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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談心

話落隨即便不再言語,而是靜靜看著眼前身影,雙眸中不同神色交雜。

“三叔,可是還有什么事要交代?”

“……”

“呼——帶我去金烏宮走走吧。”

“!!!”

聽后微微發愣,隨即神色變得悲傷起來,稍作調整聲音顫動著從嘴中傳出。

“侄兒……這就帶三叔去。”

隨意識退出塔內,兩道身影相繼向一處方向走去,一路上未曾見到妖兵,片刻便到達一處廢墟之前,只見一口棺材正完好的立在不遠處。

“三叔,我們到了。”

“嗯。”

向前微走幾步,抬手間幾道陣法自廢墟中心升起,隨即散落四周的塵土、碎片環繞起整座廢墟,一點點褪去其上污漬,一點點拼湊般向中心建筑飛去,待一道金光閃過一切好似從前般,令人感到熟悉。

“大嫂,距離上次一見已有好久了,小弟愧對你們,沒有在最危險的時候站在你們身邊。”

“小陸他很好,堅強、有毅力、有決心,就像當年的大哥一樣,現在他已經長大了,成長為一位能夠擔起重任的人了,你和大哥他們也可以安心了。”

“小弟在此立誓,從今往后只要有我在,沒人可以傷他,沒人可以害他,他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皇,而到那時還希望你們能夠親眼看看。”

言罷,一道小塔自中心飛出,化作一道磅礴巨影籠罩住整座宮殿,隨后便消失不見,接著轉身看向身后之人。

“金烏宮,我曾來過幾回,只是未曾進入其中,如今我已用法力將它復原,宮中的一切都和你年幼時相等,我沒有動也不會動,只因它屬于你。”

“侄兒……感謝三叔!”

“嗯,你且留下一道化身,我們去塔里。”

“是。”

轉瞬間,兩人重新出現在塔內,一張桌子正立于兩人之間,隨示意其一同坐下。

“自你我相見之后,我還未曾與你講道,你也未曾更多了解我,今日正好有此機會,便講于你聽。”

“三叔請講。”

“嗯,那要從很久之前說起……”

塔中兩人相對而坐,一點點聽其講述著道法及其過往,全然沒有注意外界發生之事,待其稍作停止,外界一戴冒僧人正與化身僵持。

“陸壓太子,我的提議如何?”

未見其語,轉瞬間一枚同樣印璽出現在塔中桌上,而其尚不知其變故。

【印璽已置于塔中,他手中不過是個空物,你且自由發揮。】

“哼,你當真以為我妖庭太子,會缺一個印璽。”

“看來,陸壓太子已有了打算,那貧道……”

“等等,你說什么!”

“怎么,你這西昉教的弟子幾日不見,耳朵倒變得不好使了。”

“陸壓太子,你當真不要這妖帝印璽?”

“哼,說到底這不過是個死物,我相信以我的本事,早晚有一天能夠號令群妖,就不勞你西昉教費心了。”

【不對,結果不應該是這樣啊。】

“怎么?磨磨唧唧還不走,是想讓我親自送送?”

“呼,不如這樣,貧道再加三枚功德蓮子如何?”

“三枚,便想要我妖族士兵聽命于你,怎么?我妖族士兵何時這般不堪了。”

“你!”

“五枚,是貧道能給出的極限。”

“既然如此,本太子也不多要了,來人帶道友去找那數萬妖兵。”

“不過,若是道友白白葬送了我這妖族士兵,那便別怪我不念及我們間的合作。”

“這點就不勞陸壓太子費心。”

隨抬手將五枚蓮子和印璽一同交于,便轉身跟隨妖兵離開。

“三叔。”

“嗯,處理的不錯。”

“這妖帝印璽是大哥遺物,你也該盡快吸收,不過我還是希望如你所說的那般,不借外物,以自身之力統領妖庭。”

“侄兒,謹記三叔教誨。”

“嗯,不過向我妖庭太子討要權力,這筆賬可不會糊弄過去。”

“你且繼續修煉,有些事我該去做了。”

“恭送三叔。”

言罷,消失在視線中,而在遠處一座木屋之中,一道身影踏門而入。

“玖霄道友。”

“想必你也知道我為何而來。”

“嗯。”

“看來你還是放心不下當初所見之事。”

“沒錯,有些事就算再安心也不可不做,有些人就算我再穩健也必須去做。”

“你的想法我了解了,我們有著相同的想法,都有著必須做的事,所以我不會怪你。”

“我侄那邊,有一氣化三清的產生化身,其受到的傷勢不會影響到本體,而女媧那邊算是我欠她一份人情。”

“既然如此,玖霄道友可知曉那位浪前輩的事跡。”

“了解些許。”

“自目前來看,穿越洪荒者有三,而他則是那第一人,但卻又是三者中最失敗者。”

“我并未與他有過交集,只不過因他留下了麻煩,才使得洪荒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麻煩?是什么樣的實力才能到達影響整個洪荒,這樣的人更應該知曉天道的恐怖,又為何會被天道視為禁忌?】

“我知曉你在想什么,但正如女媧所言他的結果,來源于他的所做所為。”

“若是這樣,今后的事要麻煩很多。”

“是,也不是。”

“道友何來此意?”

“于我而言,所謂天道構不成威脅,于你而言,鴻鈞有意護你,非天道本身暫且沒人能動你。”

“可我能平安,那師父他們又該怎樣?”

“看來你已注意到了。”

“嗯。”

“洪荒因我等穿越而變化,換言之我等所在的洪荒,或許只是主洪荒所延伸出的一個分支。”

“分支?莫非是平行宇宙。”

“是,卻不完全是。”

隨抬手一條法力凝結的細線便懸停在二人之間。

“暫且將我等所在的洪荒看做一條線,倘若沒有干擾,它會一直向前不曾有過曲折。”

“但若有外物干擾,便沒人能確定它的變化,或許它會保持原有的軌跡,又或者抖動起來,直至與原有軌跡脫離向另一個方向蔓延。”

“雖然最終結局可能有所變化,但這卻是由原有軌跡延伸出來,仍會保留原有世界所應有的,就好似現在的我們一樣。”

“若是這樣……莫非!”

“嗯,我等的穿越便是由這條線所延伸的一切的起點。”

“在我等的干預下一切早已與原來的軌跡駛離,可這并不代表原有的軌跡會消失,而是繼續向遠方蔓延。”

“或許在中途我們,又或者原本的軌跡又會出現分支,并與其他分支相交,但一切都將是在以原有軌跡為前提下進行。”

“而這便恰似我們與主洪荒間的關系,也是我所認為的。”

“每個世界不論延伸,總會發生些相似的事,如今這個洪荒的下一劫是封神,這對你我而言再熟悉不過。”

“元澤已死,重生為現在的申公豹,狐族小蘭,已修得七尾不出千年必將九尾,而商國建成也已有進度,如今只剩一人,便是你師父。”

“若是改變主洪荒,是否可以破解師父死局?”

“不可能,所有經歷過穿越或是干擾的,都不可能是主洪荒,換言之主洪荒存在,但絕不會有人能抵達,或者說它只存在于我們的記憶。”

“只存在記憶里的洪荒嗎?”

“師父他,當真留不住嗎?”

“留可行,方法正如那日你已見過,若是到了那日,你喚我必至。”

“嗯!那便提前謝過道友。”

“眼下,也該到我們的正事了。”

“嗯?”

抬手間,一副畫面出現在其識海之中,片刻間便了解了未來發生之事。

“原來如此,道友是想借我之手報復諦藏,可就算如此,只憑妖庭進攻并無辦法直接影響。”

“諦藏那邊,我會讓他也試試申公豹的霉運,而你只需按你想法即可。”

“既然如此,定不負道友所托。”

【諦藏,就借這次博弈來平息我的怒火吧!】

隨二人身影消失,各自按自己所想行事,很快一切便隨著時間結束,而在一處岸邊兩道身影正在相談。

“動他,最先落到你頭頂的,不是太清圣人的太極圖,也不是通天教主的青萍劍,而是道祖的紫霄神雷。”

“前輩是否有些夸大,若是我背后也有人呢?”

“殿下,圣母即使再強也是道祖弟子,她念在昔日之情屢次出手,可若是有一日情分至盡……”

“只望殿下且行且珍惜吧。”

“殿下切莫多問。”

“老夫,不愿沾水神因果,此次便是老臣最后幫助殿下,日后便不再見了。”

隨劃船向遠處駛去,而在岸邊不知何時又一道身影出現。

“三叔。”

“嗯,白澤不愧妖帥之名,如今的妖庭只有他看得最為清楚。”

“還請三叔解惑。”

“昔日妖庭所建,只為活著而戰,而這一切如今早已不見,初心已失何來長久,更莫說重立。”

“三叔何出此言?”

“現在妖族存亡危在旦夕,不正是父皇當時創立妖庭之狀。”

“存亡,相同也不同。”

“昔日因為巫族,百族為了生存自發而聚才有了妖庭,而如今卻是妖庭昔日所做的報應。”

“如若是真決心重立,便不會有如今這幅,妖族大能只避不出、無人復出的局面。”

“那按三叔的意思,我妖庭當真無法重立。”

“重立尚可,但卻要改。”

“改?”

“如今妖庭之士,行走于洪荒只有業而無功,便是最根本的問題。”

“如今你雖未損功德,可手下的妖庭早已是業障纏身,如若妖庭能改,那眼下之危可解。”

“那我該如何做?”

“做,你不該問我而是問你,有些事你不能永遠靠別人,而你也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這是你的劫難,亦是妖庭的劫難,而這一切或易或難,重在事在人為。”

“你且細細想想,會有大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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