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佐助失魂落魄(7000字)
- 從鳴人撿到史萊姆開始
- 怪獸仙境卡在雷秘
- 7211字
- 2024-08-17 19:34:11
到了中午的吃飯時間,佐助才離開訓練場。
宇智波富岳對他要求很嚴格,飯點必須要回家,所以他不能再待了。
在家里吃飯時,佐助告訴了富岳關于鳴人的事。
對此,富岳只是嘆氣:“哎,四……身邊終究是沒有大人在,缺乏指導,只能瞎練了。”
富岳是知道邁特凱是鳴人的老師的,但在富岳看來,邁特凱的訓練也相當莽撞,一點也不科學。
感慨一番后,宇智波富岳又叮囑佐助,千萬不要學鳴人。
佐助乖乖地點頭,就算富岳不叮囑他,他也會這么做。
為了逞一時之強,去冒不必要的風險,這種傻事佐助可做不出來。
“父親,你剛才說漩渦鳴人身邊沒有大人……他身邊明明有大人在呀。”佐助想到那個讓自己在意的藍發少女。
“哦,你是說那個叫作‘藍’的怪物對吧?”富岳并不驚訝,反而一臉了然道。
“怪物?”佐助下意識地發問。
“對,我了解得其實也不多,只知道那個怪物是漩渦鳴人從外面撿來的,本體是一團藍色怪物,能夠變成人類的模樣。”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岳掌握的情報還是不少的。
不過村里有意對他隱瞞了藍變成他的妻子,宇智波美琴的模樣抱著鳴人睡覺的事情,否則很難預測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誒!?”
宇智波美琴突然發出驚奇的聲音。
“怎么了,美琴?”宇智波富岳微皺眉頭道。
宇智波美琴平時端莊達理,可不會這樣一驚一乍的。
“對不起,富岳,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宇智波美琴放下掩住嘴巴的手掌,看向佐助:“佐助,你還記得嗎?那天媽媽帶你去河邊玩,見到了鳴人,當時他的懷里好像恰好抱著一團藍色的東西。”
說到這里,宇智波美琴看了眼眉頭皺得更深的宇智波富岳。
其實那天那個藍色怪物還伸出觸手觸碰了宇智波美琴胸部,只是這件事肯定不能當著宇智波富岳的面講。
“那天?”
佐助嘗試著回想,因為宇智波富岳對他的管教嚴格,所以佐助出去玩的次數很少,相關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
他很快就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有一個孩子經過他們旁邊,摔倒了,宇智波美琴跑過去安慰。
那個孩子的頭發顏色好像是黃色的……黃色的頭發……鳴人?
然后,他的母親就發出驚叫,他的母親為什么會驚叫呢?
“鳴人把那個東西藏在懷里,明顯是不想讓外人看到,媽媽也是看到從鳴人懷里伸出的觸手才注意到的。”宇智波美琴在這時候補充道。
觸手?
佐助瞳孔一顫,瞬間聯想到了藍的頭發變成兩根觸手伸進鳴人耳朵里的畫面。
更重要的是,那兩根觸手恰好是藍色的!
當時佐助還以為那是什么特殊的忍者或者血繼限界。
各種線索迅速地在佐助的腦海中統合起來。
那個藍發的姐姐原來是……怪物嗎?
就在佐助思考時,他的父親責怪地對母親訓斥起來:“美琴,你什么時候帶佐助出去玩的?我不是說過不允許你這樣嗎?”
“有什么關系?佐助只是小孩子而已,偶爾也要釋放一下天性啊,其他孩子都在開心地玩,我做母親的怎么忍心佐助整天在家里悶悶不樂?”性格溫順的母親罕見地反駁父親。
“到底誰才是一家之主?”宇智波富岳的火氣明顯大了起來。
“……”宇智波美琴沉默了半晌,起身道:“佐助,媽媽先回房間了哦,你吃完飯記得叫媽媽,媽媽來收拾。”
然后,她步伐緩慢地離開了。
佐助在父親散發的沉悶低氣壓中,吃完了午飯。
下午,佐助沒有出門,被富岳要求待在家里看書。
天色微微有些泛昏黃的時候,有人敲響佐助的房門。
佐助走過去開門,發現是宇智波美琴站在門外。
宇智波美琴把一份便當遞給佐助,“佐助,這是媽媽剛剛做的便當,你晚上吃吧。”
佐助很不解,“媽媽,你晚上不在家嗎?”
宇智波美琴溫柔地笑著搖頭,“媽媽晚上不在家哦,媽媽要回你外公家里一趟。”
說是回外公家里一趟,其實佐助家距離他外公家也只隔了小幾百米而已。
宇智波佐助的外公是宇智波一族前任的族長。
宇智波佐助的父親,宇智波富岳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還多虧了他外公的提拔。
宇智波佐助的母親以前也和父親吵過架,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去外公那里靜一靜。
“對不起,佐助,媽媽明天早上不能來給你做飯哦。”宇智波美琴在這時候又說。
“我知道了,媽媽,明天早上我會到外面去吃。”佐助很乖巧道。
宇智波美琴彎下身,伸手撫摸佐助的腦袋,溫柔地說道:“佐助,不要生你父親的氣,知道嗎?他其實也是很愛你的,做那些事也是為你好。”
佐助微微點頭,一提到父親,他的心情就很壓抑。
佐助和母親告辭后,獨自坐在臥室的書桌前,把書剩余的一小部分讀完。
他兩只胳膊抱在腦后,側頭看窗外逐漸昏黃的天色,又看向放在桌子邊緣的便當。
佐助不禁想到了鳴人。
和昨晚一樣,仍然是鳴人昨天鳴人躺在藍的大腿上無憂無慮午睡的樣子,仍然是鳴人昨天撲到藍的懷里撒嬌的畫面。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便當,快步離開臥室。
經過客廳時,佐助聞到一股煙味,他的父親正坐在榻榻米上抽煙。
“去哪兒?”宇智波富岳看向佐助手里的便當。
“我……我去訓練場。”
“這么晚了去訓練場做什么?”宇智波富岳皺眉,語氣加重。
“我……我……”宇智波佐助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回屋去。”宇智波富岳下命令道。
面對父親的威嚴,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微微發抖,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他突地用力咬牙,悶頭朝屋外跑去。
宇智波富岳驚愕地看著不聽自己命令跑出去的兒子,伸手朝向宇智波佐助的背影,嘴巴張開。
然而,他的聲音到嘴邊了就是說不出來,在茫然與震驚中看著佐助消失在大門的拐角。
宇智波富岳的手掌緩緩放了下去,到嘴邊的呵斥化作一聲重重的嘆息。
斜照進客廳的昏黃光芒逐漸轉向,宇智波富岳孤獨的身影以一絲不茍的姿態端坐在客廳內,神色低沉地一根一根地抽著煙。
宇智波佐助大口喘息地奔跑,第一次反抗父親的感覺,是一種恐慌與興奮。
待這些強烈的情緒過后,腦海里便只剩下茫然。
宇智波佐助呆愣愣地站在站在訓練場邊緣,他看到前方那個在夕陽下依然純潔美麗的藍發少女正坐在被夕陽染色的野餐布上,陪漩渦鳴人一起吃飯。
宇智波佐助胸口起伏地喘息著,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到哪里去。
藍發少女似乎在這時注意到他,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容,聲音輕快地對他招手道:“佐助,來一起嗎?”
宇智波佐助回過神,對藍發少女恍惚道:“你剛才說什么?”
他聲音不大,距離又遠,但藍發少女還是聽到了,“我說,來一起吃飯吧,佐助。”
佐助端著自己的便當坐在野餐布上,打開便當,突然意識到沒有筷子。
“沒有筷子嗎?給。”
藍發少女手中莫名地多出了一雙筷子,遞到了佐助的手邊。
三人坐的位置是藍在中間,佐助在藍的左邊,鳴人在藍的右邊。
佐助愣愣地接過筷子,仍有些恍神。
他的注意力不在憑空多出的筷子上。
思緒恢復后,佐助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該怎么面對父親?
想到父親平時的威嚴,佐助的身體就有顫抖的趨勢。
他努力壓制著心里的恐懼,對藍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藍聲音依然輕快道,她那帶有空靈質感的聲音,以這樣的語氣發出來,頗像是悅動的精靈。
佐助聽著藍的聲音,心里的壓力沒由來地紓解了些。
“謝謝。”他又道。
“嗯?”藍疑惑地眨眼睛。
佐助臉色一紅,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姐姐,你和我換一下位置。”
就在這時,鳴人突然聲含不滿道。
“好,鳴人來我這里吧。”藍沒問為什么,很聽話地和鳴人換了位置。
佐助莫名地從他們身上看到了一些父親和母親的影子。
這讓他對鳴人感到厭惡。
他沒有多嘴,默默地吃起便當。
鳴人坐在他旁邊,帶著敵意的目光時不時地朝他射過來,大口大口地吃著東西。
很快,佐助注意到,鳴人吃的東西很奇怪。
有普通的小香腸、炸蝦天婦羅、蛋卷,另一些則是奇形怪狀的東西。
比如炸蟑螂天婦羅、一碗似乎是蒸熟的白色蛆蟲、一只很肥大的白色蠕蟲切片煲成的粥,這點是佐助觀察出來的,那些白色片狀物明顯能組成一只蟲子,當然也可能是兩只……
佐助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看著鳴人面不改色地將這些吃進嘴里。
他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小……漩渦鳴人,你平時都吃這些東西嗎?”佐助問道。
“對呀,有沒有問題?”鳴人理所當然道,語氣聽上去很不善,帶著敵意。
“賣相什么的并不重要,只要有營養就夠了。”換位坐在剛剛鳴人位置的藍在這時候說。
“嗯,姐姐做什么我吃什么。”鳴人往藍身上靠了靠,大腿幾乎貼到藍的大腿上。
這一幕,讓佐助微微皺眉。
可誰知,同樣注意到鳴人舉動的藍臉上竟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主動往鳴人身邊挪,大腿與鳴人的大腿緊貼著,還伸手摟住鳴人的腦袋,讓鳴人靠在她的肩膀上。
“鳴人想離姐姐近些就靠過來嘛,沒必要因為有外人在就害羞哦。”
鳴人的臉色瞬間紅了,很羞恥地朝佐助這邊望了眼,不過卻沒有離開藍的身邊的意思,反而很依戀地微微把身體的重量貼在藍身上。
佐助的眉頭皺得更深,這兩個人……
“這些東西,不衛生吧?”
變得有些古怪的氛圍里,佐助想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到話題。
“佐助懂得很多嘛,不過不用擔心哦,因為我已經事先把壞東西都剔除掉了。”藍說。
“哦。”
佐助還想找別的話題,但鳴人突然抓了下藍潔白的裙擺,“姐姐,你喂我吃。”
“好呀。”藍的目光閃動,臉上綻放出溫柔的寵溺的笑容。
“我家鳴人今天好像特別黏姐姐呢。”藍似笑非笑地說,朝佐助這邊瞥了一眼。
那輕描淡寫的看破一切的感覺,讓佐助心里突地一跳。
這家伙……
“來,鳴人,張嘴,不要撒出去,好好接住哦。”
藍用手托著把一個炸蝦天婦羅放到鳴人的嘴邊。
“啊——”鳴人張大嘴巴吃下天婦羅,隨后抱住藍的胳膊,朝佐助露出挑釁的目光。
佐助則把注意力放在鳴人的手上,那雙手上滿是剛剛用手抓天婦羅時沾到的油污。
那油污自然而然地沾到了藍潔白的裙子上。
佐助惡心得幾乎要起身離去。
然而,眨眼之間,那些油污就被白裙“吸收”掉了,消失不見。
佐助眉頭一挑,瞪大了眼睛。
怪物嗎……
佐助想到父親和母親中午時和自己說的話。
然而,他怎么也無法把眼前這位異常美麗純凈的藍發少女和“怪物”這種字眼聯系起來。
他反而從這“怪物”身上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影子。
接下來一段時間,興許是三人聚集在這里太久的緣故,即使是深秋,也依然有不少蚊蟲被吸引過來。
藍的頭發時不時地變化成細小觸手,如同佐助在書里看過的變色龍的舌頭般精準地射出,將飛蟲捕獲。
那些飛蟲融入進觸手當中,很快就被分解掉,然而那些觸手又變回了正常的頭發。
佐助一直沉默地觀察這些,注意力基本全都在名為“藍”的藍發少女的身上。
那個不停在藍身上撒嬌的鳴人被佐助自然而然地忽視掉了。
吃完飯后,鳴人才終于從藍的懷里離開,很不講究地用衣袖抹嘴角,隨后又將雙手往衣服上擦。
喜歡干凈的佐助極其厭惡地皺眉,故意冷哼了一聲,然后當著把視線轉過來的鳴人的面,從口袋里取出手帕,一點點地用手帕內側擦拭嘴角,然后把手帕疊好放回兜里。
隨后,佐助毫不掩飾地挑釁地朝鳴人看過去,眼神里帶著一點點鄙視。
無聲的對視中,鳴人很不好意思地把視線扭開。
他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也分得清好壞。
面對舉止優雅的佐助,鳴人感覺自己邋遢又埋汰,像個野孩子,不禁有些自卑。
藍從未教過鳴人這些東西,也從未覺得鳴人邋遢有什么。
萬事萬物,對她來說都沒有什么不同,都是可以吸收的物質與能量罷了。
“姐姐,我也想要手帕。”鳴人撅著嘴巴,小聲地對藍說。
看著有些失落的鳴人,藍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冰冷的視線朝佐助掃了過去。
“嗯,給。”表面上,藍依然露出溫柔的笑容,手中變出一張手帕,將手帕遞給鳴人。
鳴人也學著佐助用手帕擦拭嘴角。
佐助目睹了藍變出手帕的全過程,他隱約看到藍的手掌先變成了藍色的膠態物質,然后那些膠態物質增多,從藍的手掌上分離,緊接著變化成手帕的形狀,隨后材質也變成了布料。
這并非擬態,是藍事先把布料吸收進體內,而后再重現出來,和她利用“夜”那具分裂體變化出金屬刀刃的過程和性質是一樣的。
整個過程非常之快,即使佐助的目的遠超常人,注意力集中,也只捕捉到了幾個片段,多半是靠腦補和推測。
目睹了藍的種種神奇之處,佐助基本確信了藍就是父親和母親口中的那個“怪物”。
只是這個“怪物”的外表一點也不像怪物罷了。
“鳴人不需要手帕這種東西哦。”藍突然說道,伸手抓住鳴人的小手,在鳴人的小手上撫摸,她纖長的手指劃過之處,鳴人手上的油污都瞬間消失不見了。
隨后,藍的手掌又撫摸過鳴人的衣袖和其他被油污沾染的地方,那些地方隨之煥然一新。
最后,藍將臉湊到鳴人的面前,口中伸出一根藍色的史萊姆觸手,在鳴人的嘴唇和周圍的臉頰上舔舐。
“我家鳴人這不就干凈了嗎?才不需要手帕那種東西!”藍親昵地抱住鳴人,與他側臉相貼。
“姐姐……”鳴人神色微動。
“鳴人,你記住。”藍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下來,但依然空靈悅耳,“你有姐姐在,所以你是與眾不同的,你沒必要在意那些普通人需要在意的東西,你只需要快樂生活就好了。”
“佐助,你今天早上說我家鳴人訓練方式不對是吧?現在我告訴你……”
藍松開鳴人,轉頭看向佐助。
從藍說出那句“才不需要手帕那種東西!”開始,佐助就察覺到藍的話里帶刺了。
他感覺渾身不自在,但他沒有走,很好奇藍接下來會怎么說。
結果,震驚的一幕在接下來發生。
藍的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的手腕,然后用力地擰動。
只聽得一陣咔吧咔吧的骨骼斷裂聲,藍的小臂轉動了超過九十度,整條小臂都被她擰成了麻花狀。
皮膚隨之撕裂開,露出血紅的肌肉,鮮血流淌出來,甚至因為擰動得太快速,而濺射在少女的潔白的裙子上。
這一幕真的血腥極了,但因為發生在純凈無瑕的藍發少女身上,卻給人以強烈的視覺反差感和沖擊力,充滿了某種異樣的驚心動魄的美感。
佐助瞳孔凝縮成針,瞪大了眼睛。
“姐姐!”漩渦鳴人驚叫。
藍一只手搭在鳴人的腦袋上,安撫住鳴人,并對著佐助抬起血淋淋的扭曲左臂:“看好了。”
伴隨著又一陣咔吧咔吧的聲音,藍的左臂在無外力的作用下扭動回原位,隨后一層淡藍色熒光浮現在傷口處,被撕裂開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那些落在白裙上的鮮紅血跡,也快速地消失不見。
“明白了嗎?我家鳴人訓練得再拼命都無所謂,他不需要在意那些無聊的瑣事。”
氣氛徹底安靜下來。
天色已經幾乎完全昏暗,只剩下遠處天邊的一抹火燒般的紅。
昏紅的光線中,半透明藍發透出紅光的少女與黑發的小少年對立而站。
黑色的小少年垂下腦袋,劉海的陰影遮擋住上半張臉,失魂落魄道:“我回去了。”
他繞開少女低著頭跑開,閃爍著紅色光芒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他身后。
“姐姐……”
鳴人已經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在意了,只是滿眼含淚地握著藍剛剛斷折的胳膊。
“怎么了呀,鳴人?”
藍蹲下身,視線與鳴人平齊,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疼嗎?”鳴人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藍的手肘處。
“對于人類來說確實很疼啦,但對姐姐來說無所謂的。”
鳴人聽著,憂傷的神色沒有半點消減的意思,依然輕柔地撫摸著藍的手肘。
“如果鳴人想讓姐姐不疼的話,可以親親哦,如果鳴人肯親親姐姐的話,姐姐就不疼了。”藍美麗的雙眼含笑,誘導地說道。
誰知,鳴人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嗯!”
他拉過藍的手臂,低頭親在藍細膩柔滑的肌膚上。
親了幾口后,鳴人感覺親不全面,于是伸出舌頭。
誒!?
藍沒想到鳴人會這樣,身體微微一顫,臉色一點點地變紅,用手捂住嘴,以防止自己泄出聲音。
鳴人仔細地把藍受傷的地方“親”過后,抬頭看向藍,發現藍的臉色紅得仿佛熟透了一般,眼睛里滿是水光。
在鳴人看向藍的瞬間,鳴人隱約聽到藍的指縫間傳出“嗯……”的一聲。
“姐姐?”鳴人滿臉的疑惑。
“鳴人,姐姐……姐姐沒事……”藍的聲音帶著顫意道,隨后她又說:“鳴人,姐姐還疼。”
鳴人和藍回到家時,已經差不多是晚上七點鐘。
因為白天發生的事,藍今晚和鳴人一個房間睡。
不過,鳴人卻很害羞,不敢面對藍,穿著睡衣,背對著她睡。
到了深夜,鳴人快睡著的時候,藍忽然從身后抱住鳴人,語氣帶著點兒撒嬌道:“鳴人,姐姐又疼了。”
“你別想再騙我了。”
鳴人又不是傻子,怎么會一再中計?
“這次疼的位置不一樣哦。”藍的嘴巴貼到鳴人的耳邊。
話音落下的瞬間,鳴人感覺藍身上衣物的觸感消失了。
緊接著,鳴人感覺到藍的手掌伸入到兩人之間,停留在胸口的位置,慢慢地變得有點硌人,似乎抓握住了什么。
兩人間的氣氛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藍不停地對著鳴人的耳朵吐氣的聲音,還有鳴人愈加凌亂的呼吸聲。
忽然,藍的聲音在幽暗的房間中響了起來,“還記得你前天跟姐姐說的愿望嗎,鳴人?”
好半晌后,鳴人支支吾吾地問:“真的疼嗎?”
“這就取決于鳴人信不信姐姐的話了。”藍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最終,鳴人轉過了身,面對向藍的胸口。
藍像呵護小寶寶般把鳴人摟在懷里,眼睛里溢滿了愛意。
鳴人一臉的滿足,表情漸漸變得恬靜安然。
夜色又深了些后,鳴人又改換成了背對著藍的睡姿。
“姐姐,我這樣是不是不好?”鳴人聲音極為羞恥道。
藍沒有答話,只是將鳴人摟得緊緊的。
鳴人糾結了好一會兒后,才跳過這個話題,“姐姐,下午和佐助的事……”
“嗯?”
“我知道你那樣做是為了我,但我能感覺到,佐助他其實沒什么惡意,是我自己太邋遢了佐助才會覺得煩的。”
“我家鳴人才不邋遢。”
鳴人忽視掉藍對自己的溺愛,聲音低沉但卻堅定道:“總之……我覺得用衣服擦嘴和擦手真的不好,而且佐助白天提醒我修煉別太用力也是為了我好……”
藍沉默了一會兒,“鳴人的意思是,姐姐不該那樣對佐助是嗎?”
“沒,我沒有怪姐姐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佐助那個樣子太可憐了。”
“可憐?他有什么可憐的?他父母都在,父親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木葉第一忍族的二少爺,有什么可憐的?”
“因為……我有姐姐呀。”
鳴人忽地轉身面對藍,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在黑夜里閃著光,“因為有姐姐在,所以我是與眾不同的。”
藍的瞳孔微縮,神情一顫。
“好,姐姐知道了,姐姐明天和他道歉。”藍伸手按住還想繼續講的嘴巴。
鳴人沒想到藍答應得那么快,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藍的眼睛同樣在黑夜里閃著光,神色興奮,抓住鳴人的小手捧在胸前,“鳴人,再說句剛才的話。”
“什么話?”
“你知道的。”藍直勾勾地盯著鳴人的眼睛。
“因為有姐姐在,所以我是與眾不同的?”鳴人嘗試地道。
藍聞言,身體興奮得微微顫抖,表情都有點扭曲了,“再說一遍。”
“不了吧……”鳴人覺得害羞。
“你要是不說的話,明天姐姐就不和佐助道歉了。”藍語帶威脅道。
“怎么這樣?”
“說,還是不說?”
鳴人感覺有點怪怪的,被威脅著做這種事……好微妙。
最終,面對拿佐助威脅自己的藍,鳴人還是把話又講了好幾遍,之后又被迫說了些“我最喜歡姐姐了”之類的話。
藍一副幾乎崩壞的神情,摟著鳴人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