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泰看著手中的血清,滿面愁容。
“李少這是怎么了?”
唐家,唐尚行吐出一口煙霧。
“唉,我看上了一個人。”
李承泰將血清推給了唐尚行。
“什么人能讓李少都唉聲嘆氣,美女?”
唐尚行接過血清,他現在看這血清就像是在看一個美人。
“一個獸醫。”
李承泰靠在沙發上,身邊美女環繞,但是他依舊不開心。
唐尚行聞言有些詫異。
“醫術很厲害?難道這血清就是出自他手?”
李承泰又搖了搖頭。
張帆的醫術驚人,但是真正讓他感興趣的還是張帆的腦子。
“算了,不說這些麻煩事,唐兄可要記得我們的大事業。”
唐尚行點了點頭。
李承泰的謀算向來能帶來恐怖的利益,他也獲利許多。
“我們真的要把他們往死里逼?”
唐尚行皺著眉頭,這次李承泰提出的計劃太過大膽。
“當然,唐兄如果不想做這種有傷天和的事情,我也可以和你的哥哥談。”
唐尚行聞言面色一變。
“這件事,最好還是只有你我知曉。”
李承泰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上能讓李承泰認可的聰明人不多,但是唐尚行算是其中之一。
只是不知道張帆如今是否已經研究出了如何對付斑花。
按理說他雖然醫術超群,但是研究斑花這種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
“幫我按住這只黃泥蛙。”
張帆一大早就在指揮著安娜。
生命獸醫系統還沒有對斑花病嘗試過,張帆也沒有太多把握。
不得不說李承泰和陸家的這一手實在是兇狠。
“咦~”
安娜面露異樣,這黃泥蛙的手感黏糊而滑溜,實在是令人惡心。
“你們人類怎么會養這樣的靈獸。”
張帆將手按在黃泥蛙的頭頂,簽訂了靈獸契約。
“這可是能改善土地肥力的好東西,你們魔族不擅長種地,當然不能理解。”
生命獸醫系統,啟動。
黃泥蛙現在的生命值滿著,狀態也算得上不錯。
這倒是讓張帆有些意外。
“能治好嗎?”
張帆面色凝重,一般來說靈獸生病都會降低生命值。
系統消耗壽命將生命值補足就能恢復,但是這斑花果然不同尋常。
“我再試試。”
張帆說著就將黃泥蛙的生命值過載了一年。
可是黃泥蛙不僅沒有消停,反而越發活躍了起來。
斑花病帶來的紫色紋路也越發深邃。
安娜一時不小心差點沒有按住。
眼看黃泥蛙就要逃脫,張帆毫不猶豫將黃泥蛙的生命值轉化為了壽命。
黃泥蛙頓時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安娜看著張帆的駭人手段忍不住嘖嘖稱奇。
一念之間就能讓靈獸動彈不得,還真是可怕的手段。
張帆看著黃泥蛙身上的紫色斑紋淡化了不少,頓時心念一動。
前世很多疾病都可以靠著減弱代謝來壓制,莫非這斑花也是如此?
想到這里,張帆立刻開始降低黃泥蛙的生命值。
很快黃泥蛙的動作越發遲緩,直到一動不動,生命值也被張帆降低到了殘血。
“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安娜驚呼著,黃泥蛙身上的紫色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自身原本的黃褐色。
“別著急,我再試試。”
張帆再次將黃泥蛙的生命值調高,果然紫色斑紋沒有再出現。
黃泥蛙也不再反抗,性格也回歸到了原來的溫順姿態。
“主人,你這到底是什么手段?”
張帆拿起黃泥蛙放進玻璃箱中。
“不告訴你。”
系統是他最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
【叮,恭喜宿主獨立契約靈獸四次,距離下次升級還有一次】
張帆微微皺眉,兩次,三次,五次,毫無規律。
看著手中的黃泥蛙,張帆忽然有一種想要先找點靈獸來刷系統等級的想法。
不過,這個系統上的謎團也不少。
倒是可以先攢一些靈獸,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升級系統。
靠著系統一路開掛不是張帆追求的生活。
穩妥一些,過上安穩的日子就好。
“現在解決了這個問題,要聯系梁怡嗎?”
安娜開口詢問。
“不用,這么快會讓梁怡懷疑的。”
張帆擺了擺手,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一定程度的低調。
尤其是如今被卷在世家的爭斗之中。
“主人真奇怪,明明是很厲害的人,卻喜歡過普通人的生活。”
加奈伸著懶腰,動作和體態都像極了一只貓。
張帆只是笑著沒有回答。
如果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就算是放棄現在的一切自己也愿意。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安娜臉上依舊是擔憂,畢竟現在梁家的處境并不算好。
“等一等就好,這次陸家恐怕要折在李承泰手中。”
兩世為人的張帆早已看穿了李承泰的謀算。
不得不說這個年紀的李承泰能隨機應變出這樣的局面,當真是可怕。
“韓大夫!”
梁怡急匆匆地敲響了張帆的門。
“怎么了?”
張帆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梁怡。
“還是出問題了,三成的靈獸都染上了斑花,已經隔離起來了。”
梁怡站直了身體。
昨天回去后,她想了許多,這才明白昨晚李承泰算計的兇險。
“隔離起來就好。”
張帆暗中將黃泥蛙的生命值降到了最低。
“實驗呢?怎么樣了?”
梁怡看著一動不動的黃泥蛙,臉色不太好。
“還不能完全治愈,但是可以壓制,只要降低靈獸的活性到一定程度就好。”
張帆裝出了面色凝重的樣子。
“那也好......”
能夠壓制斑花對于梁怡來說已經很滿意了。
“有特效藥嗎?”
張帆笑而不語。
看著張帆的笑容,梁怡心中發毛。
“沒有,我的辦法你們用不了。”
“救下來的靈獸,給你售價的五成。”
梁怡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沒問題,患病的靈獸交給我就好。”
張帆欣然接受。
反正他的目的是掙錢,至于掙誰的錢,梁怡未來如何,他并不在乎。
梁怡也很高興,張帆能夠接受自己的條件,也就是壓制斑花并不算費力。
“韓大夫的醫術還真是可怕。”
看著梁怡又露出小女兒姿態,張帆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女人性格如此多變,真怕她那天人格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