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著丹田里面的燒火棍,不由得爆出了一句粗口:“臥槽,燒火棍你竟然在我的丹田里!”
“父親你說什么呢?我才不是燒火棍呢,我是你的寶貝啊!!!”
不怪秦天叫他燒火棍,實在是這個造型太像燒火棍了。
只見一個有著兩個樹杈的木頭棍,正穩(wěn)穩(wěn)的在秦天的丹田里。
要知道丹田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能夠讓修仙者不斷蛻變的力量源泉。
雖然秦天才練氣一層,但是知道自己穿越了以后,秦天就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能夠像自己夢里一樣飛天遁地,能夠掌碎星河。
可是看著丹田里面的燒火棍,秦天懵了。
因為他吸收了前身的記憶,他清楚的知道,修仙者從練氣到筑基,然后就是結(jié)丹,這一切都是把丹田里面的靈器不斷的固化。
可是現(xiàn)在丹田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燒火棍,這可讓自己怎么突破筑基,怎么結(jié)丹,怎么破丹成元嬰強者啊。
秦天內(nèi)心不由得想到,這要是自己哪一天真的突破成元嬰期,在破丹成嬰的時候,突然出來了一個燒火棍而不是元嬰,那可真的是日了狗了!!!
想到這里,秦天連忙問道:“你先別說話,你聽我說,你是怎么進的我的丹田?你在我的丹田里面會不會影響我成為元嬰強者,我破丹成嬰的時候,我的元嬰會不會就是你這樣的燒火棍子?還有,你為什么叫我父親?”
“哎!”
燒火棍嘆了一口氣說道:“父親,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慢慢給你道來。”
“您還記得那天那兩個好人嗎?就是那兩個為了殺了對方什么都不顧的拼命三郎?”
秦天眉頭微微一皺,滿臉不情愿的說道:“什么拼命三郎,你在說什么?你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現(xiàn)在再問你問題,怎么搞成你問我了?”
其實秦天能夠這么硬氣的說話,并不是他自己多厲害,或者是燒火棍有多菜鳥。
這一切恰恰相反。
在天嵐大陸上,武器分法器,寶器,靈器。
這其中他們的價格又分下品,中品,上品,極品。
在靈器之上還有沒有更高級的武器秦天也不知道。
在晉城有三大家族,除了秦天所在的秦家以外,還有趙家和李家,這三家在晉城為三大家族。
在秦天的認知中,秦天的老爹秦山河的武器就是上品法器,而且秦山河還當個寶貝一樣,幾乎不舍得用。
這還是因為自己的老爹是晉城三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家主,要不然自己那個便宜老爹絕對不會擁有一件上品法器的。
因為秦天知道,就算是趙家和李家兩個家族都沒有一件上品法器,他們兩個家主也就是中品法器而已。
所以這也證明了上品法器的稀有,可是就是這樣的法器,和寶器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就不用說靈器了,就算是寶器,集齊三大家族的財力,估計就連一件寶器都買不到。
而在秦天的認知之中最高級的靈器,秦天也知道并沒有能夠說話的器靈,恐怕只有傳說中的仙器才能有器靈了吧。
而秦天能夠這么硬氣說話原因,一是知道燒火棍的真貴,二是源自于秦天的自信。
在聽到燒火棍那一句父親的時候,秦天就知道自己撿到寶了,所以他一定要拿捏他。
作為藍星上的老油條,秦天經(jīng)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知道怎么能夠拿捏一個人。
不過在這里秦天就不是拿捏一個人了,而是拿捏一個燒火棍!!!
聽秦天的口氣有點變了,燒火棍嘆氣的說道:“我知道了父親,我現(xiàn)在就告訴是怎么回事,其實我不是燒火棍,我是一顆強大的樹!”
“嗯?”
秦天疑問了一下,就聽燒火棍緩緩的說道:“其實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很強大。”
說這句話的同時,燒火棍內(nèi)心加了一句:“父親也太弱雞了一點,竟然連兩個拼命三郎的打斗都沒看到,看來以后要給父親提升修為了。”
“至于我怎么進了父親的丹田,還要從哪天說起。”
“我本來一直在那兩個拼命三郎的其中一人的儲物戒指里面,可是因為他們的打斗卻把我放了出來。”
聽到儲物戒指,秦天瞬間來了精神:“嗯?你說儲物戒指?”
“對啊父親,就是儲物戒指里面,但是父親能不能等我說完在問我問題,不要打斷我好不好,要不然您問的太多我該忘記了!!!”
聽到了燒火棍的無奈埋怨,秦天把激動的心情平緩了一下:“好好好,你先說一會我在問!”
不過秦天還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這記性真不好,還趕不上你老子我呢,就這幾個問題就蒙圈了!!!”
不知道秦天內(nèi)心獨白的燒火棍繼續(xù)說道:“當時其中一個拼命三郎在儲物戒指里面拿出我后,把他的對手,也就是另一個拼命三郎的的措手不及,最后逼得他的對手自爆了。”
“他的自爆讓另一個拼命三郎也幾乎死去,然后我也被那個自爆的拼命三郎給震飛了,并且朝著父親飛來。”
“在震飛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正好對著父親的丹田,所以我就直接認父親為主了,當然這也是讓我認主的必要條件,那就是讓我直接住進丹田里。”
“至于為什么叫你父親,是因為剛才你的父親對你雖然很嚴厲,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對你好,我也想讓你對我好,所以我就叫你父親啦。”
經(jīng)過燒火棍的一系列解釋,秦天終于明白了一切。
原來燒火棍不是兵器,竟然是一棵樹,不過這棵樹也真的是長的可以,和燒火棍一模一樣!!!
知道了一切之后,秦天說道:“那這么說你現(xiàn)在是樹妖?不是兵器了?”
“哎呀!父親你說什么呢?我是…我是…對了,我是荒器,好像我被什么人祭練過,導致我現(xiàn)在即是樹也是器,哎呀想不明白啦,反正父親你知道我很厲害就行了,我還能幫你提升修為呢。”
秦天微微一笑,對于他的吹牛不置可否。
秦天笑著說道:“燒火棍,你說說怎么個厲害法子?和我說說,要不然我就感覺你在吹牛啊?”
“吹牛?”
燒火棍疑惑的問道:“父親,吹牛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感覺似曾相識呢?還有,您能不能不叫我燒火棍啊,不知道為什么聽著好別扭。”
“好好好!”
秦天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愿意叫燒火棍,那我就給你起個名字,不過起什么名字好呢!”
秦天思考了一會說到:“有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既然你說你是荒器,那父親就給你起名了。”
“以后你就叫(洪荒、秦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