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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知道的,我從出生起就磕春夏

“我好奇一件事。”許陽對夏墨問道。

許陽好奇的事情...夏墨看向他,“什么?”

“我們是怎么認識的?”許陽開口。

夏墨頓了頓,在沉默和沉默中,選擇了第三個選項,沉默。

啊啊...

許陽也沒想著得到答案,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要得到答案,有兩個辦法。

一個是穿越到失憶之前。

一個是讓她們自己說出來。

很明顯,后者成功的概率更大,選前者,誰知道泥頭車會不會再給他一個面子。

萬一這段時間的記憶也沒了咋辦。

不是沒有可能。

該忘記的沒忘記,不該忘記的忘得一干二凈。

失憶前我到底做點什么啊。

許陽忽然連著眨了好幾下眼睛。

我這是什么戀愛頭腦戰嗎?

總之,他可不是龜龜,這是雙向奔赴。

既然直接問得不到答案,總能問一點別的事情吧。

“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許陽問。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唐春春。

想不起怎么認識的她們,也想不起來為什么她們會認識。

在病房的那天,她們就看上去是認識的樣子...而且還很熟。

夏墨陷入了思考狀態,還沒開口說話,許陽就意外的看到了夏墨臉紅了。

許陽:?

不是...等等,為什么你要臉紅,你倆認識的過程難道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嗎?

夏墨忽然輕咳一聲,表情恢復了平時的高冷樣子,“在偷窺的時候認識的。”

“偷窺?”許陽沒有反應過來。

夏墨會偷窺...好陌生的組合。

她倆一起偷窺。

更陌生的組合了。

那偷窺的誰...額...許陽指了指自己,“我?”

夏墨點頭,“是的哦。”

“在什么時候?”

“很久之前。”夏墨說。

夏墨的視線與許陽交匯,四目相對。

而許陽沉默了幾秒,最終把想說出來的問題咽了回去。

感覺如果說出來的話...

可以直接擺脫掉她們,回歸以前平靜的生活,但是如果擺脫掉,他覺得他肯定會后悔的。

想著自己的糾結,他在心中罵了句。

王胖子說的對啊,許陽,你真該死啊。

現在該考慮的是萬一以后真發生點什么不可挽回的結果,他該怎么規避柴刀問題。

嗯?

我還真想象上了。

鑒定為嘎啦game玩多了。

最好的結局當然是我們都有光明且美好的未來,一定是這樣的,大家都是互相攙扶的好朋友。

臨近音樂社的活動教室,夏墨手抵著下巴,沉吟著說道,“我關心的是你。”

“我來這里,只是不想因為唐春春的事情讓你感受到煩惱。”

“真話?”許陽好奇的問了句。

“真話。”夏墨輕撩起一縷發絲,臉上掛著不容置疑的笑容。

“我懂了。”許陽點頭,“關心了唐春春之后,就能夠關心到我。”

“換句話說,其實你還是很關心她的。”

夏墨的笑容一僵。

墨色的眼瞳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像是不理解為什么許陽能夠得出這種結論。

“其實你們的關系很好吧。”許陽說。

在許陽的視角來看,除了他之外,整個學校,啊不對...是整個世界,能與夏墨稱得上朋友的就只有唐春春了。

判斷的標準是:夏墨和唐春春的對話量遠超其他的人類。

“我...”夏墨欲言又止,想要反駁。

就在這時,音樂社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走出來的是梳著馬尾辮的女生。

她剛走出門就被迎面的倆人嚇了一跳。

“啊!”

她叫了一聲,旋即穩住了心神,但很快的又因為夏墨的存在,而變成了受驚的貓咪一樣。

比遇到老師還要害怕。

許陽禮貌的開口,“我們是來找唐春春的,她在社團嗎?”

看著許陽臉上溫柔的笑容,女生連連點頭,“在的。”

“謝謝。”許陽禮貌的道謝。

女生臉上瞬間浮現了抹癡癡的笑容,“不...不客氣...”

目送走這位女生。

夏墨的表現一如往常,想必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

“你是什么學校里隱藏的boss嗎?”許陽忍不住問。

“我問她答,她問我答,完全不需要多余的精力考慮其他的事情。”夏墨很認真的說。

這是什么節能主義嗎?

“那我呢?我也一樣嗎?”許陽指了指自己。

“你是特殊的,在我這里...”夏墨上前推開了門,“和我家人一樣特殊。”

撩人完全不需要準備的夏墨走進了音樂社。

許陽緊隨其后看到了在床邊懷抱著吉他的少女。

吉他與她嬌小的身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和反差。

許陽緩緩關上門,而夏墨則駐足在原地。

中午的風帶著暖意吹進了社團教室,又吹走了流淌著的樂聲。

少女的手挑動著琴弦。

自然垂落的長發搭在椅后,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沉浸在音樂中的唐春春是完美的藝術品,就像是在學習中的夏墨一樣。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上帝給你鎖上了門,肯定會給你把備用鑰匙。

靜靜聆聽著的許陽,沒有去打擾唐春春,后者也沒意識到這間教室里走進了兩位客人。

聽著格外熟悉的一段音節。

許陽輕聲呢喃,“是天空之城。”

聽到許陽聲音的夏墨沉默著抿了抿嘴唇。

她沒有聽過。

樂聲消散的那一刻,唐春春垂著眸盯著琴弦,手指輕輕的按壓,比劃著不同的音階。

當她神色再度變為認真,想明白了哪里不夠好,正準備彈下一遍的時候。

眼角的余光中出現了兩位不速之客。

她猛地扭頭看到了被吉他彈出僵直的倆人。

而手指緊張的從琴弦上滑落,碰在了琴面之上,發出了咚的悶響。

許陽的內心格外的欣喜,仿佛是終于見到了找尋已久的真理一般。

我就知道,吉他是打擊樂!

“你們來...這里了...”唐春春連忙說道,然后就沒了話音,以至于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什么,看上去停止了思考。

下一秒,慌亂感隨之而來。

就在這一刻,窗外的蟬鳴響起,讓唐春春恍然回神。

沉浸中被人撞見什么的,這樣的事情不要啊!

事已至此,先死一個給大家助助興。

她看著窗沿格外親切的。

那是她回家的路!

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沉浸在某種事情的時候被意料之外的人撞見。

比如在自己的房間導...出整套86版西游記的時候,被自己老媽撞見。

“身為音樂社的社長,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夏墨環著雙臂,用著審視和怪罪的目光看著唐春春。

在轉移唐春春注意力,同時從她身上拉到仇恨這件事上,夏墨敢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

“有,怎么會沒有!”

當許陽眼睜睜地看著唐春春搬出來一整套茶具后,陷入了思考當中。

并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會真開始少女搖滾了吧?!”

“鄭梓蘭明面上是我們二班的班主任,背地里其實是傳奇吉他手阿梓喵?!”

“沒有...沒有...”唐春春坐著熱水的同時說道,“這是好久以前流傳下來的遺物。”

我勒個圣遺物。

這套茶具也有詞條?喝茶加暴擊和爆傷嗎?

這可不興刷啊,會變得不幸。

坐在唐春春對面后,許陽捧著熱茶。

看著升騰的熱氣,許陽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這茶真好喝。

欸不對。

我來這是來這嘎達干嘛兒來著?

哦對。

想起來了。

“你這兩天都在練習這首曲子?”許陽放下茶杯問道。

“嗯...都是...”然而話還沒說完,唐春春就猛地抬頭,“你怎么會知道?!”

“周雯雯告訴我的。”許陽解釋后,繼續說道,“是畢業典禮?”

唐春春搖搖頭,否認了。

還沒等她繼續解釋,許陽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這樣啊,已經決定好了對嗎?”

“嗯...”唐春春鼓起了勇氣重重地點頭。

游離在事件意外的夏墨,平靜的看著倆人的對話。

只是暗地里,用她的腳尖有節奏地觸碰著許陽的腳尖,仿佛是在發泄不滿。

更感覺像是埋怨,最后只是不開心的輕哼了聲。

“咳咳...”許陽輕咳一聲,“能說嗎?”

“我...”唐春春看向夏墨,猶豫了短暫的瞬間后,沒有拒絕。

當夏墨了解到,他們之間的不為人知的事情,是唐春春想要建立個人視頻賬號后,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就這?”

唐春春因為夏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而再度感受到了自己的幼稚。

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好像是個什么都不懂得孩子。

她在認真的做著自己,而我只是在胡鬧。

“我...”唐春春的眼眸中閃過的是濃重的自卑情緒。

夏墨輕挑眉頭,“你在自作多情什么?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

“哪怕是完美如你...”許陽看著夏墨,“也是有不擅長的事情。”

比如體力。

出生之際,夏墨自主選擇職業加點的時候,把幾乎所有的點都加在了各種方面,唯獨放棄了在她看來最不重要的體力上。

夏墨愣了半晌。

不知道她該是因為第一次得知,在許陽眼里她是完美的這件事感到慶幸。

還是說,許陽這仿佛看透她一般令人誤會的話語。

最后,是因為第一次從許陽那里,得到了回應。

她用行動付諸了自己的想法。

輕碰對放方腳尖的節奏在悄然中加快了,很是愉悅。

唯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少女才會毫不顧忌的說著那些大膽的話語。

而在別人面前,她很喜歡這樣在別人不知道,只有在他們知道的地方,說著各種各樣的悄悄話。

“誰都有夢想,不是嗎?”許陽頓了頓興奮著說,“為此將自己的愛好貫徹到底什么的,明明最帥了!”

夏墨停下了暗戳戳的動作。

神情復雜看著身邊的少年,“你好幼稚。”

這是什么種類的中二語錄...頗為成熟,甚至不屑于和普通人類有所交集的夏墨扯扯嘴角。

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嫌棄。

而除了這一絲嫌棄外,是九分的笑意。

稍瞬,夏墨嘆了口氣,“希望你不是三分鐘熱度,如果只是突發奇想的話。”

夏墨用嚴肅的語氣說道,“我會看不起你。”

這句話由夏墨說出口,嘲諷加倍。

一想到夏墨擁有誠實的靈魂。

嘲諷超級加倍。

再想到,許陽還在旁邊。

嘲諷超級超級加倍。

“我才不是三分鐘熱度!”唐春春心急地說道。

“嗯。”夏墨點頭,“現在來看,還不是,后面就不知道了。”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拄手扶臉的許陽小口地喝著茶水,眼里閃著光芒。

磕到了,磕到了。

你知道的,我從出生起就開始磕春夏組合的。

剛才還挑逗唐春春的夏墨,用余光瞥見了許陽臉上惡心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惡心的事情,你是不是在腦補什么。”

這是直覺?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許陽念此果斷轉移話題,“今天我被談話了。”

許陽的話題瞬間吸引了兩位美少女的注意力。

“談話?約談!”唐春春瞬間傻眼,直接滑跪,“對不起!”

跪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顯然她誤會了。

“是指志愿。”夏墨在一旁補充。

她真會讀心?!許陽難以置信的看著夏墨,試圖從她眼里也看出點什么。

嗯...

她眼里只有一個帥逼的倒影。

真帥啊。

還能看出來什么...

她真好看。

許陽敗北了,并試圖想一些奇怪的東西試探夏墨。

他想到:“意大利面應該拌42號混凝土土。”

下一秒,夏墨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許陽。

許陽一驚。

完蛋...以后要是有私房錢咋辦,這不妥妥被發現...

不對,我在想什么。

欸,好怪呦。

“志愿是什么?”很明顯,夏墨對這件事更為好奇。

“家庭主夫。”許陽道。

夏墨將長發利落的撩起,從身后灑落。

同時雙腿疊起,腳尖向上,鞋底朝著前方,以完美的形態面對許陽,“我明白了,這就意味著我要更加努力地賺錢,然后供養你。”

“你明白了什么啊。”唐春春震撼不已的開口。

果然,就像是平時有枷鎖一樣,只要在夏墨面前,唐春春就會變得開朗許多,感覺手里就差把瓜子了。

“要養也是我養!”她說道。

夏墨嗤笑一聲,“憑借你同步初中的知識,還是鉆牛角尖想要追夢的幼稚?”

唐春春聞言,突然變成了石像一般。

眼神空洞的仰頭看向了天花板。

“欸...嘿嘿嘿...欸...”

大抵是壞了。

“就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不是大白菜?”許陽弱弱的舉起手。

偉大進擊導師艾倫野鴿兒曾言道:若敢來犯,必叫你大敗而歸。

我也要權力,我也要民主,我也要自由啊。

我是失憶了,但是這都怪那輛泥頭車,所以我也是有人權的,難道說,我是什么菜市場里被你們挑來挑去的大白菜嗎?

在悄無聲息間。

一雙纖長的手攀上了他的大腿,輕輕的一捏。

感受到傳達而來的觸感,夏墨像是挑逗那樣,注視著他的眼睛。

而從對方的眼里。

許陽讀懂了什么。

她的眼里都是我。

她不介意,我的眼里也都是她,物理意義上都是她。

許陽默默咽了口口水。

監禁,捆綁,寵物,調教...

這是威脅對吧,妥妥的威脅對吧!

他要硬氣起來。

但緊接著。

看到了一抹白膩的影子,從他的眼前劃過,繼而是指甲刮過嘴唇的觸感。

視線停留在了夏墨那一根手指之上。

以及對方溫情含水的眼瞳。

她輕輕側著腦袋,露出了絕不退讓與退卻的笑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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