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處處都透露著詭異的村子,葉凡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的話,但是相對于昨天自己遇見的老嫗,他的內心其實更為的偏向那邊一些。
“這樣啊,那謝謝了。”張凡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本來是要去風城的,已經在你們這耽誤一天了,我就是想問問,咱們這出村子的路到底是在哪?。俊?
就在昨晚上他已經是將四周的情況都摸清楚了,之前他們來的那一條路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既然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德叔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那條路什么時候會再次出現,等出現了我們再跟你說吧,你也知道如果這條路能夠時時刻刻的出現的話,那我們還的村子豈不是要遭殃了?”
張凡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那我們再等等吧!”
“對了你那車子還要不要繼續修繕了?”德叔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這個話題,又像是故意將話茬岔開,滿是不解的問道。
張凡朝著外頭看了一眼道,“還是要修繕一下的,我這有工具,等會我自己來就好?!?
“那行吧,等會我再來叫你吃……”
“不用了,我們自己帶了干糧的?!?
開玩笑,吃了你們的東西我還真的有些害怕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出的去。
“那也好,你們的口味我們也摸不準……”德叔有些失望的笑了笑,直接帶轉身就出了門。
而此時早早地就在拐角處等著的二麻子忍不住的朝這邊一直張望,見到德叔出來之后趕緊迎上來問道,“怎么樣了?”
“看來是那個老婆子跟他們說了些什么,不然就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家伙,怎么可能對我們有如此的防范?”德叔一臉的陰郁。
二麻子也有些急了,“可是村長,今晚上就是尸潮了,如果他們沒有得到補充的話,肯定是不能為我們效命的,到時候我們村子里的人可都是要死的!”
“這有什么辦法?昨晚上的毒都沒有讓那女人怎么樣,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老婆子,我們也不至于如此?!钡率宓哪樕祥_始發出一陣陣的冷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把那個老婆子送進去吧,我就不信了,離開她我們這村子里的人都活不了!”
二麻子卻像是聽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似的,四下張望了一下說道,“村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要知道這個女人對我們村長來說有多么的重要,要是她沒了難保我們村子不會出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起多年之前,他們也是抱著一種僥幸的態度,但是最后得到的結果確是他們,他們的村子差點就要直接覆滅了,這樣的損失可不是能夠再次承受的。
很顯然,村長也都想到了這一點,“我不過是說說氣話罷了,你覺得我真的會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來嗎?”
如果非要做而不是等到現在,之前早早的也就動手了。
見他說了這話,二麻子很顯然是放心了不少,“村長,說不準還有其他的辦法呢,咱們現在先不要著急吧!”
“只要是回去的爐不會出現,那么也就意味著我們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二麻子耐著性子勸說道。
對于這個德叔肯定是清楚的很,也沒有多說什么,“現在他們也不肯吃我們給他們準備的東西,也就是說很多之前用過的法子,現在根本就是無計可施了,所以我們還是要想想其他的辦法?!?
“只是我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是今天晚上所要經歷的尸潮,如果沒有那群喪尸的幫助,我們肯定逃不掉的!”
德叔說到這的時候還抬起頭看了看天,時間越來越近了,而他們事到如今還是束手無策,壓根沒有一點的辦法!
時間不等人?。?
“張凡我們現在怎么辦?”
將這一切都聽到耳朵里的兩個人此時一陣后怕,卿舞雪更是有些煩躁的甩了甩自己的長發,“要是不出去,那我們可能就是等死了?!?
張凡卻不以為然,“其實那里有什么呢出不去的,今天晚上的尸潮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不過自己就算是出去了,這個地方的人必然也不會好過的,他可是想清楚的了,到時候把里面的東西都給放出來,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不是嗎?
卿舞雪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看著他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也就明白了幾分!
“行,我聽你的!”卿舞雪點了點頭道。
接近晚上的時候,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中,而前面不遠處的樹林也開始出現了不少的霧氣,讓原本就有些看不清楚的樣貌變得更為模糊起來。
“對面的樹林起霧了?!鼻湮柩┞詭n心的說道。
張凡點了點頭,“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就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只聽到天空之中傳來了一陣陣的嘶鳴與吼叫,像是在發泄著自己的不滿,還有那內心深處的欲望。
霧氣之中隱隱綽綽的出現了不少的人影子,緊接著便能夠看到有無數雙手在揮動著。
“今天我們村子里出了點狀況,你們就要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
德叔像是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傳話似的,氣喘吁吁的樣子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張凡哦了一聲道,“需不需要幫忙?”
“你這七段的異能者還是不要添亂吧!”德叔冷冷的說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來質疑自己的本事了,張凡也沒有去辯駁,只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他散開遮天去感知周圍的一切,發現這次的喪尸群可不僅僅只是一點點,完全是可以說有著成百上千的存在,這就算是到破空城也夠喝一壺的了,但是在這個地方那確實是有些夠嗆。
“你看那!”卿舞雪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幾道人影,只見一個個地窖的門被人打開,緊接著就有不少的喪尸從里頭爬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男孩,那男孩的年紀不大,像是已經有了些許的神識了。
他率先的沖到了最前面,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猶如一陣風似得。
沖入人群之中的他快速地將那些準備撲向自己的喪尸都給撕得粉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