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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聽到阿洛的發(fā)言,多多驚得手里一哆嗦,狗哥也是一臉吃驚,白弦則是歪過了頭,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既然你們沒有關(guān)系,那我就要追步步老師了?!卑⒙宀灰詾槿?,挑釁似的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們沒關(guān)系,我就要追步步老師了?!?

“我在群里說過,踩了紅線,就要給步步一百萬。”白弦攥緊了拳頭,微長的指甲在掌心的存在感異常的強烈,嘴上卻是輕松的語氣,毫不在意的感覺。

“我記得紅線是步步老師自己定義的,只要她不認為是紅線不就可以了嗎?”阿洛嘲諷地看向白弦。

誰知多多突然笑了出來,狗哥撓撓頭,走到阿洛旁邊拍拍他的肩膀,搖搖頭說到,“哎……先不說紅線的事啊,先不說紅線的事?!闭f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弦和阿洛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他倆在說些什么。

步怡換好衣服后打開了房門,看到狗哥和多多正努力克制笑意,詢問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只得到了敷衍的回答,可是阿洛和白弦之間尷尬的氛圍告訴她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見到步怡不僅換了一身還算正式的衣服,還化了淡妝,白弦調(diào)侃到,“不錯嘛,服裝ok,妝容ok,很好看哦,平時為什么不這樣穿呢?!?

還沒等步怡開口,阿洛走近距離不到20公分的身邊,輕浮地稱贊到,“步步老師真漂亮啊……”

可話音未落,步怡就拉開了距離,繞到白弦后側(cè),狗哥和多多又一次笑了起來,阿洛似乎也明白了剛才狗哥說的話的意思,她略顯惶恐的眼神和白弦挑釁似的笑意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三步并兩步走上前攬住了她的腰,“您真的很美,我想占有你?!?

事情發(fā)生的過于意外,狗哥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沖上前準備拉開阿洛,卻被他死死按住了手臂,當白弦反應(yīng)過來,步怡已經(jīng)被嚇得整個人僵直在原地,恍恍惚惚地看著阿洛,他伸手把步怡扯到身后,一把推開這個似乎不知檢點為何物的男人,怒斥到,“給老子滾開!”

阿洛卻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繞過白弦牽起了步怡的手,卻被他扯住領(lǐng)口甩到另一邊,“聽不懂人話嗎?”

多多和狗哥以及正在玩耍的幾只小貓見到發(fā)怒的白弦,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大氣都不敢出,靜靜等待白弦的下一步動作。失去平衡摔倒的阿洛起身,像游魂一樣又朝白弦和步怡靠過來,白弦將步怡護在身后,始終保持著和阿洛面對面的狀態(tài)。

步怡站在白弦身后,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渾身顫抖的躲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地死盯著阿洛,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阿洛每動一步,她就劇烈地顫抖一下,白弦已經(jīng)忽視她地恐懼,轉(zhuǎn)身把步怡塞進她的房間,堵在了門口。

“哎呀,別阻止我和步步老師親近嘛。”阿洛有些無聊地抓抓脖子,“你們又不是情侶,就不要阻擋我們了嘛?!?

“別說了,過了!”狗哥扯扯他的袖子,有些生氣地低吼,倘若這個人將不會和自己產(chǎn)生任何聯(lián)系,他早就把他請出大門,甚至可能直接送往警察局。

“你沒看到她被你嚇壞了嗎?你瞎嗎?我怎么不知道你視力這么差啊?不,應(yīng)該是我瞎,錯把野獸當人,引狼入室害人了。”白弦雖然一肚子怒火,但還是一臉平靜地緩緩說著,而見過白弦打人的多多攥緊了剛才抓住的衣角,以備他沖出去時能控制住他。

誰知阿洛依舊不依不饒,探頭向躲在屋里的步怡說到,“步步老師,給我個機會嘛,你看我長得也帥,也有錢,你又漂亮又有才,咱倆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別浪費這么好的姻緣??!”

聽完這句,白弦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請你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我做什么了嗎?”阿洛無所畏懼的樣子惹得白弦火氣更勝,他的拳頭再次握緊,卻看到一個小鐵盒飛出正中阿洛眉心,疼得他連連后退,鐵盒清脆地落地,一句“你干什么!”的怒吼響徹了房間。

只見步怡兩眼空空的走出房間,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微微歪了下頭,冷冰冰地輕聲說到,“打人啊?!闭f著就走到了阿洛身邊,沖著他的肚子又踢了兩腳,疼的他坐倒在地,“你當我是小白兔呢?”說著直接站在了他的腿上,一前一后輕輕晃動著身體,“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嗯?”

見阿洛半天不說話,步怡跳了下來,沖著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下去,這下,阿洛疼的抱住腿躺在了地上,大口呼吸著以減輕疼痛,“對不起對不起,步步老師,我錯了,對不起?!?

盡管阿洛一直道歉,步怡還是一腳又一腳地踹著他,每一腳都踹向了一看就得疼的要死的部位。

白弦本想任由步怡去,狗哥和多多也選擇了保持沉默,裝沒看見,可步怡好像沒有意識一樣踢個不停,阿洛道歉求饒的聲音也從理直氣壯變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即便如此,步怡還是沒有停下攻擊,甚至發(fā)出了嗔笑,“哈哈哈哈哈,不是喜歡碰我嗎,這下讓你碰個夠!哈哈哈哈哈,看你挺開心的嘛,再來啊!哈哈哈哈哈……”

三人沖上前小心地拉開步怡,卻只聽到她大笑的聲音,多多繞過幾人查看阿洛的情況,似乎并沒有大礙,只是被步怡嚇得夠嗆,再次確認沒什么大問題后,又回到步怡身邊。

逐漸平靜下來的步怡還在嗔笑,向白弦伸出手,“來根煙?!?

“我不抽煙。”白弦小聲說到,誰知步怡直接上手在他身上一頓摸索,從他口袋里翻出了一包,得意地抽出一支,熟練地點燃,用力的吸了一口后吐出煙霧,“我就知道你抽煙?!?

“嗯?”白弦仔細回想和步怡相處的種種,確定自己不曾在她面前抽過煙,見她時也總是散干凈了身上的煙味才靠近,覺得很神奇,便問到,“你怎么會知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會讀心啊。”步怡開朗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異常的模樣卻閃閃發(fā)光,白弦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yīng),靜靜地看著她被煙霧遮擋的側(cè)臉。

一支煙抽完后,步怡回歸了平靜,卻又突然害羞了起來,局促地走到還在恍惚的阿洛身邊,詢問他的狀況,“對不起哦,你太嚇人了,所以打了你?!?

阿洛趕緊往旁邊躲了躲,連聲說到,“沒事,沒事,沒事?!?

依舊無法搞清楚狀況的狗哥和多多迷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阿洛抬頭看向白弦那張得意的臉,心中充滿了憤慨,但是恢復(fù)正常的人畜無害的模樣的步怡就這樣蹲在他身邊,汗毛似乎都立了起來,渾身不自在,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她怎么做到把自己這么大一個男人從身體和心靈上同時擊潰,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行了,既然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fā)吧?!惫犯缫桓睙o事發(fā)生的樣子說著走向了門口,順帶看了看表提醒眾人時間差不多了。

多多好心扶起阿洛,卻被他甩開,自行向門口走去,讓多多覺得很煩躁,轉(zhuǎn)身對拉起步怡的白弦說到,“白哥,你看他……”

白弦無奈地笑著拍了拍多多的肩膀,“別管了,我來處理?!?

也許是因為借阿洛的騷擾釋放出了最近積攢的壓力,步怡覺得非常清爽,大步邁向門口,換好了鞋子等待白弦。

在前往見面會的路上,車上是一反常態(tài)的沉默,步怡呆呆地看著窗外飛快閃過的綠化植被、高樓大廈,白弦不知道在和誰聯(lián)系,飛快地敲擊著手機鍵盤,多多坐在副駕駛逃避背后的修羅場氣息,阿洛一臉怨氣地閉目養(yǎng)神,滿腦子都是怎么報復(fù)白弦。

見面會的現(xiàn)場并沒有像步怡想象中華麗,只是簡單的一場聚餐,她開始懷疑經(jīng)紀公司的用心,也在懷疑白弦說的真實性,將信將疑的跟著大家走進餐廳,找了一個角落安安靜靜藏了起來。

白弦?guī)兹撕湍吧娜巳壕奂谝黄?,帶頭的男人顯然對白弦有所忌憚,就連舉杯也非常謹慎地把握著尺度,另外幾人則是奉承著樂隊成員和帶頭的人物,光是看著他們的笑臉,就知道幾個人嘴里湊不出一句真話,但帶頭的人似乎卻樂在其中,被高高捧起的多多和阿洛也洋溢著笑容,步怡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香檳,觀察著大家的行為。

“白弦,你說的吉他手是坐在角落里的那位嗎?”帶頭的男人鼓起勇氣問到,嘴角卻微微的抽動,暴露了心中的膽怯。

白弦點了下頭,“主任,您不用這樣說話,怪別扭的,是要把她叫過來嗎?”說話的語氣仿佛他才是上司一樣,看著這荒謬的場景,步怡捂著嘴小聲地偷笑。

“不用不用,等會兒領(lǐng)導(dǎo)來了再叫她吧,不是剛出院嗎,還受了傷,對了,喝酒沒關(guān)系嗎?用不用準備點茶水或者果汁之類的東西。”主任關(guān)切地問到。

白弦走到步怡身邊親切地詢問,“這個很好喝,喝這個就行。”步怡說著向不遠處的主任舉了下杯,禮貌地回應(yīng)到。

樂隊老成員和公司的人說說笑笑,阿洛看向角落里的步怡,不甘心地又湊上前,但卻保持在了似乎安全的界限以外,卻用著找事的語氣說:“老白怎么都不理你?”

步怡沒有理會他的話,平靜的看向遠方,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阿洛卻認為她在看白弦,于是又說到,“像老白這樣的類型身邊的女生很多的,你不如考慮考慮我呢!”

步怡抬眼看看他,思考了片刻后饒有趣味的回答到,“原來真的有人喜歡當沙袋啊,我一直以為那些受虐愛好者是被強迫的呢。”

本以為他會知難而退,卻不想回到:“如果是被步步老師當成沙袋,我也不是不可以忍耐。”

“你圖什么呢?”步怡皺起了眉頭,心里莫名的有些惡心,實在不想和此人共處一室,但卻礙于工作原因只能繼續(xù)待著房間里。

阿洛嘗試往前邁進一步,卻被步怡往后躲的小動作勸退,于是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當然是因為步步老師的美貌和高超的演奏技術(shù)了!”

步怡不屑地輕哼一聲,起身走到白弦身旁,裝作乖巧的模樣向主任搭話,“您好,我叫步怡,您叫我步步就可以,白弦邀請我加入樂隊做節(jié)奏吉他手,以后的合作請多關(guān)照?!闭f完還禮貌地點了下頭,一下賺足了主任和其他幾位的好感,紛紛開始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負責商務(wù)對接的高一寧,叫我小高就可以。”身著休閑西裝的男人微微舉杯,禮貌的說到。

“我是宣傳部的喬莉婭,我們差不多大,叫我莉婭就好,百聞不如一見,步步老師真的很可愛呢!”喬莉婭身著吊帶長裙,面容姣好又親切,舉止大方優(yōu)雅,和有點局促的步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步怡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阿洛更應(yīng)該看上的是她,而不是自己。

一位穿著十分時尚,氣質(zhì)卻宛若古代公子哥的男人溫柔地和步怡輕輕碰杯,“抱歉,給你準備的服飾準備成了男裝,我是服裝搭配師葉越平,大家都叫我阿平,但是我想你叫我葉葉,好嗎?”

“你難道不是在占步步的便宜嗎?”狗哥吐槽到,說著還用拳頭輕輕錘了下他的手臂。葉越平和狗哥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在步怡看來,這人絕不是等閑之輩,實在難以想象得到他為什么會在這家公司工作。

在來見面會的路上,步怡臨時查了下公司的概況,顯然,只是一家三流小公司,但是卻掌握著非常多的商務(wù)資源,問過白弦后,正如想象的一樣,他是看上了這家的資源,于是讓渡了分成,可誰知兩年來一點資源都不給,就讓白弦很惱火,于是借她加入的契機,重新談了合作。

“我就是想要她叫我葉葉嘛,感覺她的聲音叫葉葉會很好聽。”葉越平滿眼期待地看向步怡,便得到了一句寵溺的“葉葉”,這是樂隊成員完全沒有想到的發(fā)展,甚至贏得了白弦的驚訝表情,趕忙追問步怡為什么不叫自己的昵稱。

“你倒是得有我能叫的昵稱吧,白白?老白?小白?弦弦?還是和多多一樣叫你白哥?”步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嫌棄,但在旁人看來卻是沒有證據(jù)的打情罵俏,或許是因為他倆靠的太近了呢?

“確實都不怎么樣?!卑紫疑焓痔羝鹂斓暨M她杯中的發(fā)絲,別到她耳后,步怡自然地側(cè)過身,待白弦整理好頭發(fā)后又轉(zhuǎn)了回來。

看到這一幕的喬莉婭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隨口說到:“我覺得你叫他親愛的算了?!?

聽到這樣的說辭,白弦還是沒抵抗得住臉紅的宿命,步怡卻擺擺手,調(diào)皮地回應(yīng),“別磕了,別磕了,不然我只能叫他老不死的了?!?

主任看看白弦的臉色,才放心地開口說到,“為什么是老不死的呢?”

“因為我是被他硬拉入伙的,其實我還是沒那么想加入,特別是我和那個新的貝斯手有點不合拍,一見面就覺得不合拍,可是還是要和他一起工作,這不就是一種折磨嗎?那帶給我這樣地折磨的人不就是老不死的?!辈解财沧?,對上白弦的視線,挑了下眉毛,還用手肘戳了戳他,“我說的沒錯吧?!?

白弦清了清嗓子,“阿洛這人是有點問題,但是你看過他的演奏就會想和他合作了。”

步怡扭過頭看看那裝的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阿洛,冷哼一聲,“那你就想辦法說服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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