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丁春秋的攻擊,陳摶應(yīng)對的方法很簡單,將手臂朝前一伸,一個空氣漩渦就以肉眼可見的狀態(tài),以他的手掌為中心擴散了開來,形成旋轉(zhuǎn)渦流,將丁春秋揮灑出的藥粉給收到了手中——
北冥神功版螺旋丸,二階段!
畢竟內(nèi)功不是查克拉,他雖然可以利用就六脈神劍和白虹掌力的技巧來模擬螺旋丸匯聚的過程,可想要制造出螺旋丸,卻是不太可能!
原因很簡單,內(nèi)力的性質(zhì)不夠爆裂!
劍氣倒是可以,可他現(xiàn)在的精神修為境界卻是沒辦法做到將劍氣毫毛化,然后匯聚成螺旋丸……
不過,攻擊不行,可用來對付毒粉、暗器什么的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丁春秋見狀表情變了變,也不遲疑,當(dāng)即身行一動,身姿飄逸的殺到了陳摶的面前。
陳摶立刻反轉(zhuǎn)內(nèi)力的運轉(zhuǎn)方向,將聚集到手里的藥粉給噴射了出去——
“噗!”
丁春秋自然也知道自己丟出的藥粉有多可怕,有什么樣的威力,同樣沒敢戴帽,立刻強制改換身姿,擦著藥粉閃到了一邊。
而得到解脫的陳摶這個時候反倒主動朝丁春秋沖了過去。
然而丁春秋見狀非但沒感到慌張,反而嘴角翹了起來——
這就讓你小子知道,老仙我的厲害!
所以當(dāng)陳摶出手攻擊他的時候,丁春秋也抬起散發(fā)著腥甜氣息的手掌拍了過去——
“碰!”
下一刻,丁春秋臉上的笑容變了。
“怎么可能?。磕愕降资钦l?”丁春秋神色隱見慌張的大聲質(zhì)問道!
因為就在他用化功大法磨滅陳摶的內(nèi)力時,非但沒有感覺到陳摶的絲毫內(nèi)力不說,自己的內(nèi)力也好似打進了空氣里,瞬間沒了反應(yīng)。
而后緊接著,自己的內(nèi)力就不受控制的主動朝陳摶沖了過去。
這種變化讓他瞬間想起一門他一直渴望而又不可得的武功——北冥神功!
“你猜?!标悡晃⑿Φ馈?
搞著丁春秋的心態(tài)。
“放開我!”即使陳摶不說,也能猜到他的來歷,心中隱藏的恐懼越大難以抑制的丁春秋大叫道。
同時起腳抬腿,朝著陳摶的丹田踹了過去。
北冥神功雖然修煉的核心位置是胸口的膻中穴,卻也不代表著丹田的位置就不重要,所以這要是被踢中了,走火入魔倒不至于,但功行被打斷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陳摶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掌就截住了丁春秋的攻擊,然后破體無形劍氣爆發(fā)而出,于一瞬間刺穿了丁春秋的胳膊和大腿,還有身體各處不算要害的地方。
“??!”
陳摶微微一笑,加大了對丁春秋內(nèi)功抽取的速度……
在他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很快,丁春秋體內(nèi)的內(nèi)力就被他抽取一空——
哦,還留了點殘渣。
畢竟真要抽空了的話,以丁春秋不輸給蘇星河的歲數(shù)——六十開外,陳摶真怕他直接死了。
畢竟相比起帶個腦袋回去,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的,還惡心,還不如直接帶個活人回去,讓巫行云殺了泄憤呢。
不過托丁春秋六十年修行功力的服,陳摶感覺,這次過后自己應(yīng)該能把天山六陽掌的最后一掌學(xué)全了。
隨即陳摶在一邊坐了下來,運轉(zhuǎn)北冥神功,煉化著來自丁春秋的內(nèi)功。
片刻之后,陳摶煉化了內(nèi)功,起身,看了眼那邊被一堆蟲子包裹的神木王鼎,叁合指一激動,鼎中的蟲子就全都被彈飛了出去,然后來自云中鶴本人的控鶴功打動,鼎身中還殘留著一些蟲子的神木王鼎就在一股無形力量的帶動下,飛到了陳摶的手中。
手上布滿了北冥真氣的陳摶用手抓住王鼎,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出去之后,就彎腰抓起了丁春秋的衣角,用力一撕——
“撕拉!”
一大塊的布匹就被他撕扯了下來,將神木王鼎包好,隨手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然后陳摶抓起有氣無力,或者說只剩一口氣的丁春秋老登,帶著他走下了山。
……
不過也沒立刻就帶著丁春秋回擂鼓山,而是找到山下的星宿派弟子,等他們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之后,抬著自己和丁春秋朝著星宿海走了回去。
雖然有了丁春秋的內(nèi)力后,陳摶感覺自己應(yīng)該能練通天山六陽掌了,可誰又會閑自己的內(nèi)功多呢?
就算為了萬一,自己也要再補充點內(nèi)功。
更何況,阿紫還在那邊,為了讓阿朱更忠心一點,他也不介意順便把她妹妹也一起帶回去。
前面說過,昆侖山離星宿海并不遠,所以沒花一天的時間,鑾架就帶著兩人回到了星宿海。
“讓你的弟子都過來。”陳摶對身邊在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被他中下生死符的丁春秋吩咐道。
“都沒聽到么???去叫摘星子把所有真?zhèn)鞯茏佣冀o我叫過來!”丁春秋不敢遲疑,當(dāng)即對身邊跟著他的三弟子交代道。
“是,是?!倍〈呵锏姆e威甚深,聞言不敢遲疑,立刻跑了開來。
沒過多久,一個打扮雖然邪異,看起來有些像是后世非主流,但模樣不失年輕俊秀的年輕弟子就在幾名男女弟子的襯托下,與陪同下,穿過人群,來到了鑾架的前方。
“弟子摘星子,見過師尊,師尊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蹦悄贻p弟子沒有絲毫停頓的恭維道。
那說辭,陳摶還以為來到了神龍教。
“你是何人?”就在這個時候,摘星子旁邊的,一身紫衣打扮的年輕少女指著陳摶喝問道。
摘星子沒有說話,但也好奇陳摶的身份。
畢竟是能和丁春秋同坐一個鑾架的人,想來身份不會簡單,現(xiàn)在有個白癡幫自己探明對方的身份還不用承擔(dān)危險,天下可沒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都來了?”陳摶沒有回答在他看來應(yīng)該是阿紫的少女的話語,扭頭對身邊的丁春秋詢問道。
“是的,都在了?!倍〈呵锟戳搜鄣茏樱纛^肯定道。
“那就好?!闭f完,陳摶就猛的沖下了鑾架,在弟子群中游走了起來,用點穴手法,將他們一一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