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歡迎來到規則怪談世界
- 今天也在規則怪談世界里求生
- 阿爾的呆毛
- 5033字
- 2024-07-28 19:10:48
“叮鈴鈴鈴——”
“考試結束,請考生立即停止作答。將答題卡、試卷、草稿紙按從上到下的順序整理好,等候收卷。”
最后一秒!簡落看著已經補充完整的答題卡,終于,終于結束了!
她吐出一口濁氣,長時間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解放,像是后怕般,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胸口痙攣的同時,汗水也止不住地流,打濕了鬢角。
狹小的教室里明明擠滿了課桌,卻有大約五分之三的座位是空缺的,這里聽不到任何說話聲,就連大口呼吸都是一種奢望,寂靜得只剩下監考老師的腳步聲。
“咔噠、咔噠——”高跟鞋碰撞地面發出的清脆聲猶如催命符,敲打人的心臟。
“還有哪些同學……”監考老師仿佛是在人的耳旁囈語,古怪的聲音時升時降——男人的低語、小孩的尖叫、女人的哭泣,不同的聲色融匯成一種,渾濁又刺耳。
“咔噠。”
察覺到“她”在自己身后停下腳步,簡落咽了咽口水緊閉雙眼,攥著筆的手像是有預感后事一般,止不住地顫抖。
冷靜,冷靜下來。
身后的“人”眉眼一彎,撕扯出一個夸張無比的笑容。
“找到你了,嘻。”
來不及反應,只聽見“嗤”的一聲傳入耳中,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放入了絞肉機里,空氣里浸泡著血肉破碎后散發出的腥味。
一瞬間,教室里又添了幾分艷紅。
死寂,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沒有事!我還活著!反應過來的簡落呼吸急促,劫后余生般瞪大雙眼,放松雙手后才發現手心將筆沾得都有些黏膩。
在混亂中保持理智確實是一種奢求,在這場意外來到的考試里,簡落只能咽下心中的惡心感,徒留額角無法止住的冷汗。
要是知道今天學校會變成這樣,她就干脆請假不來,原本正常的周考被莫名替換成什么新手試煉——一場名為“人生”的考試。
剛開始時,一些人面對如此離譜的題目嗤笑不已,準備申請取消考試時卻被監考老師以“大呼小叫,違反考試紀律”的規定予以當眾警告——肢解,動作麻利到讓對方呼痛的機會都沒有。
一些人又因混亂發生后難以維持鎮定而慘遭殺害。
在冷靜下來后,她算是明白了過關的條件,“人生”顧名思義——人類生存。
“在斷肢橫飛的場景中保持鎮靜,遵守紀律存活120分鐘,現在應再添一條,需將答題卡補充完整。”簡落在心底暗自補充,她緊緊握著手里的筆,用力太大以至于手心發痛,心里卻感到一絲慰藉,因為只有痛感才能讓她明白,原來自己還活著。
但是。
望著眼前這些雖存活著但已神經錯亂的同學,還有漫延至腳下的泥濘,她的面上閃過一絲怒火。雖說她自己經常被他們說成冷血,但是所接受的教育讓自己無法忍受目前的情形。
“咕嚕。”余光中瞥見一抹鮮紅中帶白的東西滾到腳邊……大概是一顆眼球。
“呀?同學,我東西掉了,麻煩你幫我撿一下吧~?”意外的,像是找尋到新樂子一般,監考老師丟下手上那具破敗不堪、難以辨認原貌的尸體,靜靜地凝視著她。
像是尋找到了一個新的獵物。
一時間,教室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于此。
望著眼神直白的那“人”,簡落喉頭滾動,眨了眨干澀的眼睛:“老師,考試已經結束了。”
“你的意思是要拒絕老師嗎?”老師的話音逐漸上揚,開心地張開了那張血盆大口,“同——學——你想要拒絕我嗎?同學?”
為了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
簡落緩慢俯身,微顫的手臂撿起地上的東西,如此的黏膩、干癟……污濁的液體瞬間攀附于手指上。
“嗯…謝謝小同學。”
祂略感失望地接過。
好,好想吐。簡落無知覺地摩擦著手指,仿佛那里還殘留著無法言說的觸感。
眼前的老師逐漸走遠,明白一切暫時結束的簡落微微放下心來,但為了避免意外再次發生,她與眾人一樣,仍是坐在原位上,等待下一個指令頒布。
抬頭望向染上血色的天花板。
紅色顏料混入白色顏料當中,將原本的潔白染成猩紅。
這簡直是,無恙之災。
她垂下頭。
………
“就是這樣。”簡落將事情草草概括,這種印刻在人心中的經歷,就連提一次都會讓心臟陣陣發痛。
剛才沾到身上的血跡沒有了,衣服整潔如初。
遭遇過這么一些事件后,她到底是了解到一部分自己現處的情況。
視線轉了一圈,觀察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這是一個大約有70平方米的空間,身邊堆了許多雜物,不是很亂,但有些難以下腳。頭頂的燈泡時亮時滅,滋滋作響。
刺眼又詭異的燈光下映照出眾人各異的神情。
面對對方審視的目光,簡落只是默默地扶了一下眼鏡,手指卻止不住地顫抖,心臟因意外的發生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只有手里握著的一根2B鉛筆在隱隱提醒她剛才所發生的內容的真實性。
“我明白了。”方才朝她問話的那位社畜大叔點點頭,“顯而易見,你也是不幸被祂選中。”
祂,選中?這究竟是哪兒?
不知自己心里鎮定更多還是崩潰更多,但簡落的面上卻是不顯。
……大約是麻木更多吧。
“潦草幾句難以道清。”那人正欲繼續開口時轉而想到什么,生硬地安慰道,“咳、不過別害怕,據普遍現象而論,新人的第一場游戲并不會太難。”
“況且我們會強制性地和你參與一場游戲,之后大家能否匹配到一起完全看運氣,這也算是給予新人的‘特供優惠’吧。”他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明顯的諷刺,語氣中也透露出淡淡的嘲諷。
游戲,這種東西真的能稱之為“游戲”嗎?把生命視作籌碼,我們究竟能贏得什么?
“不用懷疑你目前的認知。”身旁一位架著一副黑邊框眼鏡,瞧上去很是斯文的男子漫不經心地接話,“嗯,歡迎你的加入,又一位迷途的羔羊。”
他用右手扶了一下眼鏡,視線掃過簡落。
少女的身上披著一件薄外套,柔軟的臉蛋上架著一副厚重的金絲邊框眼鏡,嫻靜的外表下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橫看豎看都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隨處可見的學生。
心態平穩。他垂下眼簾想。
他見過太多經歷過第一次游戲后神態潰散的人,也許對方的精神只是處于崩潰邊緣,只等某個導火索被點燃吧。
“這些事情無法被草率概括,等游戲開始后我們再詳細告訴你實情。”在簡落眼中,男子將環手腕上的東西舉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
“比起游戲內容或者其他什么,趁著時間有限,你更應該關注眼前這個東西。”
簡落瞇起眼睛,這是…手環……?
等等——我手上怎么也有!
考場上是不允許佩戴電子設備的,她盯著纏在手腕上的手環,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不安感從腳底蔓延上來。
手環被嚴絲合縫地佩戴在腕上,與其完美融為一體,材質輕薄得甚至感受不到異樣,要不是對方提醒,她居然都不知道身上多了這么一件“燙手山芋”!
這是比深夜更漆黑的顏色,濃稠得猶如某種生物的眼珠,仿佛佩戴者正在被牢牢注視著。如此嚴密地環在手上,讓人覺得好似給動物量身定做的、時刻觀察著的標記,不寒而栗。
簡落收回心緒,壓下情緒,觀察起腕上的物件。
點開屏幕查看,發現只有記錄簿、時鐘、聯系人這三種使用功能,并且手環無法被取下。
無論如何掰弄,它都原封不動,像章魚的腕足緊緊吸附于寄居所,以至于用力過猛手腕被勒得有些刺痛。
不禁懷疑是不是制造商從未考慮過解開的情況,它更像是被焊在上面,沒有找到扣帶之類的存在。這種不知名的材質有韌性又十分堅固,與手腕死死緊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法挪動分毫。
她在震驚之余又冒出一絲疑惑,這是怎么戴上去的?
“別白費力氣,你不可能取下來。”眼鏡男說,“以目前的實力來看,我們都無法破壞一個由高緯度生物制作出來的技術產品。”
高緯度生物,是我想象的那樣嗎?簡落自覺事情更加不妙了起來,原本想回家的愿望也許要耽擱一陣子了。
“也不一定……”他身邊一位頭發略有雜亂的青年嘟囔道,見對方望向自己后連忙打招呼說,“喲你好你好!雖然咱只比你多參加了幾場,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你有任何問題的話都可以來問咱!”
“對了朋友你注意到屏幕右上角的小數字了嗎?”
聽見他的話,簡落隨即看向屏幕,發現確實有幾個數字,旁邊還有備注——
靈感值:60
SAN值:50/65
這是…?
不等她提出疑問,青年大方開口:“靈感值,顧名思義指無意識中突然興起的奇妙想法的能力,而SAN值是一個用于衡量自身精神狀態的重要屬性值。”
“靈感值越高意味著你更容易靈機一動,想到或者看到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但也意味著你更容易看到某些不該看的東西。”
“而SAN值嘛,越低的話,越會被祂注意到呢……”青年幽幽地壓低聲音。
“嗷!”
頭上傳來一陣刺痛,他摸著被敲痛的腦袋,望向襲擊者,眼里充滿怨念。
眼鏡男收回手并朝簡落點點頭,算是打了一聲招呼:“我叫沈默。”
“哼。”青年不滿地偷偷瞪了他一眼,隨后扯了扯簡落袖子,示意她湊過來,“咱偷偷告訴你,其實他的真實性格與外表完全不符。”
“叫咱程久一吧!”青年調皮地朝她眨了一下眼睛,拍拍胸脯保證道,“這位是咱表哥,他是什么樣的人咱還不——啊疼疼疼!耳、耳朵!耳朵要掉了哇!”
咋咋呼呼的聲音在耳邊環繞,簡落的狀態在這樣的環境中慢慢調整好了。
看起來這是一群心懷坦蕩、欲望單純的人。
“叫我陳叔就好。”見周圍人都開始自我介紹,社畜大叔停下整理西裝外套的動作,疲憊地扯起嘴角跟著說。
“你們好,我叫簡落。”
話音剛落,一直杵在人群外圍、被眾人自然忽視的透明人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和難以置信:“……簡…落?”
順著聲音望去,莫名被叫住的簡落抬頭疑惑道:“你是——?”
“我……我是…白尤尤。”來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猶豫和幾分哽塞,細細看去眼眶也有些發紅。
自稱為白尤尤的少女見她沒反應繼續說:“小、小學同學……你的小學同學。”
不知回憶到些什么,白尤尤眷戀地用雙眼細細描摹著與曾經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原以為只是巧合,沒成想……
“啊,原來是你。”經這么一提醒,簡落終于想起來。
小學時光對自己而言實在過于久遠,只能通過零散稀碎的記憶將眼前的人與腦海中的人挨個比對。
記憶中的好幾任同桌中確實有一位叫白尤尤的女生,她說話吞吐,性格內向到令人印象深刻的程度。
“我…我已經參加了兩場……”眼前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展示出自己的價值。像是找到了可以臨時避風的港灣,她顫抖著攥緊簡落的衣袖,手指用力得發白,含含糊糊地開口,“你、待會兒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行動?”
白尤尤明明是一位又高又瘦的女生,但她長時間低著頭,駝著背,總是壓低自己的身子,于是顯得卑微又瘦小。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與自己同齡的少女——對方總是如此閃閃發亮,自己在小學就十分崇拜與向往她了,和陰暗的自己不同,她是如此的閃耀,仿佛一切美好之物在少女的身上顯出具體的形象。
甚至覺得對方散發出來的光芒比太陽還要熾熱,白尤尤感覺身體被灼傷了。
會被拒絕嗎…會吧,一定會的吧?我為什么還沒發現,自己就是個累贅……
“當然可以。”
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在印象中一直獨來獨往的少女居然干脆利落地答應了。
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沒有聽錯后,白尤尤又驚喜又害怕,刺痛般地縮回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為什么要同意呢……
簡落像是知道了對方的心思,上前一步,安慰似的抱抱她:“我才是,還請你多多指教。”
實在是太沒有自信了,就跟以前一樣。簡落的目光中帶著自己都說不清的柔軟,似是鼓勵,又似是懷念。
“我、我一直…嗚……”
如此溫暖的舉動讓脆弱的少女終于找到了避風的港灣,縮在眼前人的懷里無聲的哭泣著。她也察覺到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更緊了。
而多愁善感的程久一見到這一幕早已淚眼汪汪,拉著自家表哥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淚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然后被對方嫌棄地瞥了一眼,扯回了袖子。
嗚!人心冷暖我已嘗!
見白尤尤情緒逐漸好轉,甚至清醒過來后羞愧到想要鉆進地底的模樣,簡落感到有些好笑,她拍了拍對方的背,恢復了以往的站姿,這也使自己錯過了對方變得落寞的表情。
一直將“既來之則安之”奉為人生信條的她,在這種無法以常規科學解釋的狀況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通過這些人提供的信息,簡落大致了解到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絕對不與原世界的“和平”二字掛鉤。
但到底為什么會選中自己,也為什么會選中他們?她目前沒有任何頭緒。
還有……簡落再次低頭看了看手環的右上角屏幕。
「SAN值:50/65」
65應該是自己的理智上限,也不知道合格線是多少。她現在肚子里存著一堆疑惑,等有機會再詳細問問。
在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到達11:59。
“快開始了。”不知是誰在喃喃自語。
“叮咚叮咚——”空氣中不知從何處傳來清脆的聲音,明明如此悅耳動聽,但眾人卻更覺這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沉重地叩打著脆弱的心臟。
隨后一陣白光閃過,眩暈感接踵而至,簡落扶著墻,勉強在這天旋地轉中站穩腳跟。
她不適地搖搖頭,于白光中睜開眼,發現自己和另外四人從剛剛的狹小空間里脫身于一個類似超市的場所,旁邊還有幾位陌生人的面孔。
這里明亮而空曠,一旁的貨架上整齊擺放著各色商品。
恢復好后簡落迅速瞥了一眼手環,SAN值仍停留在50的位置。
“叮——歡迎各位尊敬的顧客光臨本市規模最大的超市!我們始終懷著誠懇而熱烈的心恭迎每一位顧客的到來。”
沒有準備時間。廣播伴著歡快的音樂響起熱情活潑的男聲,令她猝不及防。
那聲音抑揚頓挫,語調豐富地介紹完開場白后,話鋒一轉,“為了提升您的購物體驗,請務必牢記并遵守以下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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