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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玄道宗來臨

哼,玄道宗每次都是這么擺譜,欺我恒岳派并無護(hù)山靈獸!他奶奶的,有機(jī)會定要干掉這靈獸,讓他們再顯擺!”又有一個師叔,目光閃動盯著蜈蚣,低聲說道。

“言師叔,這毒魔天蚣,已有頂尖假嬰修為,整個恒岳派恐怕只有掌門師兄和我才可以降服的了。”李慕婉瞥了瞥言如風(fēng)一眼,悠然說道。

“你怕不是忘了,靈獸吃咱們高層次修士,修為會再度進(jìn)階,省去千百年的修煉,你一個筑基圓滿修士,去碰瓷只會被其當(dāng)成食物,被其吃得一點不剩。”

言如風(fēng)有些悻悻,掌門冷哼一聲,一道紫色劍光瞬間從他身上射出,在天空一震,忽然變大,最后化作一條紫色巨龍,盤繞在恒岳派上空,對著蜈蚣咆哮一聲。

毒魔蚣立刻停了下來,不敢上前,這時從蜈蚣上傳來一陣長笑。

“黃龍道友這把紫岳仙劍,傳聞內(nèi)含龍魂,現(xiàn)在一看果然不假,道友,20年期限又到,這次我玄道宗若再贏了,你恒岳派可要信守承諾,不但要拿出當(dāng)年從我玄道宗搶走的137個法寶!而且還要送上200件飛劍作為賠禮!”

掌門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淡然道:“歐陽道友,這次玄道宗若贏了,昔日承諾之事自然照辦,可若是輸了,你玄道宗控制靈獸的功法,可不要舍不得不給!”

說話間,紫龍慢慢消散,重新變成一把紫色的飛劍,回到掌門黃龍真人的手中。

千足蜈蚣這才開始慢慢前行,在恒岳派上空徘徊一圈后,慢慢的下落,內(nèi)門弟子們紛紛不由自主的退開老遠(yuǎn),讓出一片空地。

看的眾師叔一個個緊皺眉頭,對各自的弟子怒目而視。

蜈蚣落下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它背上跳下數(shù)十人,除了三個老者外,其余均都年紀(jì)不大。

玄道宗門人有男有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氣恒岳派,知道恒岳派紫衣弟子稀少,所以這些人全部身穿紫衣。另外讓所有恒岳派內(nèi)門弟子眼前一亮的,是這些人無論男女,均都是相貌俊美,男的瀟灑,女的美艷,很是惹眼。

尤其是最前面的一男一女,男的相貌英俊非凡,更是充滿陽剛之氣,他大袖飄飄,長發(fā)在輕風(fēng)中飛舞,背縛寶劍,劍穗飛揚(yáng),更顯此人英姿颯爽!一下子便把內(nèi)門弟子中幾個女弟子徹底迷住。

女的那位,一身紫衣,美貌絕倫,秀發(fā)如瀑,鳳眼櫻唇,美眸中更是露出動人之意,即便是王林,看了后也忍不住心跳略快,幸虧李慕婉給他服下清心守元丹,這才收斂心神,深深的看了這女子一眼。

而王涵璃表現(xiàn)就比王林好太多了,或許是同為女性的緣故外加上修為強(qiáng)大,對這種媚術(shù)盡乎免疫。

眼看門下弟子一個個均露出迷戀之色,長輩中有人看不過去,心底惱怒,低喝一聲:“玄道宗何時練起了這等九流媚術(shù),實在太過下作!”

這一聲低喝,立刻把所有內(nèi)門弟子驚醒,一個個紛紛露出驚容。

三個老者其中一人哈哈一笑,說道:“這位是道虛真人吧,老夫秦古雷,你且仔細(xì)看看,我這兩個弟子,可沒修煉什么媚術(shù),而是天生單一水靈根,我觀你恒岳派這些弟子,沒有一個具備如此靈根,均都是五行繁亂,也難怪道友你看不出來。而且長老中也只有一位是天生水靈根。”

所有恒岳派長輩,除了李慕婉外,面色均是陰晴不定。

“這位想必是李慕婉,李長老吧?”秦古雷躬身行禮,李慕婉還禮。

“早就聽聞李長老有道侶之事,而且修為也只有凝氣期。不知可否見見?”

李慕婉搖了搖頭道:“夫君修為尚淺,尚不能見您的。”

“恐怕不是見不見我的問題,我聽聞李長老與你那夫君結(jié)成道侶之日,你那夫君還只是凡人。”

李慕婉聞言,眸光微凝,指尖縈繞的水汽靈光幾不可察地波動了一瞬,但語氣依舊平靜:“秦道友消息靈通。他當(dāng)初確是凡人,可修真之路本就無定數(shù),凡人亦可踏仙途。我與他結(jié)為道侶,看的從不是修為深淺,而是心性契合。”

秦古雷哈哈一笑,目光掃過恒岳派眾人,語氣里帶著幾分意有所指:“李長老倒是性情中人。只是修真界終究以實力為尊,靈根、修為便是立足根本。一個凡人出身、凝氣期的道侶,怕是會拖累長老修行吧?恒岳派能容下這般‘特例’,倒真是寬容得很。”

這話如針尖般刺入耳中,恒岳派幾位長老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李慕婉卻上前一步,周身水澤靈光陡然清亮幾分:“秦道友此言差矣。他雖起步晚,卻從未懈怠,短短數(shù)年便入凝氣,這份毅力遠(yuǎn)超常人。再者,我李慕婉的道侶,輪不到外人置喙。道友若今日是來論道交流,我恒岳派掃榻相迎;若是來評頭論足,那便不必多言了。”

她話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凜然之氣,水靈光暈在身側(cè)流轉(zhuǎn),竟讓秦古雷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道友可知,取凡人一流為道侶,本就違逆修真界常理?”秦古雷語氣陡然轉(zhuǎn)沉,目光如針般刺向李慕婉,“修真者當(dāng)斬斷凡緣、潛心向道,與凡人糾纏不清已是落了下乘,更何況結(jié)成道侶?”

他身旁的老者接口冷斥,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凡人,生老病死,壽命遠(yuǎn)遠(yuǎn)不如修仙者且蠢貨至極,靈根殘缺不堪,本就該在凡塵中渾渾噩噩過完一生,哪配踏入仙途、更遑論與修真者結(jié)為道侶?在老夫看來,這等凡人與畜牲無異,你偏要與他糾纏,這便是逆天之舉,是會遭天譴的!這般行徑,輕則折損自身氣運,重則引動天劫反噬,屆時不僅你修行受阻,怕是連整個恒岳派都要被牽連!”

李慕婉周身水澤靈光猛地炸開一圈漣漪,眼神瞬間冷如冰霜,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這位道友休要口出穢言!凡人有生老病死,卻也有七情六欲、堅韌不拔之心,怎容你這般污蔑?壽命長短、靈根優(yōu)劣從不是衡量生靈貴賤的標(biāo)尺!他雖曾是凡人,卻心性純良、聰慧勤勉,遠(yuǎn)勝你這等以出身論高低的狹隘之輩!我與他心意相通,便是道途良緣,所謂天譴,不過是你等歧視凡人的卑劣借口罷了!”

“放肆!”那老者厲聲喝道,“修真界規(guī)矩傳承千年,豈容你妄議?凡人靈根駁雜,本就不該沾染仙緣,你偏要逆天而行,這便是取禍之道!”

道虛真人上前一步,擋在李慕婉身側(cè),沉聲道:“秦道友,還有這位道友,休要危言聳聽!更不可辱及凡人!我恒岳派弟子的道侶之事,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李長老行事自有分寸,所謂‘天譴’不過是無稽之談,你們這般挑撥離間、口出惡言,究竟安的什么心?”

秦古雷冷笑一聲,盯著李慕婉道:“良言難勸,也罷。只是日后若真有劫數(shù)臨頭,李長老可莫要忘了今日我等之言。恒岳派若執(zhí)意護(hù)著這凡緣,遲早要為此付出代價!”

李慕婉不咸不淡地道:“那邊不勞秦道友費心了。”

這番話語,也讓王林、王涵璃心中又是一暖。

掌門黃龍真人見此,也是撇開話題:“諸位玄道宗道友先在敝派歇息三天后正式交流,可好?”

歐陽老者點頭含笑,說道:“甚好,我玄道宗與尊派交好多年,這些交流嘛,雖說各有籌碼,但也不要因為傷了和氣。”

說完,他瞥了秦古雷和其旁老者一眼,眼中有怪罪之意。

恒岳派中眾多除李慕婉外的長輩里面,走出一老者,他面上皺紋極多,看起來頗有些無精打采,他輕笑一聲,對著歐陽老者說道:“歐陽道友,二十年沒見,可還記得老友?”

歐陽老者哈哈一笑,說道:“剛才就看見你這老家伙了,宋道友,這次說什么也要再喝一次你釀造的美酒,上次我可沒喝夠,你太小氣,就拿出一壇子!”

宋師叔笑道:“不是我小氣,是你這歐陽老頭喝起酒來太嚇人了,多少壇子都不夠啊。”

二人說著,玄道宗另外兩個老者,也找到各自相熟之人,仿佛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般,相互暢聊起來。

說著趙國修真界的趣事,倒也聽的兩派弟子大開眼界。

比如什么無鋒谷出了一個弟子,勾引了飄渺宗的掌門女弟子,把人家肚子弄大了。飄渺宗掌門殺上無鋒谷討個公道,結(jié)果帶回一個嬰兒。

再或者什么天才地寶出世,最后說到飄渺宗太上長老結(jié)丹期高手無為真人幾個月之后大壽,各門派與之交好者紛紛派人前去祝壽,等等。

王林和王涵璃二人聽了半天,漸漸對于趙國的修真界,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有人注意自己,扭頭一看,只見玄道宗那位單一水靈根少女正對他微微一笑。少女容顏絕美,瀑布般的長發(fā)如墨玉般垂落肩頭,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天然的魅惑,連周身縈繞的水汽靈光都似染上了幾分柔情。

王林略一點頭便收回目光,內(nèi)心暗自警惕——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有什么過人之處,能在眾多弟子中被這般矚目。

柳眉作為玄道宗內(nèi)門翹楚,對自己水靈根自帶的天然媚意向來極有信心。平日在宗門里,同輩弟子無論男女,少有能在她這般注視下保持心神清明的,可剛才這個看似平凡的青年,竟能瞬間收斂目光、神色如常,這讓她不禁有些驚異。她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可對方周身氣息平平,確實只是凝氣期三層的修為,毫無不凡之處。

倒是青年身旁站著的那名女子讓她心頭微動——那女子身著恒岳派紫色道袍,容顏清雅如晨露沾葉,烏發(fā)未綰,如墨的長發(fā)隨意披散在腦后,直垂至腰后近臀處,喝著酒水,很是愜意。

就在柳眉的目光在王林身上停留過久,指尖甚至無意識泛起一絲水潤靈光時,那女子忽然抬眼望來。

她并未開口,只是眸光淡淡掃過柳眉的臉,帶著一股溫和卻不容侵犯的氣息。這眼神沒有敵意,卻像一道無形的屏障,無聲地傳遞著“收斂”之意。

柳眉心頭莫名一凜,方才因好奇而起的探究欲瞬間被壓了下去。

她能感覺到對方雖未動怒,卻已亮出了護(hù)持之意,若是再糾纏,恐怕不妥。她連忙收回目光,撫了撫垂落的長發(fā),心中暗自思忖:這恒岳派女弟子看著不起眼,警覺性倒是不低,倒比那凝氣期青年更難應(yīng)付幾分。而且面容相似竟有四分像?

王涵璃見她移開視線,便緩緩垂下眼簾,繼續(xù)安靜地站在王林身側(cè),仿佛剛才那無聲的交鋒從未發(fā)生。王林雖未完全看透其中關(guān)節(jié),卻隱約覺得周圍那股若有若無的異樣感消散了許多,下意識地朝身旁的王涵璃靠近了一步。

長輩閑談之際,兩派弟子也均是紛紛打量對方,為日后的交流比試,做著準(zhǔn)備,玄道宗門下弟子,大都看不出實力,仿佛有一層無形的迷霧遮蓋般,把他們真正的修為隱藏起來。

王林也頗感驚異,對于玄道宗,升起了幾分興趣,對方明顯個個都具備某種類似隱匿術(shù)的仙法,但顯然要比隱匿術(shù)高明不少。

恒岳派弟子大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最為顯眼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心中各有心思。不過王林卻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這些人彼此之間,從眼神上看,似乎都對站在最后面的一個中年男子露出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敬意。

大有深意的看了那人一眼,王林收回目光,低頭不語。

王涵璃也是瞥了一眼,就毫不在乎地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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