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為首的男子滿是疑惑的問道。
張凡指了指自己的車子說道,“車子有了點問題,我想著找這個地方修一下,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我還能遇到有人類居住的地方。”
這些人難道僅僅只是憑著幾只看家護院的小狗就能夠杜絕喪尸還有要收的侵擾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來這就是客,我們這也剛剛開始準早餐,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湊活吃一點吧,至于這個機車,我們這也沒有人能夠幫到,可能也只能是靠你們自己了。”說話的男人好像是這里的村長,最后權利的話語者。
張凡倒也沒有客氣,看了身邊的卿舞雪一眼,兩人頓時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便笑著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這個村子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時間收眼底了,村子不大成‘回’字型構造,四周都是圍著厚重的樹林,家家戶戶都養著大黃狗,這里的人還算是好客,即便是見到陌生人來了,他們也并未露出絲毫的恐懼,反倒是在臉上都露出了一陣陣的欣喜。
這種感覺很不對。
他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卿舞雪,很顯然她也看出來了。
“這是我家了,你們先坐。”男人笑了笑繼續說道,“來這就是客,你們也不要太過于拘謹了,我是這里的村長,他們都叫我德叔,你也這樣叫我好了。”
張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直到德叔走后,卿舞雪便開口說道,“你來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村子有些不對勁了?外面的那一排排數目,看起來是樹林,其實并不是,這是一種類似于陣法的東西。”
“這也算是玩能夠解釋,為什么他們能夠在這類生活并且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無憂了。”卿舞雪有時候是不得不感慨,如果不是自己的師傅硬逼著自己學了一些東西,現在她還真的是兩眼抓瞎,什么都不知道。
張凡嗯了一聲道,“但是這還是不能夠代表什么,我們靜觀其變吧。”
“這是我們早上習慣吃的白粥,你們試試看。”德叔端著東西走了進來,“我們這個村子吧,你進來了之后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夠出去,所以今晚上你們也就在這休息吧,在我這總比在外面安全多了。”
“但是這一天的時間你們可不要亂跑知道嗎?特別是村子最左邊的那件屋子,你們都是好孩子,可千萬要記住我的話啊!”德叔笑著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張凡總覺得這個笑容意味深長,甚至是還有點不懷好意。
“德叔,我想問問你,為什么你們在這沒有受到喪尸還有妖獸的困擾啊?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無孔不入的。”張凡并沒有喝粥,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開口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在這生活了好多年了,村子里的每個人都算是自個自足的,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可以出去換東西,所以也不缺什么。”
這個解釋好像是有些牽強了,見他實在是不想說,他也不好再多問了。
“好了,你們先吃著,我要出去了。”
德叔笑瞇瞇的轉身要走。
此時的張凡看著面前的東西笑著說道,“越是這樣越是怪異。”
如果之前自己沒有‘遮天’這項技能的話,自己還真的就不敢貿然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你先休息一下吧。”張凡說著便坐回了一邊的椅子上假寐。
說是假寐,其實也不過是在用遮天來看看這個村子里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德叔走在路上,被迎面而來的人給伸出手攔下了。
“村長,這些人您打算自己獨吞嗎?你要知道,我們這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我們家里的東西可都餓著呢!”男人說著還一邊朝著張凡他們所住的房子看了過去。
德叔冷哼一聲道,“別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見你這么積極過,怎么?這人才來你就迫不及待了?”
“你也知道,要是沒有祭品的話,地窖里的那些家伙,就控制不住,到時候我們這個村子可就要……”
男人剛想說話,但是很快德叔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朝著天空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張凡總覺得對方看到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心慌。
這個人的異能不低啊!
既然能夠直接發現自己遮天的本事。
“二麻子,這里不是說話得地方,你先回去吧,這兩個人不好對付的!”德叔淡淡的說道。
被叫做二麻子的人大約是從未見過德叔這般表情,心中頓時也就明白了。
“我知道了,但是村長,這個事情你可要放在心上啊!”二麻子在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一句。
德叔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先回去吧。
張凡整個人猛的睜開了雙眼,由于動作太大,這一下子既然還把卿舞雪給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卿舞雪趕緊上前關切的問道。
“這個村子里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說他們不受困擾那是因為這里出現的結界屏障,其實并不是!”張凡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開口說道。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難道自己看錯了嗎?
張凡沒有多說,只是叮囑她千萬要小心就是了。
剛剛他們說了,地窖里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村子里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地窖嗎?那地窖里到底是裝著什么東西呢?
兩人正在琢磨的時候,門被人緩緩地推開,只見德叔從外頭走了進來,臉上依舊是掛著有些虛偽的笑意。
“你們怎么不吃呢?”德叔在看到他們面前那白粥還是原樣,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
張凡嘿嘿一笑道,“這不是我們不習慣吃這個東西嗎,怕是要要辜負了您的好意了。”
“你們不喜歡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的,這是我給你們帶來的被褥,你們先休息一下吧!”德叔說著讓人從外面拿了兩床被子走了進來,直接放在了一邊得木板床上,“你們兩個小年輕想必是有很多話要說的,我就不來打擾了,至于你們要是想出去玩的話,可是要記得我的話啊!”
如果一個人只是將一個事情強調一遍的話,倒也沒有什么,但是這個家伙就好像是害怕他們不會記得似的,在這又舊事重提。說完這話之后,才端著那兩碗白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