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欽挪了挪桌上的紫檀竹紋紙鎮，眼神微微下垂，掃了眼桌上混亂的紙。語氣似乎是沒有變化。

“真的，你哥哥如今挺好的。”

姜暉寫的信回來，說了他目前的狀況，也提了現在兩方的情況。他說秦州已經降溫了，匈奴糧草也不一定能及時補充。

他在等機會。

姜晗知道姜暉還活著，就已經很高興了。戰場上，刀劍無眼，她其實也擔心姜暉有一日死在戰場上。

可有時候又想，死在戰場可能是對于姜暉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