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觸即發
- 八零年代,我靠氣運蒸蒸日上
- 柴思魚
- 2019字
- 2024-08-06 23:08:30
許阮的眸子劃過一絲嘲諷,說話的聲音也冷下幾分。
“從我和徐時州結婚以來,見面的機會就不過每年一次。”
“是他不行,還是你想讓我給徐家戴高帽?”
其實不然,自從結婚以來,許阮和徐時州做過最過分的舉動,不過是拉個小手。
可偏偏,王燕芬非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她難堪。
“你……你。”
王燕芬跪在地上半天,嘴巴o成圓圈的形狀。
她竟然不知,自己這個看起來很好拿捏的兒媳婦,竟然口出狂言。
她的老臉一陣白,一陣黑。
“哪有你這樣咄咄逼人。”
“沒有教養果然真是沒有教養,最基本的尊敬長輩都無法做到。”
“徐哥哥,你帶我回來還真的是正確的選擇。”
“被這樣的女人糾纏上,也為難你這么多年了。”
鄭繡出來打抱不平,手掌心自然的攀上徐時州的手腕。
兩人親密無間,若無旁人的搞起怪異的氣氛。
話里話外都將許阮貶低的不值一提。
“你說我沒有教養,可你別忘了,我正是不識幾個字的農村女人。”
夏日的陽光燥熱,正值響午。
村里頭連臺電扇都沒有,人擠人中,鄉村父老地汗味絡繹不絕的飄來。
鄭繡下意識的捏緊鼻尖,朝著徐時州的身后靠去。
“我不同意時州和阮阮離婚。”
雜亂的人群中,老婦胸厚的敦實地嗓音,越過人群傳來。
外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徐家老太來了。”
徐家老太,年齡快近八十,走路身子骨依舊硬朗著,作為村里頭唯一懂點醫術的老大夫。
大家都對這位老太,抱著崇高的尊敬。
許阮收起臉色,朝著那自動讓出的人群望去。
徐老太或許剛從外頭問診回來,手上還拿著中草藥包裹的麻袋。
屋內,徐時州的小弟,二妹以及其他親戚統一圍成一條戰線。
徐時州的二妹,剛從學校回來,她眼里帶著濃濃的不屑。
一走進里屋,就摟著鄭繡的胳膊撒嬌道。
“鄭姐姐,聽我哥哥說,你什么醫術都會。”
“讀過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感覺氣質都比許阮那女人好很多。”
“雅如,沒禮貌。”
“要喊大嫂。”
徐老太不贊同的瞪她一眼,沉下臉色不滿的呵斥道。
“我哥又不喜歡她,誰愿意喊這個鄉巴佬大嫂。”
徐老太不動聲色的抽回手,快速的用足力道,往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扇去。
“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許阮為我們這個家付出這么多,要是真提離婚,也是被傷足心。”
“你們不理解就算了,怎么能夠真任她胡來。”
屋外頭的麻雀在無聲的叫著,帶來不止一點的燥熱。
再有不甘,徐雅如當著眾人的面,不情不愿的低著頭。
“大嫂。”
許阮只能點點頭。
這一身大嫂,她可承受不起。
徐老太滿意的點著頭,之后親切的拉著許阮的手,放平說話的語氣。
“夫妻吵架,哪有動不動就提離婚的。”
“你和時州都還年輕,感情這事,可以慢慢地磨合。”
這大當家的,還是徐老太一手操辦。
她也算是人精,直接把話說在前頭,只要她不同意,許阮在怎么鬧,都是徐家的媳婦。
許阮軟包子的性格,大家上下都知道。
可現在,她淡淡的抽出手,語氣自然的說道。
“這事也不是能夠強求的,爸媽都見過鄭繡,對她頗為滿意。”
王燕芬沒有想到,許阮這么直白,將那些事直接搬到臺面上來。
徐老太僵持在臉上的笑容,片刻的愣住了。
“那只是時州帶回來的同學,怎么能夠和你相比。”
“那奶奶也是不喜歡她,對嗎?”
一句話,將問題拋給徐老太。
鄭繡的穿著打扮,都是顯眼的存在。
徐老太從看見鄭繡的那一刻,便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喜不喜歡,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一句話就能表達出來。”
大家都是女性,抱著怎么樣的心思,一張薄紙便能戳破。
“要我說,干脆就離了吧。”
“明眼人都清楚,這樣的婚姻耗在這里,也是對許阮的不公平。”
良久,人群里有婦女站出來,忍不住為許阮說話。
許阮認得那人,剛才擠在人群里,就數她吃瓜吃的最盡心。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村里既然還有人在替她講話。
“大強媳婦,哪有你勸人離婚的。”
王燕芬在村里橫著走,可偏偏有人與她作對。
那就是王大強的媳婦—陳春梅。
這場互相死對頭,已經爭鋒相對十余年。
陳春梅看熱鬧不嫌事大,將手中的瓜子重重一拋。
瓜子如彩帶,飛舞到處都是。
“我有說錯話嗎?這明眼人都知道許阮給你們徐家花多少錢。”
“可現在丈夫在外,拎著一位俏妹妹回家,這換誰忍受地了。”
這件事情,都是因為她而起。
看著氣氛逐漸上升,許阮瘦弱的身子骨,直接站出來,“春梅姐,還是感激你站出來替我說話,這事畢竟因我而起。”
“我會和他們好好處理的。”
許阮淡淡的嗓音,宛如一盆清水,瞬間澆滅在場人的煩躁不安。
陳春梅將嘴里的瓜子皮,吐到許阮的腳邊。
“你能處理什么動靜,做人做到你這個地方,也是足夠失敗。”
“不過,能當王燕芬的媳婦,也算是踩到天大的狗屎。”
王燕芬哪有被人當眾拂去面子過,也只有她陳春梅,一次次在眾人面前,將她的老底扒拉出來。
“死女人,我家的事情,輪的到你插手嘛!”
“老寡婦,自己單身半輩子,就你這張嘴巴,難怪春強死的早。”
一場戰爭一觸即發。
許阮只感覺眼前一黑,王燕芬直接上手將陳春梅按在地板上打。
“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用的還不是兒媳婦的錢。”
兩人都氣在頭上,互相推拿起爭執。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說一句話。
“許阮,這件事情因為你引起的。”鄭繡湊上前,清秀的面容上寫滿打抱不平。
“你為何不出面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