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阿紫的交流,陳摶發現,事實也確實如此。
蘇星河的弟子,函谷八友確實都回來了,并在蘇星河的指揮下,將山谷改造成了現在的樣子。
甚至,還單獨給陳摶弄了房間。
也不能說單獨吧,畢竟他在蘇星河那里的身份是師妹李青蘿的夫君,所以他的房間也是李青蘿的房間。
而又因為王語嫣是李青蘿的女兒的原因,自己阿朱阿碧是李青蘿和王語嫣帶來的侍女,再加上阿紫還是阿朱妹妹的關系,單建一間房子顯然不夠用,因此蘇星河很干脆的將整個聾啞谷打造成了一個巨大的莊園!
入口就是山谷的入口,然后再在山谷的內部建立臥室,書房,待客室,側室,廂房,甚至是廁所和廚房。
將整個山谷給占的滿滿當當,甚至未必還又在原有的基礎上,以水火冷卻之法再次炸裂了一些山壁開辟出了更多的空間,才算是讓莊園看起來像是莊園,而不是普通的民宅。
隨后,陳摶見到了此時已經被從山谷轉移出來,甚至是坐上了木頭輪椅的無崖子——
至于說,全身骨骼盡斷的他是如何能坐得住的……
簡單,繼續用鐵皮綁著唄,然后再用衣服覆蓋住鐵絲,所以單叢外部來看的話,無崖子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雙腿殘疾的老頭,而不是全身跟爛泥一樣的廢物高手。
李青蘿和王語嫣,再要不然就是蘇星河會在沒事的時候負責推他出來曬曬太陽,讓他的樣子看起來更健康一些,而不是如同初見時那般,像個吸血鬼一樣。
“她們倆個……”只見到陳摶回來的無崖子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語氣略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巫行云師伯和李秋水師叔都很好……”知道他要問什么的陳摶開口回答道。
跟著也不用他追問,就立刻講述起了那日的見聞。
當然,是刨除那些不能說的內容之后的過程。
“師伯和師叔在看過畫卷上的內容后,紛紛有些癲狂的大笑了幾聲,又彼此述說了一些心聲之后,就各自罷手,結束了爭斗。”
“然后大師伯就在傷勢恢復以后,直接回了靈鷲宮,我則在西夏停留了兩天之后,就趕了回來。”陳摶講述道。
“是嗎?放下了么?也好……”無崖子聞言眼神空洞了片刻,喃喃自語了起來。
“對了,我見到師伯的時候,師伯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再不是在山谷中的孩童模樣。”陳摶這時候像是才想起來一樣的開口說道。
“什么?你師伯她的樣子變了?變成什么樣了。”果然聽到這里的無崖子立刻清醒了過來,并且聲音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是的。”陳摶點頭,跟著說出了巫行云現在模樣。
“身高約五尺三寸……體型勻稱,長發如瀑,垂及腰背,身姿窈窕。面容清冷,如姑射之仙人……”
說著說著,無崖子的眼神再次變得空洞了起來。
顯然,是在幻想巫行云的樣子。
至于五尺是多高……
根據北宋一尺30到33厘米來算,就是一米五以上。
如此在加上三寸的補充,也就是說,擁有新體型的巫行云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之間。
已經算是很高了。
跟著,無崖子的神情振奮了起來!
“星河,推我回房間!”無崖子對今天在他身后負責陪伴他出行的蘇星河說道。
也不知道是被巫行云的新形象引發了興趣,還是在知道巫行云的變化后,對自己正在開發,或者已經開創出來的北冥重生法產生了足夠的信心!
畢竟,巫行云的宇宙陰陽逆亂大法就是在他的協助下,被巫行云弄出來的,既然巫行云的宇宙陰陽逆亂大法可以改換體型,那同樣有巫行云參與開發,并在里面加入了部分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精髓的北冥重生法不行!
所以,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把元神弄出來,然后,運轉北冥重生法,讓自己脫胎換骨,就此重生!
否則不管他現在有多好奇巫行云的樣貌,也是白搭。
“是。”同樣知道無崖子和巫行云創功事情的蘇星河聞言也是眼睛一亮,有些止不住的小激動的回應道。
然后便推著車子將無崖子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呆在屋中,負責幫無崖子找尋經書,誦讀上面的內容。
而這個任務,之前都是蘇星河的弟子,書呆——茍讀來負責的。
畢竟單論對經書內容的了解程度,蘇星河還是函谷八友的其他人都比不上他。
……
“語嫣現在什么情況。”晚上的時候,再次和李青蘿躺在一起的陳摶像是在抽事后煙一樣的,對懷里李青蘿詢問道。
“你想知道的是,她還有沒有在想著慕容復吧。”李青蘿的腦袋枕在陳摶的胸口,閉著眼睛隨口回答道。
“嗯。”陳摶微微點頭。
“我只能說,還沒斷干凈。”李青蘿回答道:“還有那個叫阿碧的賤婢也是。雖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問題,但我知道,她的心一直不在這里,不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陳摶淡定的回應道。
畢竟他得到她們的方式就不正常,又怎么可能會讓她們如此輕易的就妥協,傾心,從此以后忘記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不知道有句老話說的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何況,她們接受的教育本身就有問題——
王語嫣學的是李青蘿的那一套,只是沒病態到看不得男人三妻四妾罷了。
但又因為李青蘿是無崖子和李秋水女兒關系,從小接受到的也是逍遙派那種離經叛道,不拿世俗理法當回事的行為習慣。
因此,王語嫣即使失身給了他,也依舊沒想著相夫教子從一而終也就可想而知了。
阿碧則是因為自己是侍女。且慕容復的母親培養她的目的就是給慕容復玩的,更是不會多在乎自己貞潔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可惜,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給的慕容復罷了。
如此再加上自小以來的洗腦教育,會滿心滿念的想著慕容復就更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心不在我這里無所謂,只要人在就可以了。”陳摶把玩著李青蘿的良心,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