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再見白愉(3)
- 案濤風(fēng)云
- 桃木龍芯
- 2104字
- 2024-08-03 22:47:43
第八章再見白愉(再次遇見)(3)
“這樣子,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么?”溫琬看著罐子里正煮著的草藥,沒有注意到白愉說什么。
“沒什么,對了,我叫白愉,愉快的愉”
“愉快的愉啊,我還以為是吃的那個魚呢,嘿嘿嘿。”
“那你的是碗筷的碗嘛?”白愉聽了,沒有生氣,反過來調(diào)侃她。
“當(dāng)然不是,是從玉旁的琬。”
“那我以后叫你小碗咯,咱倆一個碗,一條魚,挺好的。哈哈哈哈哈。”白愉說著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挺好挺好,那我們以后就是一碗魚。”
笑聲伴著火苗噼里啪啦的聲響沖淡了一些寒冷,使山洞里的溫度更高了些。
“你再烤烤火,對了,鍋里還有熱水再喝點吧,再暖暖身子。喏,那塊石頭上有一些果子,你拿著吃,藥還沒好。”
“不是說沒有著涼嗎,怎么還要喝藥?”白愉不解,在他看來,沒有生病,就不用喝藥!
“嘖,你在雪地里呆了那么久,算你命好,沒有得風(fēng)寒,但是還是有生病的可能性在的,你也不想明天開始一直喝藥吧,嗯?”溫琬扶額,聽白愉的語氣,再看他眉頭皺巴巴的,就知道這小子不想喝藥,真的是太不聽話了!
“啊,能不能不……”
“不能,不行,不可以。”溫琬直接堵住他的話。
“好吧。”白愉抱那大海碗,一口一口喝著熱水,不敢反駁。
“和我斗,這小子還嫩了點。”溫琬在心里吐槽道。
“宿主。”
“什么事?”
“我記得在那個桌子下的小籃筐里的罐子還有一些米,你可以煮些粥喝,果子不頂飽。”
“罐子,什么罐子?”
“你們師徒倆都帶了米罐的那次。”
“哦哦哦,OKOK。”
“對了,你怎么會在山里?按道理,這個時候除了獵戶還有我這種閑沒事兒干,上山看看有什么草藥的,一般沒什么人上山,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采藥的呀?”溫琬熬著藥,轉(zhuǎn)頭問了一句。
“我是被我?guī)熜謥G在這的。”白愉的聲音平平的,帶著一點點的苦澀。
“啊,丟下的?”溫琬吃驚。
“是啊,我是個道士,隨師父下山歷練的,我和師兄來這,是聽說這有前輩留下的羅盤,所以來看看,來的時候艷陽高照的,沒想到回去的時候雪越下越大,大晚上的又聽見了狼叫。”
“所以你師兄就把你丟下了是嗎。”
“嗯,我昨天聽到狼叫太害怕,一直和他說,他嫌我啰嗦,便把我撇在原地,自己走了。”
“這……”溫琬覺得很難評。
“采藥山中靈氣多,我夜觀天象,借著星辰軌跡,又用了些道家術(shù)法才找到了路,但是太冷了,沒熬住所以就暈了。”
“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挺厲害呀,能看到星軌。”溫琬沒有接著問他師兄的事,反而不吝嗇的夸獎他的才能。
“我有事沒事時候就喜歡在文瀾閣里呆著,哦,文瀾閣是就是我們藏書的地方,我經(jīng)常翻一些書,看多了,難免記得一點。”白愉第一次聽到有人夸他厲害,不自覺又說了話,在司天監(jiān)里,他們只會覺得他天天就知道在文瀾閣,不愛去聽課,總是說他不學(xué)無術(shù),可是課上的他都會了,就想學(xué)些其他的,所以才天天跑文瀾閣的。
“那你好厲害,看看書就會了,太棒了吧。”
“宿主,你……”
“你別說話,我是真的很佩服他,小小年紀(jì),光看書就學(xué)會了,說一句天之驕子都不為過。”
“好吧,他確實有這個資本,他將來可是國師哦,掌管司天監(jiān)哦。”
“喲,想不到啊這小子。”
“其實也沒有啦,就是,就是隨便看看而已。”白愉耳朵悄悄的紅了。
“已經(jīng)很厲害啦,不過現(xiàn)在我們的小魚道長先把藥喝了吧。”溫琬把熬好的藥用勺子盛出來,然后吹了吹,雙手遞了過去。
“小心燙。”
“好,謝謝你小碗。”
“對了小碗,你要在這采藥山呆多久呀?”
“過幾天雪才會停,到時候我們再下山吧,之后讓我?guī)煾冈俳o你看看,他醫(yī)術(shù)比我好。”
“那我和你一起去采藥!”
“行,明天好好休息,看看你的身體情況,沒事兒的話,我們后天就去。”溫琬直接答應(yīng),沒有說不讓他去,怕他不自然。
“哎,你和我說說你看過的書吧,可以不?我也和你說我和師父學(xué)醫(yī)的事兒。”
“好啊。我和你說啊,……”
于是這兩人就開始聊了起來,從天南聊到海北,各種事都說。
——分界線
“不是,然后呢,你在雪地里發(fā)現(xiàn)他,救了他之后嘞?”宋陽靈催促道。
“救了之后,我們就認(rèn)識了呀,然后就一直有聯(lián)系,變成了好朋友,就沒了。”白愉白了他一眼。
“這種事情不是要說好久的嗎,你們怎么三兩句話就結(jié)束了。”宋陽靈疑惑,宋陽靈不解。
“不然要說多久,不就是兩句話的事嗎?”白愉再次出擊。
“好了好了,我找你是有事兒的,你應(yīng)該聽說‘四州案’的事了吧,想問問你司天監(jiān)里有沒有關(guān)于這件事的消息。我的一個朋友是案件的受害人。”溫琬開口止住了這個話題,并說明找白愉的原因。
“阿琬,你怎么……”宋陽靈感到差異。
“哥哥找到我的時候,是在桂州,我在那里呆了很長的時間,這‘四州案’第一起的受害人就是我朋友,我不能讓她含冤而終,我查了很多,偶然間得知司天監(jiān)有些消息,于是便約了小魚,而且我們也很久沒見了。”溫琬直接了當(dāng),沒有避開宋陽靈,因為她知道,她想瞞下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說出來,更方便她行事。
“原來如此,那妹妹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說。”宋陽靈一個勁的推銷自己。
“好。”
“這個我知道,昨天大理寺送來了顏料粉,說是酒樓墻上的字上刮下來的。這件事是我?guī)熜终{(diào)查的,待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去問問他,然后再告訴你。”
“好。”
“那哥哥你記得幫我約一下江大人。”溫琬出聲提醒宋陽靈。
“好,明天上早朝的時候,我?guī)湍銈髟挕!彼侮栰`拍了拍胸脯,一臉“包在我身上”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