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早上的七點鐘,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但白澤仍然沉浸在他的夢境之中。
白澤:“(這里是……大海……)”
(咕嚕咕嚕…)他試著呼吸,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吸入空氣,同時也無法使用任何技能。
(嗯…不能呼吸,也不能使用技能,我…一直在下沉…沒有盡頭)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從深海中拉起,帶他來到一個廣闊的空間,四周一片潔白,什么都沒有。
白澤:“(我被拉出來了,這里是哪里,怎么一片空白?)”
他疑惑地向前走,過了一會兒,終于看到了一個小黑點,他加速跑向那個黑點,因為在這個空白的地方,它是唯一能夠引起他注意的東西。
剛跑到一半,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白澤強行拉入太空之中。他驚恐地望著眼前的景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太空中,而下方正是他的家園——大辰星。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機甲出現(xiàn)在他面前,手持利刃,飛速向他沖來。白澤來不及躲閃,眼看著刀刃就要刺穿他的身體。然而,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熟悉的黑影如閃電般出現(xiàn)在白澤面前,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白澤驚愕地看著黑影口中噴出鮮血,身上更是傷痕累累。更讓他心痛的是,那柄刀深深地插入了黑影的心臟,刀尖還不斷滴落著鮮血。黑影艱難地抬起頭,對白澤輕聲說道:“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說完這句話后,黑影便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澤瞪大了雙眼,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悲痛。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個無形的力量再次出現(xiàn),將他猛地拉回到現(xiàn)實世界。
白澤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啊!”
此時,天瑞恰好正在白澤的房間里打掃衛(wèi)生。聽到白澤的驚呼,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掃帚,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白澤點了點頭,眼中仍充滿了恐懼和悲傷:“對,我夢見了一個黑影死在了我的面前,而且那個黑影很熟悉,但我卻始終看不清他的臉。”
天瑞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天瑞輕輕拍了拍白澤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只是個夢而已。也許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
白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出發(fā)的時間了。于是,他和天瑞一起迅速收拾好行李,前往機場。
在飛機上,白澤試圖忘記那個可怕的夢,但黑影的身影總是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他不禁想起了曾經(jīng)的一些往事,心中越發(fā)地不安。
源凌看出了白澤的異樣,關(guān)心地問:“你還好吧?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夢?”
白澤勉強笑了笑,搖搖頭:“沒事,我好多了。”
然而,他的內(nèi)心卻依舊無法平靜......
經(jīng)過漫長的飛行,白澤、源凌等人終于抵達了 X大陸。一下飛機,他們就感受到了這個地方的獨特氛圍。而白澤身上攜帶的超激系統(tǒng),則肩負起了重要的任務——翻譯諾瓦語。
走出機場,他們迅速找到一輛出租車。白澤用熟練的諾瓦語對司機說道:“Mestro(男性),Vai a SCH.(翻譯:師傅,去 SCH。)”
出租車師傅熱情地回應道:“Bene, assega, partiremo subito.”(翻譯:好的,坐穩(wěn)了,馬上出發(fā)。)
白澤和源凌上車后,源凌好奇地問白澤:“白澤,你啥時候?qū)W的諾瓦語?這么厲害!”
白澤露出神秘的笑容回答道:“你猜。”他故意賣關(guān)子,讓源凌陷入思考之中。
沒過多久,兩人就抵達了 SCH的大樓前。出租車師傅用一口流利的諾瓦語說道:“Kai conduci 24 kilometros, pagi 98 stellae moneta.(本次駕駛 24公里,需繳納車費 98元星河幣。)”
白澤沒有絲毫猶豫,掏出錢包數(shù)出了 98枚星河幣交給了司機。
出租車師傅接過錢后,微笑著對白澤說:“Bene, viaggio sicuro.(好的,祝您一路順風。)”然后便駕車離開了。
白澤和楊蜜下了車,一同走進了 SCH。剛一進門,一名工作人員就熱情地迎了上來,并詢問道:“Salve, kai posso assistere?(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
白澤:“Kai, kie la registradura de licensa de conduzione de Racingauto?(翻譯:請問,賽車駕駛證報名點在里?)
工作人員:“Bene, segui me.”(翻譯:好的,請跟我來。)
白澤和源凌跟隨工作人員來到二樓的中心賽考服務區(qū)這里,他們找到了空位坐下了。
白澤禮貌地微笑著說道:“Salve, registramos la licensa de Racingauto.”(翻譯:“你好,我們申請報考賽車駕駛證。”)
工作人員同樣報以微笑回應道:“Bene, identitate verifiku.”(翻譯:“好的,請先核對身份。”)
兩人配合著工作人員的要求,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工作人員仔細地核對了一遍信息,確認無誤后將證件還給了他們,并向他們說明了一個最新修改的規(guī)定:“Vos estis minoroj, minoroj bezonas genitora a?tentigo.”(翻譯:“你們是未成年,未成年需要家長完成認證。”)
源凌小心翼翼地湊到白澤耳邊,輕聲說道:“這可咋辦啊,要不要我去外面給老師打個電話,我又不懂諾瓦語,呆在這里實在太尷尬了。”
白澤同樣低聲回應道:“那你趕緊去吧!雖說我懂點諾瓦語,但在這里還是感覺很不自在。”
源凌急忙起身離開座位,快步走到SCH大樓外,迅速撥通了老師的電話號碼。
“Cielo, primafoje sentas tia sento, kiel diri bone...”(手機里傳出一段來自X大陸知名歌手的歌曲)
天瑞很快接起了源凌的電話:“喂?源凌,找我有啥事呀?”
源凌趕忙解釋道:“老師,SCH的考試需要家長參加,所以想請您幫個忙,假扮一下家長。”
天瑞有些疑惑地問:“以前不是都不需要的嗎?怎么突然改規(guī)定了?真麻煩……行吧,我馬上過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源凌放下手機,長舒一口氣,心想終于搞定了。然而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了老師的聲音:“源凌,你在這里干什么?白澤呢?”
源凌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老師,心里有些緊張,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回答道:“白澤在 SCH的二樓里。”
老師點了點頭,然后對源凌道:“那好,我們快去。”說著,便帶著天瑞朝著 SCH走去。
而此時的白澤正坐在座位上,心里暗自嘀咕著:“源凌怎么還不回來啊……”他一邊想著,一邊不時地望向門口,希望能看到源凌的身影。
沒過多久,源凌終于回來了,一見到白澤就喊出了他的名字。聽到源凌的呼喊聲,白澤連忙站起身來,迎向源凌。
兩人一碰面,白澤就忍不住抱怨起來:“源凌,我快尬死了。讓老師扮演家長真的沒問題嗎?”
源凌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
正在這時,一旁的工作人員突然開口問道:“Kie vi parolas?”(你們在說什么?)
天瑞連忙回應道:“Nenio, ni rapide fini la proceduro.”(沒什么,我們快點辦手續(xù)吧。)
(天瑞:“我不算很嚇人吧,為什么他看到我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