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黑風高,正是殺人夜
- 穿成女配后,親手撕了重生女!
- 流水畫境
- 1966字
- 2024-07-28 12:54:22
“對!祭祀。”男人顫聲道。
星耀國按例每年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
規模氣勢宏大,可見星耀國皇宮很是重視。
不過往年祭品是譬如豬牛羊之類的擺在上面。
但是今年,上面的人要求用少女做祭品。
且需要陰月陰日陰時生的才算。
選中作為祭品的少女必須年輕,且花容月貌。
給人化妝之后,穿上干凈的白衣,再取去內臟,處理干凈后再拿去供奉。
據說,這樣能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常無憂眼眸微垂,遮住眼底一片冷意。
如此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做法,真百聞不如一見。
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星耀國昭昭皇宮里。
除了常雪歡跟她有仇之外,她想不出第二個人,會有理由用這樣殘忍的手段殺她。
可是常雪歡平日里自視清高,怎么會與邪術一般的人祭扯上關系?
眼下不是她多想的時候,如今的處境,應該想辦法脫離這牢籠。
那些人快要回來了。
攏了攏心緒,她目光又瞥向一旁還在昏迷中的少女,走到她旁邊。
“醒來!”
啪啪啪幾聲,床上沉睡的少女這才撐開沉重的眼皮,悠悠蘇醒過來,迷茫望著四周。
“我這是在哪兒?”
這是一個五官清秀的少女。
常無憂給她大致講了事件經過,后一腳踹開兩個男人,帶著她從窗外逃走。
子時。
那肥頭膩耳的胖女人聲音傳來,她帶著兩人姍姍來遲。
“爺,這會兒應該都處理好了,快請進去看看。”她一邊諂媚笑,一邊對著身旁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道。
“務必都處理干凈了,內臟一點兒不能留,主上會不高興。”黑衣人嚴肅道。
“放心吧爺,事情早已安排妥當,保證萬無一—”
胖女人“失”字還未說完,便見門口背對著背坐著兩個男人。
口中還塞著抹布,拼了命的呼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的笑容即刻就凝固下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再一看床上,哪里還有那兩個少女的身影?
這是跑了?
黑衣人的臉明顯冷了下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胖女人誠惶誠恐,但還是拍了拍胸口強裝鎮定假笑道:“爺,這是個意外,那兩人一定沒跑多遠,現在派人追還來得及!”
黑衣人冷哼一聲,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趕忙轉身焦急離去。
“常無憂是祭祀的關鍵,主上發怒,你我都不得好死!”
…
夜半,兩人穿梭在崎嶇的山路上。
周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烏黑一片,讓人看不清這周圍本來的面目。
月光如銀灑落在地上,隱隱約約可見秋葉落滿一地。
這種地方,夜晚尤其有野獸出沒。
地上不易看見道路,若是有人在此設法捕獵,難免會掉落他們的陷阱。
“小心!”
常無憂眼疾手快扶住即將跌倒的少女臂膀,輕聲提醒道。
畢竟是小家碧玉的姑娘,大晚上到陰森恐怖的地方,難免會感覺害怕,以至于那聲音都帶了哭腔,“姑娘,我好害怕。”
“別怕,跟緊我。”
常無憂捂住她的手心,溫熱的觸感像是定心丸一樣,驅散了她的眼底恐懼。
少女這才稍稍靜下心來,隨后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擔憂,關心問道:“姑娘,你的傷口還好嗎?”
她醒來后,便瞧見常無憂鮮血淋漓的胸口。
那傷口顯然已經觸及到心臟處,匕首如今還插在里面,若是不處理,恐怕失血過多,有性命之憂。
且還連夜趕路,這都還沒有走出去,就得死在半路了。
常無憂抿了抿蒼白無血色的嘴唇,臉上沒有起伏的表情,堅毅的目光仍舊看向遠處的山路,向前摸索著行走。
“不礙事。”她低聲道。
少女聽到她的話,也不再出聲,只默默跟在她背后。
約莫過了半刻。
兩人體力逐漸不支,滿頭大汗,正打算休息一會兒再趕路。
可就在此時,一陣清風拂面而來,劃過臉頰,帶來一陣舒爽感,少女享受得發出一絲歡聲。
“好涼快。”
她正想說什么抬眸望去,卻見常無憂對著不遠處的大樹凝眉深思。
幾片葉子搖搖晃晃,像風鈴一樣。
來不及思索過多,常無憂便拉住少女的手往快速前面狂奔而去。
現在是秋天,應當吹西北風,可如今這風的方向,明顯指示的是東南風。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那些人追過來了!
沒想到對方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還想跑?走得掉嗎?”
空蕩蕩的四周,一道空靈陰森的聲音,讓人不免得毛骨悚然。
幾只飛鏢飛速襲來,目標對準著兩個少女的身影。
常無憂不得已松開她的手一左一右躲開襲擊,順便推了少女一把,險些躲開了襲擊。
周圍稀碎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涌動而來。
果不其然,四周陸陸續續魚躍而出七八個黑衣人。
少女跌落在地上,見此場景早已瑟瑟發抖,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忍不住流了出來。
面對兇悍實力高深的黑衣人,兩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想要全身而退,無疑以卵擊石。
“束手就擒,還是現在送你上路?”黑衣首領輕蔑道,明顯不把兩人多放在眼里。
常無憂皺了皺眉,聲音冷了幾度,“我若是兩個都不選擇呢?”
總覺得眼前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黑衣首領猙獰一笑,“橫豎都是一死,你沒得選擇。”
“給我上!抓住她們!”
常無憂面容凝重,上前一步嚴肅道:“你先走,我來掩護!”
“可是…”少女神色猶豫看著周圍,個個都是手拿彎刀的黑衣人,臉上擔憂之色明顯。
“快走!”常無憂低聲催促。
并非是因為她是舍己為人的良善之輩,而是待人走后,她一個人沒有累贅,可以稍微輕松脫身。
少女這才鄭重點頭,也覺得留下會拖累到她,便趕忙爬起身就想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