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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攝政王的權(quán)勢

內(nèi)殿空無一人,如同之前很多夜一樣,蕭晟遣走翊坤宮的宮人就要同她敦倫。

今日江妝妍是萬萬不會同意的,眼見男人在吻遍她全身后握住了腳踝,她哭泣出聲:“昱衡,等等,我來月信了!”

蕭晟動作停頓,滿眼狐疑:“本王記得今天不是你的日子。”

江妝妍委委屈屈答:“我喝了避子湯,那東西傷身,本就會影響月信?!?

聽見這句話,身上男人氣勢倏然沉冷。沒了分離她雙腿的意思,轉(zhuǎn)而掐住她的脖頸:“本王不是禁令讓你服藥了嗎?”

江妝妍聲音顫抖:“如今是停了,可我都服用那么些年……”

想到此她便覺得羞惱。

她不怕服藥,怕得是不用藥!

看看,不就三個月未吃藥,便鬧出人命來了。

她可是太后,生下的孩子蕭晟是要叫皇兒還是皇弟?

這男人真是瘋了!

心中再惱怒也不敢責(zé)罵出聲,江妝妍低下頭裝王八,而蕭晟就這么冷冽望著她。

沉默許久,他終究信了這個借口,森然吩咐:“明日本王會派人入宮給你調(diào)理?!?

江妝妍本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被她應(yīng)付過去,沒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瞪著眼拒絕:“入宮,誰?我不要看太醫(yī)!”

女人的驚恐實在明顯,蕭晟再次懷疑起來,瞇眸掐住江妝妍下巴:“你在害怕什么?”

“沒、沒什么?!?

江妝妍反應(yīng)過來露餡了,連忙補救。

知道面前男人吃軟不吃硬,她便主動貼近他熾熱的身子。

如今蕭晟的衣著也散了,而江妝妍更是一絲不掛。

她抱著他壯實的臂膀柔媚撒嬌:“昱衡,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什么大礙。我不想看太醫(yī),我害怕那些人。”

男人眼眸極沉,三月未見,他本就欲念深重,現(xiàn)在被江妝妍誘得呼吸短促。

寬廣的大殿內(nèi)充滿耳鬢廝磨的曖昧回聲,蕭晟咬著江妝妍鎖骨:“本王下的決定,你無權(quán)拒絕。江妝妍,乖乖聽話,別惹我生氣,不然今夜本王也不會放過你?!?

江妝妍怎敢再說,登時閉著眼睡覺。

等第二天醒來,元梔進殿通傳,蕭晟在宮外請來的大夫到了,俗名為寧正。

聽到這個名字,江妝妍就跟絕境重生一般亮了眼眸。

寧正!不是侯府之前的門客嗎?!

侯府是江妝妍的母族,宮內(nèi)的人她一個都不敢信。但要是侯府的人,都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他們會幫她的。

屏退眾人,寧正為江妝妍請脈,當(dāng)即臉色一變惶恐下跪:“娘娘可需要草民做些什么?”

聽見這句話,江妝妍嘆了口氣:“哀家……是真的有孕了?”

寧正凝重點頭:“脈滑如珠、跳動沉健,怕是已有三月余。”

本來只有張?zhí)t(yī)一人診斷,江妝妍還抱有一絲期盼,想著會不會有誤診,可如今寧神醫(yī)都說有孕了,江妝妍天崩地裂。

她咬著唇含淚詢問:“如果哀家說不要這個胎兒——”

“不可,娘娘?!睂幷龘u頭,“娘娘身子本就瘦弱,還長期服用過避子丹方,那些藥物性寒,本就讓您極難有孕。若是強行打掉腹中胎兒,先不說以后娘娘是否還能有身孕,可能您都熬不過小日子……”

“怎會如此?”江妝妍臉色蒼白,捂著小腹,“寧爺爺,那你說,我能怎么辦?”

寧正雖不想得知宮內(nèi)忌諱,可江妝妍都用出閣前的昵稱呼喚了他,不由心軟:“草民能否問問孩子的父親?”

江妝妍嘴角微抿,朝寧正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

她在寧正耳邊說了兩個字,嚇得胡髯花白的老者腿軟跌坐在地:“娘娘!這可是違背祖訓(xùn)的大不敬?。 ?

江妝妍如何不知道這件事?

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垂下頭:“今日恰巧還是圣上生辰,滿朝文武皆會來參加宮宴。寧大夫,哀家如今孑然一身,唯一能信的人只有你,你可否幫助哀家安穩(wěn)渡過壽宴?”

思索許久,寧正為江妝妍開了一副藥方。

“娘娘,這副藥能夠暫時掩蓋您的脈象,一般的太醫(yī)當(dāng)察覺不出來。草民再給您開幾副暖腹止吐的藥物,暫且能夠瞞上那位大人一段時間?!?

聞言江妝妍長松一口氣:“哀家謝過寧大夫了?!?

晚間,江妝妍剛吃過藥蕭晟就來了,來人一進門就抱住了她,薄唇啃咬她的脖頸。

江妝妍羞澀又慌亂,推搡拒絕:“攝政王,門外還有侍女,您別——”

蕭晟不滿意打斷:“喚我什么?”

“昱衡?!苯瓓y妍乖巧道,紅著臉重復(fù),“今日壽宴,門外有許多服侍的宮人,別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整個大燕有誰敢忤逆本王?”蕭晟懶洋洋答,眉眼之中皆是陰戾。

江妝妍心下顫抖,深知他就是這樣的人。

普天之下莫為靖西王的王土,率土之濱莫為蕭晟的臣,她真不知這男人為何甘愿對一個五歲的稚兒俯首稱臣。

也就是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她更加不想暴露自己有孕,生怕蕭晟為了這個孩子,干脆改朝換代重選個皇帝。

此刻蕭晟的手已經(jīng)伸入她的衣襟,撫摸在小腹上,低啞詢問:“寧正說了什么?!?

“寧大夫醫(yī)術(shù)極好,已經(jīng)為我施針治療。只不過……”

感受到男人鼻息就在胸口,江妝妍紅著耳尖道:“大夫說這些時日最好別行房事,以免誤了藥性。”

“哦?”聽這話蕭晟不悅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反駁。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順著小腹向下探尋。

江妝妍害怕:“王爺!寧大夫說了,為了以后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兒,暫且忍耐幾個月?!?

蕭晟對這句“我們的孩兒”很是受用。

“知道?!彼荒蜔┪孀〗瓓y妍嘴巴,唇舌停在她心窩處,“不進去也有其余的法子,忘記昨夜怎么做得了?”

這下女人整張臉都紅透,不由想到了昨夜的荒唐場面。

常年習(xí)武之人身強體壯,蕭晟又正直壯年,三月的念想不可能說壓就壓得下去,所以昨夜他把江妝妍翻了個身,從背后折騰腿根,只憑這點兒就能淺嘗纏綿一個時辰。

江妝妍可是侯府千金,出嫁以前從未接觸過這些污穢之事,現(xiàn)在想到就恨不得咬舌謝罪。

但馬上就要到壽宴的時間了,她不敢惹怒男人,點著頭屈辱答應(yīng)。

兩個人在床上親吻,這時江妝妍迷迷糊糊聽見清亮稚嫩的聲音:

“母后,兒臣來接您入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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