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章 似是故人來

季春正是山桃的好時節(jié),清淡之色不顯艷俗又不至清冷,恰襯得滿城亂后再建的亭臺樓閣一片欣欣之勢。這幾日,風(fēng)起花落,恰惹得屋檐、小販簍中積滿落花,各家小姐都樂意上街逛逛,生意也做得喜氣,恍然間,竟有盛唐之象。

只是京西典當鋪的小姐昨夜家中遇刺,死狀慘烈,惹得人心惶惶,不少店家競相閉門謝客。雍州長史府上亦不太平,只見一女子竟手執(zhí)折扇直指長史。“父親,依我看,這刺客是殺錯了人。該把那典當鋪的老板刺死,也算是為民除害!”

一頭烏發(fā)婉著,身著遠山黛色襦裙,并無過多配飾點綴,溫婉又無脂粉氣。方才輕喊幾句惹得步搖輕晃,倒顯得更為動人。只是縱額前點朱紅花鈿,仍難言眉眼間英氣。由是一雙眸子好看,似是流轉(zhuǎn)月光,靈動清冷中竟有盛氣凌人之勢。

世人皆言沈長史家小姐生得標致,果是名不虛傳。

“京西典當鋪遠近有名,助無數(shù)窮苦百姓解燃眉之急。朝顏,怎可如此妄言!公廨之中不得胡鬧!”沈長史一把奪過女兒手中的扇子,怒目而視。

“別以為我不知道,打著典當鋪的名號,實則以極低價格騙取百姓財務(wù),私下甚至還開設(shè)錢莊。專找那些生活所迫來當東西的窮人,假意關(guān)切借錢,實則騙他們再欠下高額利息,還不上便逼良家女子賣身。這種人,死了都是便宜他!”

“報,雍州司馬姜清明來見。”

走來一位身著官服的讀書人,行止間恍有故時明相之姿,抬眸中是胸中萬卷詩書千里江山。

姜清明聽聞長史命自己查案,一早便來此領(lǐng)命,恰在門口把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雍州司馬姜清明,見過沈長史。”

眼見著姜清明入內(nèi),那女子卻并未回避:“這些富商為虎作倀,正是因為你們這些不作為的官員助紂為虐,您若是再偏袒這些貴族富商,休怪女兒無禮,您便當沒有我這個女兒便是!”

沒有絲毫歇斯底里的意味,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所言不假,當今朝堂上兩黨相爭,權(quán)力之大恐怕就算天子也要忌憚幾分,正因如此,攀附官員的商人有恃無恐。官場陰晦人人自危的當下,身為女兒卻韜略膽識如此,姜清明實在佩服,只是還得客套幾句。“沈長史體察百姓、為官清廉,實在是深得民心的父母官。”

“只怕你這姜司馬,也只有名字里有清明二字吧。”那姑娘還欲說些什么,卻被其父攔下:“名滿京城的神探姜司馬豈是你能妄為評價的?雍州長史沈弈見過司馬,小女無禮了,還望司馬海涵。”

“小女沈朝顏,見過司馬。”

明明方才罵得指名道姓,卻依然恭敬行禮,姜清明心感異樣,也只能暫時歸結(jié)為是個行禮數(shù)的性情中人。“小姐韜略姜某實在佩服,若為男兒,定能于朝堂大有作為。聽聞還有一位能人協(xié)助查案,不知何時到任?”

“正是軍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將軍梁霄云,近幾月出京平亂,前些日子亂賊已擒,走馬上任,再有兩日便到。”

梁霄云曾為太子伴讀,本是禁軍將領(lǐng),年紀輕輕便已聲名顯赫。姜清明此前見過幾次,知其身手了得為人正派。大抵是因為死者死狀可怖,推測兇手武藝高強,才特調(diào)梁霄云回來,為破案更為護長安太平。

且說案情,死者是京西典當鋪的小姐,姓許名音。今日老仆為小姐送早餐時,發(fā)現(xiàn)小姐遲遲不應(yīng)門,推門而入只見千金小姐衣冠凌亂倒于血泊,被剖去心臟。典當鋪一早報的官,仵作已驗尸完畢,尸體已移入公廨。據(jù)傷口推測,應(yīng)為生前剖去心臟,除此之外無外傷、無中毒跡象,應(yīng)是活剖心臟致死。然而尸體并無驚恐之態(tài),著實奇怪。

千金遇刺,竟然早晨才被發(fā)現(xiàn)。正思慮時,聽外面來報:“左驍衛(wèi)將軍梁霄云到。”

只見一位氣宇軒昂的少年郎闊步而入,行若臨風(fēng),站如孤鶴,倒真有清風(fēng)明月舍我其誰的少年氣。未披盔戴甲,一襲白袍難免在策馬趕路中染塵,可依舊不掩主人朗朗正氣。腰間配天青色香囊,竟配藥香,清雅溫潤。

“左驍衛(wèi)將軍梁霄云見過長史。”那少年郎拱手行禮,余下三人回禮,卻是面色隱隱一變。

“梁將軍竟還戴著這香囊!”沈朝顏雙眸中雀躍著止不住的驚喜,和梁霄云對視,惹得后者面色微紅趕緊避開。“小姐所贈,不敢怠慢。”

沈長史又述一次案情,堂堂千金小姐夜半遇刺,房中竟無丫鬟,亦未驚起小廝查看,實屬怪事。思慮后,姜梁二人打算先去許府中問話。

二人剛踏出長史府,姜清明便笑問道:“梁將軍和沈府小姐應(yīng)是故人?”

“不過一面之緣,休得胡言。”梁霄云急著搶白,可面色刷得泛起胭脂色,也讓姜清明猜到幾分。

“僅僅一面之緣,香囊留存至今,外出征戰(zhàn)也未損分毫。那沈小姐在你來之前傲氣凌人、頗有江湖女俠風(fēng)范,見到你像是變了個人。梁將軍這一面之緣,不一般啊。”

梁霄云想辯白什么,羞赧之下一字難說,看著姜清明老謀深算的笑只得欲言又止。“當真只見過一面,只是沈小姐于梁某有恩,與沈長史也算熟悉,此次回京才特前來拜會。但你所言可屬實?小姐真是女俠風(fēng)范?”

“句句屬實。”

“那便怪了。”梁霄云眉頭緊鎖,“此前見過沈小姐,溫婉清麗,似弱柳扶風(fēng)。方才見時,只覺得眉眼相似,但不知何處不像。她又提到沈小姐所贈香囊,我只當是許久不見,記憶恍惚了。”

“據(jù)我所知,沈長史僅有一兒一女,公子是個啞巴,不常外出,一年前染風(fēng)疾早逝,長史之妻悲痛過度,自此便一病不起,不滿一月便也跟著去了。由此家中只剩一女,并無第二個女兒啊。若確如梁將軍所說,此事怪矣。”

二人正思慮時,一人從身后追來。“梁將軍!姜司馬!朝顏可否一同探案!”

簪上掛飾微顫,一路跑來已有些許輕喘,來者正是沈朝顏。姜清明本想用探案危險推辭,轉(zhuǎn)念想起沈朝顏身上種種怪事。猶疑之時,沈長史自后跟來。

“小女頑劣,吵著鬧著要來,沈某實在難以招架。還望姜司馬、梁將軍成全,若是小女又口出狂言,還請您二位海涵,沈某在此謝過了。”

推辭也不是,只得三人一同前往許府。未到府前便聽哭聲震徹,滿府丫鬟在小姐房外呼天搶地,聽聞典當鋪掌柜還強撐著在店中,夫人已哭昏過去,被人扶去請郎中照看,至今未醒。

許府門前圍著不少人,只聽有人竊竊私語:“早聽聞許府小姐標致,剛剛撩起白布一看,就是死了也別有韻味,只可惜被人糟蹋咯!”梁霄云深入人群一把拎起老酒鬼的衣領(lǐng),怒目而視:“竟敢在此閑言碎語對死者不敬,還不快散去!再胡言亂語一次,棍棒伺候!”

三人行至閨房,尸體已被移走,仍有滿床瘆人的血色。梁霄云下意識把沈朝顏攔在身后,擋不住的甜腥還是令后者隱隱作嘔。

一扇側(cè)窗半開,窗前一片凌亂,看樣子刺客經(jīng)窗出入。“生剖心臟,刺客不像是為錢財行兇,當是另有所圖。”梁霄云看著屋中擺件不多,許家萬貫家財,可小姐閨房中闕如雪洞一半冷清。但大多擺件陳列整齊,抽屜也沒有被翻找過的跡象,不像是偷金銀的賊人來過。

姜清明點頭認同,命人喚來發(fā)現(xiàn)尸體的老婆子訊問。

“尸體發(fā)現(xiàn)時,是什么樣子?”

“我每日給小姐送飯,今日推門而入,見小姐仍躺在床上,以為小姐未醒。靠近一看,小姐滿身是血,嚇得我快昏過去,強撐著喊人。”

“堂堂小姐,竟然屋中連個丫鬟也沒有?”

“本有一人的,只是昨日有個道士給了一張治頭疾的符紙,說小姐之病是沖撞了鬼神,把符紙燒成灰沖水服下便可驅(qū)邪。又說驅(qū)邪儀式不得有旁人攪擾,無關(guān)人等皆不能入小姐院子。我等就都守在院外。”

“守了一夜,有什么離奇響聲或叫喊嗎?”

“沒有,整夜一點響聲也沒有……”

“自家小姐一點響聲都沒有,你們也不覺得奇怪?也不來查看?”梁霄云氣家仆怠慢,卻被姜清明攔住:“老人家,姜某斗膽猜測,許小姐可有難言之疾?”

“司馬所言正是。不瞞您說,小姐自幼耳聾,不會說話,平日里也是無聲無響的。”

送早餐的婆子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果真是因為小姐耳聾。

沈朝顏幾番猶豫后上前:“老人家,斗膽一問,許音小姐不得老爺寵愛吧?”老婆子只是把頭低下,沉默間不知是不是默許,又忽是一句:“夫人本不欲報官,是老爺決斷必報官不可,還望上官盡早查明真相,讓我家小姐入土為安啊。”

“那道士又是怎么回事?”

“小姐自幼便身子虛弱,從小到大府上煎藥就沒斷過,尤其是這春寒之際。前幾日又發(fā)頭疾,只得又帶到藥房找郎中察看。郎中只說是小姐身子弱,除了好生養(yǎng)著,并無它法。可小姐疼得實在厲害,正巧了藥房回來的路上有一算命道士,遠遠地指著小姐便說中了邪,還咿咿呀呀地喊正是中邪才有頭疾。本欲罵走,可他恰說中小姐病情,再看小姐疼得眉眼絞在一起,又一字說不出。老婆子我看著實在心疼,便叫道士細細說來。

誰知那道士驕橫,硬說天機不可泄密,好說歹說一陣子才拿出一張符。照道士所言,頭疾和耳疾都因沖撞鬼神,驅(qū)邪之后不僅頭疾痊愈,小姐也能聽見、能會說話。老爺聽說喜出望外,雖老奴知道江湖道士不靠譜,可老爺病急亂投醫(yī),若真能讓小姐聽見聲響,便是天大的喜事,因而當晚便試。誰知……誰知……”

看著老婆子又將哭倒,沈朝顏連忙扶住:“小姐性子可好?平日有什么愛好?”

“好!小姐待我們和善有禮,從不苛責。只可惜自幼耳聾,不得同別家小姐一樣,上街與朋友尋歡作樂,只得日日困于家中。小姐由愛雨天,趕上下雨,能在屋前整夜坐著,勸她當心著涼也不回。小姐比劃說,雨中聲音最多,看見了,也算是聽見了。”

“小姐吶,如今您去了,再不用受這病軀所困,不知小姐可否得以聽見雨聲啊……”那老婆子又哭倒在朝顏懷中,聽得眾人皆是眼圈泛紅。

姜清明見許府已哭得無人主事,并無其余要問,又想起什么,便安撫老仆后招呼梁、沈二人回公廨。一路上三人無話,只是嘆氣。朝顏欲言又止一陣子,嘆息道:“門口的酒鬼不是說,許小姐被人糟蹋了……或許……或許許小姐遭人凌辱過……”

“老酒鬼的話,不足為信。”梁霄云打斷道。

姜清明此前便因“衣冠不整”一詞生疑,有此猜測,忙問:“小姐何出此言?”

“許音小姐閨房擺設(shè)過于冷清,不知哪兒來的符紙便敢讓小姐服下,可見許小姐不得父親寵愛,故其父報官,大抵另有所圖,并非為女兒心安。夫人不愿報官,老婆婆欲早些要回尸首,再加之小姐尸體衣冠凌亂。恐怕這凌亂并非單純行刺所為,而是凌辱……”

“為何受凌辱便不愿報官?為何不愿嚴懲兇手?”

“梁將軍不懂女兒苦衷。身為女子,最為世人在乎的便是清白,一旦失了清白,在市井人口中這便不是小姐慘遭毒手之事,而變成小姐狐媚、勾引男子,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更難聽的話,只多不少。”

“行兇的是刺客,造謠的是閑散之人,罵名傷害憑什么由女子承擔!”

“梁將軍所言極是,所謂清白或狐媚,本就是無稽之談。若世人皆有此見識,便再沒有女子為了清白丟性命。朝顏在此,替天下女子謝過梁將軍。”

公廨中,許音尸首靜靜躺于板上。興許是有人整理過,但仍可見衣衫撕得破碎,肩頸上有淤青,恐怕沈朝顏猜測不假。

許音自幼耳疾,其父不念小姐聲名方才報官。若是深得寵愛的千金小姐慘遭凌辱,府上未必肯報,或許只得編造急癥,早早下葬。姜清明甚是擔憂,恐怕遭此刺客毒手的,不止許音一人。

許音小姐自幼耳聾,又身子弱,不得寵愛,想必于府中過得辛苦。可憐如今獨自躺在冰室之中,滿身血污。喚名為音,卻一生未聽得音律聲響,亦未喊出只詞片句。

唯一一次的吶喊,卻是因為許老板不知為何利益的計謀。

小姐可有想說的話?可聽見雨聲?

仵作曾說尸體無謊,可講述命案現(xiàn)場種種。可惜尸體不言,小姐是否得聽雨聲。

“報!京西典當鋪許老板在公廨外,說是城西富源酒樓的老板行兇!”

作者努力碼字中
為你推薦
穿成黑月光惡女,深陷虐文修羅場
會員

【沙雕+神級腦回路+邪惡梔子花】頂級社畜江寧一朝穿書,被惡女系統(tǒng)強制綁定,要求她欺負男主,威脅男主,把囂張跋扈,目無王法進行到底,最后被黑化男主報復(fù)到家族破產(chǎn),死無全尸就獎勵她一百億并回到原來世界。一大長串的任務(wù)江寧只記住了三個字:一百億!太好了,貧窮的她有救了。積極響應(yīng)任務(wù)的江寧把惡毒進行到底。常年受她迫害,因為缺愛從而愛上女主的親弟。江寧反手安排十套高考試卷,自己成績啥逼樣心里沒數(shù)?沒寫完不準去愛!你配嗎!瘋狂癡迷女主,把她的愛當垃圾扔的竹馬男二。江寧立馬擺脫這種戀愛腦笨蛋人設(shè),絕交!必須絕交,只是絕交以后為什么他又回來求原諒?她直接一腳踹開,主打一個姐的愛很高貴,你是渣男你不配。原書女主好運buff疊一身,面對強權(quán)毫不退縮。江寧瘋狂鼓掌,好好好,找機會立馬斷掉她的資助,女主流落街頭,只想回去。沒錢了吧?包老實的!而被她瘋狂欺辱,恨她入骨的男主猩紅著眼對她發(fā)誓:“江寧,你別落魄,不然落我手里,我讓你死無全尸。”后來江家破產(chǎn),走完所有劇情的江寧被強制下線,真應(yīng)了男主的話,她死無全尸。只是誰來告訴她,她死后,討厭她的親弟,視她如垃圾的竹馬,甚至恨不得掐死她的男主都跪地祈求她能回來?

慕聽風(fēng) 2.4萬讀過
死遁三年,惡毒師尊被全宗團寵了
會員

祁皎皎死后穿到一本男頻修仙文里,成了男主的惡毒師尊。不靠譜系統(tǒng)說,主線劇情不可更改,其余隨意,能活幾集是幾集。為了活命,祁皎皎開始用師愛感化男主。男主每日服下的毒湯藥,替換成補藥,縱容欺壓男主的弟子,交待他再不許同門斗毆…甚至不惜重傷救下男主心中的白月光。祁皎皎盡心盡力,費心討好五年。然而五年后,主線任務(wù)強行讓她履行惡毒師尊的職責——殺死男主!祁皎皎在男主死前震驚而痛恨的目光中瑟瑟發(fā)抖。她知道光環(huán)加身的男主不僅死不掉,將來還會成為修仙界大魔頭!——祁皎皎死遁后換上系統(tǒng)商城內(nèi)買的新軀殼,隱姓埋名躲進了女修眾多的合歡宗。三年后,男主踏過尸山血海歸來,卻聽說宗門已毀,師尊已逝,瞬間眼眶赤紅,半息入魔,一夜白發(fā)……都說大魔頭恨他師尊入骨,墳都挖了,每日鞭笞他師尊的尸骨。可那日陽光晴朗,祁皎皎悠閑地托腮看著男修舞劍,門前匾額卻被劍氣擊落,男人嗓音幽冷:“師尊,你可真讓弟子好找。”那雙冰冷的手摟住她的腰,大魔頭眼尾赤紅:“原來師尊喜歡看這些,弟子也可以學(xué)啊……”祁皎皎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是啊!她不是炮灰女配嗎?不要擅自給她加女主的戲啊!!!

適彼極樂 0讀過
帶著空間養(yǎng)獸夫,惡雌成團寵了
會員

【高質(zhì)量雄競+獸夫全潔+團寵+治療異能+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沐瑤穿越獸世,開局正在流放部落虐待五個絕美獸夫。而她剛穿越就在現(xiàn)場。據(jù)說她本來身份尊貴還擁有十個獸夫,只是其中五個獸夫?qū)幵笍U了一半異能實力也強行跟她解除關(guān)系。其他五個獸夫沒有辦法解除關(guān)系,只能跟她被流放到最貧瘠寒冷的部落。看著被虐待的病弱絕美五獸夫,蘇沐瑤手握空間系統(tǒng),開始尋找食物種田美食經(jīng)商。她還擁有木系異能治療傷勢,生育力極強,能生下天賦頂尖的寶寶。一不小心就洗白成了團寵,還一不小心驚艷了整個獸世大陸。身世尊貴的高質(zhì)量雄獸人都求著做她獸夫。還有說好三個月就休夫的,哪想到獸夫們不但不走了,還各個強寵她,每天爭寵修羅場。清絕冷寒的狼獸人魅惑妖嬈的狐獸人溫潤如玉的蛇王獸勾魂攝魄的血族獸冰清玉潔的冰雪獸俊美冷酷的龍獸人等等。一開始他們厭惡她,后來他們?yōu)樗俾?lián)鋼化繞指柔,拿命寵她護她。更是一個個爭著搶著要做她的獸夫要侍寢。曾經(jīng)流放前拋棄她背叛她的人就算是追妻火葬場,她也絕對不原諒。

吉祥瑞雪 0讀過
死遁三年歸來,暴君黑化了
會員

宋儀無意間穿書,成了書中暴君身邊的唯一一個女人。系統(tǒng)給她的任務(wù),是要讓她徹底成為暴君心中的白月光。于是宋儀教會了他喜怒嗔癡,愛恨離愁,讓他懂得了愛一個人的真正感受,隨后完成任務(wù),她毫不留情地回到了現(xiàn)代。在現(xiàn)代的三年間,她過的風(fēng)生水起,卻在某一日醒來時,眼前世界扭曲,她再次回到了書中的世界。暴君找了她整整三年,三年里他的身邊多了無數(shù)的替身,每一個都很像宋儀,要么是脾性、要么是樣貌,可每一個都代替不了他心中的宋儀。他愛宋儀,同時又恨她的不告而別,不肯相信她已死的消息。宋儀再次穿回宮里,不敢接近已經(jīng)徹底黑化的暴君,在浣衣局埋頭苦洗衣裳時,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雙明黃色的龍靴。她抬起頭,看見暴君站在她面前,眼底是肆虐的殘暴,似笑非笑:“愛妃,真是讓朕好找啊。”

煐璃 0讀過
退下,讓朕來

【實體書已出版】沈棠在發(fā)配路上醒來,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很不科學(xué)。天降神石,百國相爭。文凝文心,出口成真。武聚武膽,劈山斷海。她以為的小白臉,一句“橫槍躍馬”,下一秒甲胄附身,長槍在手,一人成軍,千軍萬馬能殺個七進七出!她眼里的癆病鬼,口念“星羅棋布”,蒼天如圓蓋,陸地似棋局,排兵布陣,信手拈來!這TM都不能算不科學(xué)了!分明是科學(xué)的棺材板被神學(xué)釘死了!而她——“主公,北郡大旱,您要不哭一哭?”沈棠:“……”“主公,南州洪澇,您要不多笑笑?”沈棠:“……”————————看著被她干掉的十大碗米飯,比臉干凈的口袋,以及一群嗷嗷待哺、不懷好意、整天惹是生非的村民,疑似飯桶轉(zhuǎn)世、真·靈魂畫手的村長沈棠,不得不放棄心愛的畫筆,被迫走上應(yīng)聘諸侯之路。PS:已完結(jié)種田爭霸文《女帝直播攻略》,休閑慢穿大佬文《大佬退休之后》。

油爆香菇 186萬讀過
主站蜘蛛池模板: 巫山县| 平利县| 台江县| 金寨县| 吐鲁番市| 清苑县| 贵港市| 曲周县| 新巴尔虎右旗| 怀安县| 宜阳县| 蒲城县| 南华县| 项城市| 梁河县| 油尖旺区| 西丰县| 平凉市| 新乡市| 玛纳斯县| 西峡县| 寻甸| 威信县| 宿迁市| 合阳县| 新晃| 沁阳市| 陆河县| 汾西县| 凉城县| 望江县| 临沭县| 吴桥县| 高邮市| 兴城市| 临夏市| 崇明县| 吴忠市| 攀枝花市| 贺州市| 平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