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南就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并不辛苦的拿下了哈里,緊接著就是第二場比賽,本來大家想要再見識一下太子那神乎其技的秒殺,可是和興和的龍頭蛇夫卻偏偏不給大家這個機會,就在拳證宣布開始的瞬間,蛇夫竟然在擂臺之上大口的嘔吐了起來,這絕對是誰都沒有料到的突發事件,當然蛇夫自己肯定是一清二楚,心如明鏡。
跟太子打?那不是純粹在找死嗎?可是像四海那樣不戰而逃,又肯定會丟了社團的面子,所以蛇夫在比賽前一夜拼命喝酒,醉到不能打,總不至于再有人說三道四了吧。而隨著白毛巾落地,太子自然是不戰而勝了,至于被老樊扶走的蛇夫,肯定也需要裝一下的。
“老樊,你上來干什么,放開我,我還要和太子打呢。”
“老頂,你已經打完了。”
早已知曉內情的老樊,在聽到周圍觀眾都在表示蛇夫有種,至少比不戰而逃強太多的言論之時,瞬間便佩服起自己的老頂。
“哎~~姜還是老的辣啊,不想被太子秒殺,又不想因不戰而逃讓眾人嘲笑,老頂這招真的是太絕了。”
“呵呵,蛇夫這個老家伙,還真有點小聰明。”葉剎低聲道。
“什么意思?”霍鶯問。
“他故意的,怕被太子哥秒殺。”
“原來如此。”霍鶯恍然大悟。
就在老樊懷著佩服之心將蛇夫扶下擂臺之后,這日排名戰上午的比賽也就全部結束了,至于在場有沒有看出蛇夫的把戲呢,葉剎肯定是一個,蔣天生也算一個,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呵,這種白癡橋段,也就只有蛇夫能想出來了,看來,整個排名戰能和太子斗一斗的人真不多了。”
“蔣先生說的是,小葉子算一個,天收,立花正仁,車寶山,也就這些了,其他都差了很多。”
“對了,下午第一場就是山雞對戰立花正仁吧。”
“是的蔣先生。”
“好,一會再來。”
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會,下午的比賽也就開始了,山雞和立花正仁站在了擂臺上。
“立花正仁,你和小葉子打成了平手,我卻輸給了她,但我不服,我是主動認輸的,今天就讓我打趴你,證明我的厲害。”
“好啊,放馬過來,有什么手段全部使出來,我全接了。”
這場強強對決,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除去必然會到場的丁瑤積臣和九妹外,天收和其他各個社團也過來觀戰,葉剎,韓賓,十三妹等人都是來湊熱鬧的,大天二卻是想看看昔日和自己同輩的山雞,究竟是進步到何種程度,畢竟和葉剎戰斗,真的看不出什么。至于東英的大東,自然是來看一看立花正仁和山雞的實力。
目前的立花正仁與山雞,已經到最后一步了,誰贏了,誰就出線,誰輸了誰就淘汰,所以這場比賽雙方都會施展全力。
剛一開戰,山雞便瘋狂的向立花正仁攻了過去,而立花則是將身體拉后,擺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勢,只是一瞬間,山雞便已經狂轟出了七八拳之多,而立花在擋住山雞的拳頭之后,便是立刻用大手將山雞的手臂按了下去,要不是山雞反應夠快,立花的這一記鞭腿恐怕要將山雞的下巴給踢掉了。
“厲害,沒想到山雞居然突破了,這樣還能和立花拼一下。”
“什么意思。”霍鶯問。
“山雞和我打的時候還只有化勁后期,現在已經到化勁巔峰了,之前我已經跟你講過境界的劃分了。”
“小葉子,你教我拳腳吧。”
“等到這次比賽結束,我教你一些防身術。”
“好啊。”
就在葉剎和霍鶯聊天的時候,山雞閃過了立花的攻擊,同時一記掃腿把立花放倒在了地面上,之后接上一記重膝,更是直接將快速抬起雙臂防護的立花給頂到了擂臺的邊緣。
而雖說立花已是快速而起,但他才剛剛起身,山雞的手掌便已經用力的推了過來,強大的推力,使得立花在撞上邊繩之后立刻的彈了回來,而就在立花被談回來的一瞬間,山雞的勾拳便已經重重的轟在了立花的腦袋上。
尤幸的是,立花的護手及時,這才卸去山雞的不少拳勁,接踵而至的兩記重拳,立花也守的想到嚴密,可是那一記轟向腋下的勾拳,卻還是重重的轟在了立花的肋骨上。
“立花,還手啊,你在干什么?”眼見立花一直都在被動防守,臺下的易忠立刻焦急的叫出了聲音。
臺下叫囂的同時,立花便已經瞬間抬起了胳膊,然后就聽到砰的一聲,立花的鐵肘便已經重重的砸在了山雞的額頭上,右肘剛收,左肘便已經順勢接上,直接就頂在了山雞的胸膛上,一氣呵成的連環肘擊,毫無反應時間的山雞自然是要照單全收,而山雞雖說也是十分頑強的起腳進行了反擊,只是頂住了這一下的立花正仁,隨即便是一拳就將山雞轟的狂退了出去。
在退了幾步之后,堪堪穩住身體的山雞雖說是快速的躲過了立花的三拳,但那一記漂亮的凌空飛腳,卻是結結實實的踢中了山雞的下巴,但下顎中了一腳的山雞并沒有太多狼狽,甚至還在立花正仁落地的一瞬間,便直接一腳將立花給踹的退出數米之遠。
立花正仁那個毛病又犯了,看在是朋友的份上,再次手下留情,真的沒有到搏命的地步,可山雞卻并不領情,此時卻在想還好自己夠強,要不然早就敗在這個鼎鼎大名的雙花紅棍手上。
“立花大哥,沒想到我山雞會跟你打個旗鼓相當吧。”
“哈,是啊,真沒想到,你會這么厲害。”
“過獎了,大哥你現在不是還站在這里嗎?只有讓你倒下,才會證明我是真的厲害。”大吼了一句的山雞,隨即又向立花正仁狂攻了過去,而相對于之前,這次立花明顯守的更加輕松。
“山雞重心拉低,拳力卻是增加,但速度卻跟不上。”天收在旁邊點評。
“是啊,反觀立花大哥,重心位置高,人便可以靈活的走位,可惜立花大哥的心態有問題,我敢打賭,這會是平局。”葉剎接上了天收的話。
按照正常情況,拉低重心的山雞肯定是追不上立花的,但山雞鍥而不舍的窮追猛打,卻也是著實打亂了立花正仁的節奏。而見到此狀的山雞,立刻便感覺到時機已經完全成熟,在深吸一口氣之后,便是瘋狂的朝著立花攻了過去。
左勾拳,上勾拳,右直拳,只在一瞬間,山雞便是瘋狂的轟出了十數拳之多,然而高手就是高手,即便是面對如此瘋狂的猛攻,立花正仁卻仍是能夠力保不失,而就在山雞的攻勢減緩之時,聽到上半場鐘聲的拳證立刻上前二人的比賽。
“停手,停手,上半場結束了。”
“立花大哥,你可真走運啊。”
對于山雞所言,立花只是回以一個微笑,在拳證叫停之前,立花正仁原本想要趁山雞攻擊減緩之時反擊的,所以嚴格意義來講,這一次走運的可是山雞,當然了,不管怎么樣,立花都沒想過全力對付山雞。
“立花,你到底在想什么?”易忠走到立花正仁身邊蹲下。
“怎么了?”
“阿仁可還躺在醫院,你可還沒出線呢,怎么為阿仁報仇。”
“這~”立花正仁被易忠的話點醒了。
“他來參加比賽的目的就是要和車寶山對決,但現在他在干什么?”立花想著也對著易忠點了點頭。
“立花。”九妹走到了立花身后。
“我知道該怎么做。”立花看向九妹。
休息時間一過,下半場的比賽開始,所有人都看出立花持著想贏又不想贏盡的態度,因為只有被山雞逼迫的緊了,立花才會反撲還擊,好讓對手知難而退,好像故意在計算點數一般,最后這場比賽在立花正仁的有意控制下,還是打成了平局,這樣立花正仁以兩勝兩和積分2成功出現,山雞以兩勝一和一負落榜,這也對山雞打擊巨大。
不過比賽不等人,接下來就是今天比賽的最后一場比賽,那就是大飛對戰生番,這對在抽簽之時差點大打出手的冤家,終于是在擂臺上相遇了,依照現在這組的形勢來看,蔣天養三戰三勝必然出線,細虎四戰四負已無緣十六強,易忠一勝一負,生番兩勝一負有機會出線,大飛和生番都只有拼盡全力贏下這一場,才可以確保這組的一個出線名額。
而就在咕咕仔在心中暗暗祈禱,迷幻B也在大聲為生番加油打氣之際,生番也是率先動了起來,可是他才剛要沖前,面門就被大飛狠狠的轟上了一拳,而之后砸在肚子上的那一拳,更是讓生番面目扭曲的狂噴一口鮮血,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遭受了兩下重擊的生番竟然一瞬間,便已經一拳就轟上了大飛的面門,而那接踵而至的沖拳,更是直接就將大飛給逼退了出去,大飛一退,生番自然是乘勝追擊,但他剛想要追殺,腹部便又中了大飛一腳,而就在生番狂退之際,大飛便追了上來,砰砰砰砰的就對著生番狂轟濫炸了一通。
“大飛哥,注意留力,可不要被他給放干了啊。”咕咕仔大喊。
“老大,還手啊。”迷幻B也不遑多讓。
原本生番的防守可謂是密不透風,但是場下兩個逗比的叫喊聲,卻是直接將生番給叫慌了,他以為自己是處在了劣勢之中,所以便胡亂的向前揮出一拳,這種胡亂的攻擊,自然是打不到大飛的,而趁著生番的拳頭打空之際,大飛直接一拳轟在了生番的面門上,又一次遭受到如此重擊的生番,隨即連連倒退了出去,而大飛則是抓住機會,對著生番便又上來一陣瘋狂輸出,被打到發狠的生番在噴出一口老血之后,隨即便是一記頭槌頂到了大飛的腦袋上。
沒有任何防備的大飛,瞬間就被這一記勢大力沉的頭槌給頂了一個鼻血亂噴,涕淚橫流,而趁著大飛迷糊之際,生番便是狂轟起了大飛,正所謂風水輪流轉。
“大飛哥,還手啊,逼開他啊。”看到大飛被轟的一塌糊涂,臺下的咕咕仔便立刻緊張的大喊了起來。
然而就在大飛想要依言一拳逼退生番之時,生番卻突然就橫閃到了大飛的側邊,便一腳就將大飛給掃倒在了擂臺上。
“瑪德,聲東擊西,這一下應該夠你受的了。”
大叫出聲的生番是怎么都不會想到,大飛在重摔在地上的一瞬間,竟然還能強忍著疼痛快速出腳,于是砰的一聲悶響之后,大飛的那一腳便結結實實的蹬在了生番的腹部,然而即便是中了這樣一腳,生番卻絲毫都沒有退后的跡象,強撐了大飛一腳之后,生番便是一手抓住了大飛的腳踝,一手便朝著大飛的腳踝砸了下去,要不是大飛反應快,伸手抓住了生番的胳膊,那他的一條腿肯定是廢了。
而在抓住生番的一條胳膊之后,大飛順勢將他拉的彎下了腰,生番本能的反抗,就和大飛形成了角力的態勢,而后大飛的大手一松,再借助臺面向前一撲,便將失去平衡的生番撲倒在地面上,雖說被壓倒在底下的生番還在拼命反抗,但大飛憑借抱著生番腦袋與臺柱之間那幾下猛烈撞擊,便直接取得了這場比賽的最終勝利。
第十五個比賽日的賽程就此結束,而在隔天上午,也就是第十六個比賽日,韓賓輕松的贏下了太子的女人莊亞琳,而灰狗則是用了半場的時間就把乃白打跪在了擂臺上。
乃白如此丟人,身為老大的蔣天養自然是十分不悅,所以在比賽結束后的午餐時間,蔣天養的言語中,便是要炒了乃白的意思,而在批評過乃白之后,又問起了阿郎的情況,原來阿郎匆匆回港,就是因為阿郎的手下的兩名大底去洪興分部的地盤收衛生費,結果被砍成了重傷。
“根據最新的消息,阿郎手下的兩人都已經沒有必要醫治了。”車寶山說道。
蔣天養這邊在商量對策,葉剎那邊卻在幫灰狗慶祝,不過還要繼續比賽,就沒有喝酒,而是找了一家高級餐廳包了下來,讓兄弟們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