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浩握著木盒的手指幾不可察地一頓，靈眸里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詫異——剛才還說讓大家“調整武魂狀態”，怎么單獨對自己說“不用準備”？但他沒追問，只是順著杜維倫的話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主任。”

他心里隱約有了猜測：或許是靈眸的精神系特性特殊，院長更想看到它最自然的狀態，而非刻意調整后的“展示態”。畢竟精神力這東西，刻意緊繃反而容易藏住真實潛力，自然流露才更能看出深淺。

“哎？為啥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