上他1份的效果;到了男修元嬰圓滿,1個就能頂20份普通女修的靈力;可嫂子呢?她光靈力總量就有30份,這還是被天道壓了四折后的數!”

她頓了頓,加重語氣道:“更別說靈力精純度了——道虛的靈力里摻著陰寒雜質,跟嫂子那能直接化丹火的精純靈力比,簡直是泥沙比珍珠。但你剛才也看見了,道虛能憑著男修的肉身爆發力硬沖硬砍,一招接一招不帶停;嫂子卻得時刻分心穩著靈力,避開硬碰硬,因為天道壓制下,女修要付出三倍的靈力消耗,才能達到男修同等的攻擊效果?!?

周蕊恍然大悟:“所以剛才李長老一直在閃避,不是打不過,是硬拼太吃虧?”

“可不是嘛!”王涵璃點頭,“道虛就是算準了這點,才敢肆無忌憚猛攻。他以為憑著男修的肉身優勢和天道壓制,3份力氣就能逼得嫂子用5份靈力去擋,耗也能耗死她。一名元嬰中期女修面對道虛也是死路一條,也就是說,50個元嬰中期女修,才可以比得上道虛。但他卻沒料到嫂子的靈力底蘊能硬生生填平這差距——換成其他女修,靈力只比男修強上一兩倍的,今天怕是真要在他那陰招上栽跟頭?!?

李慕婉這時緩緩睜開眼,氣息已平穩許多,聞言淡淡一笑:“涵璃說得太夸張了,只是道虛師叔沒料到,天道壓制也擋不住真正扎實的根基罷了?!?

她看向周蕊,眼神溫和,“修仙路上從無絕對公平,女修要走得遠,就得讓自己的根基比旁人強上數倍,才能扛住這些無形的枷鎖?!?

王林望著她手臂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烏痕,輕聲道:“以后別再跟這種人耗了,真要動真格的,以你的靈力,碾他跟碾螞蟻似的。”

周蕊還是有些疑惑,道:“那這差距到底有多大?真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

王涵璃聽得直擺手,語氣斬釘截鐵:“夸張?這都是實打實的差距!你就記死了——30個普通女修元嬰初期,才能抵得上1個男修元嬰初期!”

她怕周蕊還沒懂,又順著境界往上掰著手指算得明明白白:“這數還得跟著境界漲!到了中期,得湊夠50個普通女修元嬰中期,才能勉強跟1個男修元嬰中期打平;要是到了元嬰后期,數目更嚇人,得60個普通女修元嬰后期,才夠得上1個男修元嬰后期的戰力;最頂尖的元嬰圓滿就更難了,得70個普通女修元嬰圓滿,才能跟1個男修元嬰圓滿拼一拼!”

“不是女修沒本事,是天道壓得太狠!普通女修元嬰初、中期連同境界男修的邊都碰不到,只能跟結丹強者周旋;每個境界都得靠這么多人堆,才能補上男女修之間的戰力虧空,換了旁人哪扛得住?。 ?

王涵璃又加重語氣,一字一句道:“你再記牢這個核心數——男修元嬰期用1分靈力打出的攻擊,威力能實打實到10分;可女修元嬰期要打出同樣10分威力的攻擊,必須得用10分靈力才行!因為天道壓制會硬生生吞掉9分,最后真正能發揮作用的,只剩1分?!?

她指著遠處尚未散盡的靈力余波:“剛才道虛揮劍,看似輕飄飄一劍,實則1分力就有10分威;嫂子抬手擋招時,看著輕松,實則每一次防御都在用10分力去填這10倍的虧空。他打十劍耗10分力,嫂子接十劍卻要耗100分力——這就是為什么她明明靈力比道虛深厚數倍,卻打得那么費勁。”

周蕊聽得咋舌:“差這么多?那李長老還能贏,豈不是說她的靈力其實是道虛的十倍以上?”

“差不多這個理!”王涵璃點頭,“嫂子的靈力根基本就遠超常人,就算被天道吞掉九成,剩下的一成也足夠碾壓道虛。換成普通女修,靈力只比男修強一兩倍的,根本填不上這十倍的差距,今天這局面就難說了?!?

“這也是修仙界中對女修的殘酷?!?

李慕婉聞言淡淡一笑,指尖靈力微動,手臂上的烏痕漸漸淡去:“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女子修行更是難上加難。這天道定下的十倍差距,既是枷鎖,也是磨礪——能扛過去的,根基自然比旁人扎實十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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