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信仰宗教的神奇國度,周圍充滿了不同元素的氣味。每個元素像是不同的精靈在空氣中舞動。
二次組合以后他們不清楚會與誰配對,旅途的終點統一的是人類的口腔,他們只負責擊穿人類的味蕾。
徒手擦屁股是自古以來保留的節目,操弄眼鏡蛇更是獨樹一幟的絕活兒。
他們國家的貧民區人口密集程度堪稱全球最高。那是集齊著暴力、血腥、色情等元素的聚集地。
傳統手藝人正在用他的舞蛇笛逗弄著他的寵物。那是一條長寬3米的眼鏡蛇。手藝人賣弄的吹著,眼鏡蛇歡快的舞者。二者相應的節拍是配合多年的搭檔。
圍觀的人群中雖然有咳嗽的聲音,不停的傳來。確實絲毫不影響手藝人吹笛的熱情。眼鏡蛇像是通靈了一般圍著手藝人轉啊,跳啊,奮力的舞動了自己。
它弓起身子,配合著音樂的節拍。猛的就彈射起來飛向吹笛人!周圍的看客。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進行救援。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眼鏡蛇就已經從吹笛人的口中鉆到了他的肚子里。
那是一種超級辣條吃到想吐的沖動。但是現在他的內臟好像在被眼鏡蛇吃著。
這個神奇的國度的人們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產生恐慌,反而大多數人抱著看戲的態度繼續留在原地觀摩。畢竟這種事情好像就沒有聽說過。
起初吹笛人還痛苦的呻吟與掙扎。隨著蛇的尾巴逐步沒入了口中,漸漸的他停止了抽搐。
有人觸碰吹笛人,有的試圖呼喊。有的撿起笛子自顧自的吹了起來。更有甚者拿走了他身邊的財物。這些絲毫沒有引發他的任何動作。
5分鐘后,已經逐步要散開的人群,突然發現這個弄蛇的吹笛人動了起來。他的腹部有節奏的一鼓一股的,像是有東西在蠕動。
蠕動的節奏逐漸的從腹部加快運動到胸腔。他的喉結多次上下蠕動的。猛的!他的整個身體從地面瞬間彈起。就像剛才眼鏡蛇彈像他一樣。
一個吸滿血的碩大蛇頭,從吹笛人的嘴里鉆了出來。它腦袋已經比剛才大了兩倍不止。吹笛人的嘴已經被他的身體撕裂開來。
驚恐的人群這個時候才開始瘋狂的逃竄。畢竟這種事情在他們愚蠢的腦子里也沒有發生過的印記。
起初這對新的“它”還不太適應用雙足進行走路。逐漸的由腦子帶動雙腿向前穩定的前行。
那是一場融合了元素周期表的殺戮盛宴。
…………
柜子中積攢了不同品類的零件,隨著被撞擊一起發出叮呤的響聲。這些零件像忠誠的勇士,擁簇著柜子不會倒下。
“它”那旋轉的腦子,沖鋒的過程中會發出一種絲絲的低鳴。這種低鳴在秦無劍聽來是一種后脊帶有反射的觸動。
整個樓道里,隨著這種低鳴的發出。住戶門中的“它們”像是得到了感召一般,發出嗚咽的低吼做出回應。
像是低沉的哀樂音符交織,讓人明顯的煩悶、恐懼、惡心。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秦無劍能仔細的看著“它”那旋轉的怪臉。“它”的嘴里隨著甩動不時的也會噴濺出饑渴的口水。
生存還是被“它”以未知的手法干掉。擺在面前的選擇已經很明朗!
將甩棍收縮回初始的位置,再“它”再次撞擊過來的時候秦無劍猛的躍下。雙腳借助下墜的力氣,猛的踹像“它”的身體。
硬!腳底傳來的觸感很硬,像水泥地面的硬度。此時他確實是踩在“它”的身上。
照著“它”的頭部,甩棍猛的甩出。就像抽打那旋轉的陀螺。
“啪”的聲響,“它”的腦袋被命中。脫手的是沾滿緊張汗水的甩棍,滯空的是“它”的口水,還有飛濺出來的金色大牙!
秦無劍沒有看“它”的反應,想一擊就爆了它的腦殼,從一開始就不能擁有這種奢望。穩了下搖晃的身體。雙手快速反握住菜刀的刀柄。
“它”從成型以來,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眼前的食物正在毆打自己。
“呀!?。?!”憤怒的情緒從口中發出,伴隨著口中的唾液與血。還有一種腐尸的臭味。腦袋上的凹痕,讓它的旋轉更加的鬼畜。
耳朵中的轟鳴,忍著明顯被“它”噴到皮膚上的血與唾液的惡心感。秦無劍大聲喊著:“吼你嘛比!!”
閉著雙眼,握緊菜刀的手朝著那嘶吼聲音的“頭”就橫推過去。
那是球體轱轆的聲音,秦無劍的身下明顯感應到了跌落感!
樓道里出奇的安靜,像是電臺的通訊被干掉了一樣。接收源全都陷入了沉寂。
從“它”的身上下來,找回了那條飛出去的甩棍。秦無劍依著被撞了凹凸的鐵柜門瘋狂的喘著粗氣。
瘋狂的吮吸著空氣,那是身體的訴求。雖然此時此地的空氣真的很惡臭。
“臥草!老鐵們!看見沒有,就是有猛人吧!。”
“現在刷個跑車,我們就出門見見這個猛人,順便看看他干了什么物種。”
樓道盡頭的單元門內,一個猥瑣的胖子打開了防盜門的小窗。他那迷你攝像頭正向這里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