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活著?’
羅長生睜開雙眼,自己居然還活著,剛才那股白光給自己的感覺簡直是穿越以來最大的危險。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許如月不斷的哭嚷著,大家都不由得側過頭來看著許如月,這是怎么回事。
“咳咳。”
許峰拍了拍許如月。
但是許如月沒有理會許峰,眼淚混雜著哭腔在武館內回響。
“羅兄還活著。”
許峰只能小聲的說道,但是武館內太安靜,連羅長生都能聽到許峰說話。
許如月一愣,她這才反應過來,怎么大家都不說話。
“臥槽,羅教習太厲害了!這種程度的功法都擋下來了。”
不知道誰說了句話,大家一時都開始議論紛紛。
“齊公子呢?最后我好像看到齊公子變成女的了?怎么不見了,跑了?”
“肯定是怕了,殺了羅教習就想跑,結果被羅教習擋下來了。”
“傾家蕩產也要和羅教習學武功!”
眾人呼聲一陣高過一陣,許如月也反應過來了,滿臉通紅的跑走。
【滴,許如月好感度+4】
羅長生被系統的提醒聲驚醒,眾人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許峰走了過來,拍了拍羅長生的肩膀。
“羅兄,你還有這種實力,連內功功法都修習了?”
看著許峰的笑意,羅長生搖了搖頭,但是沒有解釋什么,這種時候,解釋是無力的。
“好了,該干什么干什么,過一會有想來羅教習這學武功的再來登記。”
“走吧,先去屋里緩一緩,應該消耗很大吧。”
許峰拉著羅長生走到屋里。
“說來你可能不信,許兄,我其實什么都沒做就活下來了。”
羅長生還是想解釋一下,這種事情自己真的也不理解。
“行吧,就當你是什么都沒做吧。”
許峰笑了笑,看樣子是不怎么信。
許如月此時正躲在屋里,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就看見羅長生和許峰走了進來,急忙扭過頭去。
許峰看了一眼自己妹妹,笑呵呵的說道。
“羅兄,剛才如月可都擔心壞了。”
許如月轉過頭來,臉上的淚水還沒消失,有些氣憤的看向許峰。
“許峰!你滾出去!”
許峰一句廢話沒有,幾步就走了出去,還貼心的帶好了門,留下尷尬的羅長生和許如月兩人面面相覷。
“咳,讓許姑娘擔心了,羅某......”
羅長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好。
許如月聽到羅長生的話,眼淚又再次涌出。
自己這么關心羅長生,他居然還揣著明白裝糊涂。
“許姑娘,許姑娘!你全家都是許姑娘!”
許如月生氣的錘向羅長生的胸膛,羅長生則是一動不敢動。
過了一會,許如月停下手,抹了把眼淚說道。
“從現在開始,叫我如月,不要讓我再聽見許姑娘!”
羅長生慌忙點頭。
“好的,如月。”
許如月坐回椅子上,嘟著嘴,瞥了一眼羅長生,這還差不多。
羅長生依舊保持著靜默,生怕許如月再上來給他兩拳。
突然,他感覺自己懷里多了些什么。
‘是那陰陽玉佩的半個?’
羅長生在懷中摸索著。
玉佩微微發抖,羅長生在腦海中響起一陣女生的聲音。
‘你就是羅長生嗎?’
‘誰!’
羅長生四處張望,許如月并沒有說話,依舊坐在那里。
‘我是剛才和你切磋的齊公子。’
‘齊公子?你在哪?’
‘我現在在你的識海里,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羅長生大驚,自己終于遇到這個世界的高層次力量了嗎?
‘其實我是林淑婉的姐姐,林裳。’
羅長生回憶著,林淑婉的姐姐確實是叫林裳。
但是林家已經莫名消失多年,怎么突然出現。
‘如今我身受重傷,先躲于你的識海恢復,你手中的半塊玉佩可以喚醒我。’
‘不能再與你多說,有人已經來了,我只能告訴你,如今大乾內外已經被妖魔侵蝕,很多高層都是妖魔幻化而成,佑林城是為數不多的凈土,但現在也已危在旦夕。’
還沒等羅長生追問,聲音便沉寂下去。
‘大乾內外已經被妖魔侵蝕......’
羅長生還在回味,門外忽然又傳來一陣聲音。
只見許峰推開房門,一個長髯壯漢隨后而來。
“不知是杜巡撫前來,下官有失遠迎。”
“無妨,我路過佑林城,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壯漢摸了摸胡子,看到房間里的許如月和羅長生,笑呵呵的說。
“這應該是你妹妹吧,上次見還沒這么高呢,長大了。”
“這位是?”
許峰連忙介紹。
“這是我們武館的新領頭教習,羅長生。”
羅長生也是不敢怠慢,立馬躬身。
“杜巡撫。”
“呵呵,好,也是英雄出少年,看樣子也年齡不大嘛,都能當領頭教習了。”
杜巡撫樂呵呵摸著胡子,羅長生總覺得他這個形象和性格不太搭的樣子。
“不知杜巡撫這次前來是什么旨意。”
杜巡撫嘆了口氣,有些愁眉不展的說道。
“最近南方地區多疫情,朝廷說是有妖魔作亂,讓我去看看,路過這里,想起你父親,過來見他一面。”
杜巡撫話說完,外面就傳來許德會的聲音。
“杜兄!”
許德會幾步跨進房間,兩人有些激動的抱在一起。
“哈哈哈,杜兄,有些年頭沒見了!”
“是啊,上次見,你可沒這么胖!”
兩人互相調侃著,皆是哈哈大笑。
“準備在這呆多久?今天我倆可得一醉方休。”
“許兄,沒有那個時間啊,朝廷圣旨在手,今日就得到澤湖。”
兩人嘆了口氣,多年不見卻連口酒都沒時間喝。
“等你回來,回來我們喝!”
“沒問題,回來再喝。”
說著,杜巡撫起身拱手,一眨眼便消失不見。
快人快言快語快事,只為見老友一面。
‘這速度,不愧是能當上巡撫的,這得是什么修為了。’
羅長生在心中驚嘆,他連杜巡撫離開的影子都沒看見。
見杜巡撫離開,許德會皺了皺眉。
許峰開口問道。
“父親,這杜巡撫現在什么修為,怎么都察覺不出什么離開的痕跡。”
許德會沉吟片刻,說道。
“上次見他是林家的事情,那時他才金丹初期,僅僅四年,現在的修為我已經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