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恢復智商在線狀態
書名: 讓你演習,你把敵國女帝綁了?作者名: 月關為朕本章字數: 2092字更新時間: 2024-07-30 23:14:52
韋黯揉了揉鼻子,將叱羅云達離去前送的長袍裹的更緊了些,然后朝保國寺走去。
“還是趕緊拿完東西,回去必須要好好訛我那便宜老爹一筆才行!”
此時雨勢雖然減小,可是淅淅瀝瀝的也沒完全停下。
韋黯護住古畫,一路小跑進了保國寺。
走到寺門前,他抬頭正好看到敕建保國寺的牌子。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此時,這句杜牧的江南春突然莫名出現在韋黯的腦海中。
韋黯也不是酸秀才,只是身處大梁的他才真切的感受到詩詞中的含義。
韋黯長年跟古董打交道,自然也對歷史典故耳熟能詳。
他記得史冊上有記載,南梁帝蕭衍可是歷代皇帝中最為推崇佛教的一位皇帝。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程度!
南梁帝覺得寺廟太簡陋不能顯示出他對佛教的尊敬,于是花費大量公帑修建無數寺廟。
他自己甚至還數次出家,將自己舍身于寺廟中,彰顯他的禮佛之心。
上有好而下必甚焉,因此南梁無數百姓也紛紛放棄生產勞作投身佛門之中。
整個南梁社會也因為這種極度失衡的社會結構而國立日衰,南梁帝最后也為自己的荒誕舉動買單,活活餓死在宮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知道南梁帝午夜夢回時是否也會悔不當初!”
想到這些,韋黯其實心中是有疑惑的。
因為此時的蕭衍完全是一副勵精圖治,銳意進取的賢君模樣。不僅有著賢君的品質,還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他實在沒辦法把這個人和歷史上那個“皇帝菩薩”聯系到一起。
“看來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總是會變得,皇帝也是一樣!”
“再賢明的帝王,也會有老眼昏花的時候。”
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不妥,立即朝周圍看去。
當看到周圍空無一人時,這才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幸好沒人,否則就連便宜老爹也保不住我這條小命!”
韋黯雖然不羈,但是他還是很清楚有些話是不能隨便亂說的,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因為想到這些,韋黯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正想著,一名接引僧緩緩走出寺門對著韋黯唱喏致禮。
“阿彌陀佛!小施主冒雨前來是否有要事?”
接引僧遠遠看見一名十幾歲的孩童站在寺門外,這才走出來詢問。
韋黯回過神來,朝接引僧點頭回禮。
“小師傅,我是來寺中取一個重要的物件。”
沒有任何遲疑,韋黯立即向接引僧白表明他的來意。
說著,他從身上拿出父親交給他的信物。
“我受人所托,為正在在邊境打仗的大梁將士祈福,這是信物。”
韋黯將一枚玉佩遞過去,僧人立即接過去。
看到玉佩,僧人立即抬頭看向韋黯,仔細的上下打量著他。
接引僧從韋黯的穿戴就看出他出身不凡,目光立馬變得更家恭敬。
“小施主,請隨我來!”
接引僧沒有立即將東西拿給韋黯,而是先將他安置在一處禪房。
韋黯也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沒有催促的意思。
接引僧示意韋黯稍后,片刻后從后堂拿出一身干凈的僧袍。
“請小施主先換身干凈衣服,以免佛前失禮。”
韋黯接過衣袍,微微點頭。
“多謝!”
大梁上下因為南梁帝的緣故對佛祖極為尊敬,韋黯也就入鄉隨俗,并沒推辭。
韋黯拿著衣袍獨自走進禪房的后堂,褪下半濕的衣服,準備換上衣袍。
不過,他的腦子里卻還在想著剛剛發生的事。
淋了些雨后,韋黯此時也不再像剛才那樣亢奮,情緒慢慢轉為平靜。
“剛才確實太激動了!”
此刻,韋黯突然發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開始自我反思起來,換衣袍的動作也越發變得緩慢,嘴里還在默默念叨著。
“現在可是南北朝,按照歷史順序,關二爺都已經死了兩百多年!我又怎么能遇上活的關二爺呢?”
繼而他又想起自己早年間在天津塘沽收過一件關公像,當時為了轉貨時候吹噓,惡補了一堆資料。
“我記得有專家分析過,關于關公形象的問題。”
韋黯想起后世之所以流傳關公紅臉長須綠袍這些形象,其實只是文藝作品的二創罷了。
藝術總是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
他記得關公最有代表性的紅臉特征也是跟臉譜有密切關系的。
因為在戲曲舞臺上通常會將人物的性格底色畫在臉上,在老祖宗的色彩觀里,紅代表忠義。
所以關羽這個忠肝義膽的代表,就被打造成“面如重棗”的形象。
至于綠袍,也只是羅貫中的一種筆法。
他記得史料記載,自先秦起便有出身卑賤穿綠袍的說法。
關羽出身普通穿綠袍是很正常的。
在書中劇情中還描寫他在曹營封侯時,曹操賜他紅袍。
關羽換衣卻依舊將綠袍穿在里面,這寓意他不忘桃園結義之情。
此后,關二爺到死都是這一身綠袍。
這些情節設計也只是為了表現二爺忠貞不二的態度。
想到所有種種,韋黯的智商逐漸恢復在線。
“剛剛我確實太激動竟然將這一切全都拋在腦后,真是不應該,真是太不專業了!”
此時,平復下來,韋黯內心覺得疑云重重。
“既然如此,那人便肯定不是關二爺!”
想到這里,韋黯甚至有些慶幸。
“還好我剛才沒給那人跪下,否則豈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接著,韋黯又想起那人臨走時說的那句話。
“此后的事就交給我了?什么事?為什么要交給我?”
韋黯一臉疑惑的撓了撓后腦勺,仔細咀嚼這句話。
完全沒有頭緒的韋黯急的抓耳撓腮,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要抓狂了!”
韋黯想不明白,想到那人離開前委以重任的語氣讓他頓感困惑。
“對了,剛才給我的那個東西呢?”
想到叱羅云達謹慎拿出的拿包紙包,韋黯似乎有了主意。
他在換下來的衣袍里到處翻找:“找到了!”
韋黯拿出紙包后看了一下,接著毫不遲疑的拆開。
“這是……一封信?”
看到里面竟然是封信,韋黯有些詫異。
反正都已經打開,他干脆繼續拆信。
可是查閱后,韋黯卻感到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