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結婚
- 穿越后,瘋批男主總被金絲雀普法
- 七越七
- 2001字
- 2024-08-27 14:30:36
“恨我把你囚禁在這里,恨我對你的所作所為,可我只是太在——”
“夠了,如果你今天是為了來辯解的,那就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我早就知道你是個混蛋,不就是地下室嘛,走吧,我知道路。”江了越打斷他。
聽著她云淡風輕的話,池司禮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
他呼吸有些沉重,開口道:“我放你走,你可以住在外面。”
江了越這才看他一眼。
池司禮話鋒一轉:“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江了越嗤笑,她就說嘛。
“我不接受。”她拒絕的干脆,池司禮神色復雜。
“你沒得選,我的條件是,你走后,不能和任何男人有接觸,否則......我會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我不同意!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肯定會和異性接觸,你憑什么剝奪我的權利。”
池司禮握了握拳:“好,我同意,還有,我找你,你不許拒絕,不許裝作沒看見…你要收回那天你說的話。”
江了越皺眉,她說什么了?思考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那天因為生氣說的胡話,不過她還是不太確定:“什么話?你是說上床——”
“嘭”的一聲男人的拳頭落在窗臺。
果然是這個。
江了越看著他,輕聲說道:“我收回那些話,是我胡說的。”
男人的臉色一時之間緩和了。
江了越起身,池司禮想說些什么。
“待會兒掛完點滴,我送……我讓王術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車。”
看著對方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撇清關系,池司禮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我只是想讓你過得好一點,”他目光壓抑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難道這也有錯嗎?”
江了越頓了一下:“有錯。”
“好。”池司禮沉默片刻,妥協道:“我不逼你。”
收拾好后江了越沒有在逗留,池司禮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換了輛車在后面跟了上去。
路上,江了越緊閉雙眼,她要有自己的生活了,她自由了。
可是她大脫離社會已經這么久了……
她搬回了之前的房子,雖然被池司禮買下了,可她目前也別無他法。
江了越打開房間,自從搬到別墅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原以為會積滿灰塵,卻意外發現房間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江了越走過去,客廳的桌子放了一張卡和一些現金。
她看著那張熟悉的銀行卡,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
想了一會兒后還是決定卡寄到了王術那里。
王術先把她約了出去。
江了越還以為他是來當說客的,但并不是。
兩人約在了江了越樓下的咖啡廳,她先到,順手給他點了杯咖啡。
等王術到的時候身穿白T,下身是運動短褲,手里還帶著一杯果汁。
王術有些不好意思:“我喝不慣咖啡,就自己帶了。”
江了越饒有興趣的笑笑,還以為他平時也穿的也和工作時一樣嚴肅呢。
她頭一歪看向外面,目光在尋找著什么。
王術坐著,笑嘻嘻的說道:“別擔心,老板沒來,今天我休息,明天和老板坐飛機去A城,要在那里待很久,他今天回老宅陪老爺子和夫人了。”
江了越輕聲“嗯”道:“既然你來了,這張卡你拿回去吧。”
王術撓撓臉,糾結不已,最終還是收下了:“好吧,老板肯定又要說了,不過沒事。”
江了越看著他目光復雜:“你為什么幫我?”
王術一愣,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飲料后,緩緩開口:“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你和我的……姐姐很像。”
江了越詫異:“你還有姐姐?”
王術眼里帶著回憶,嘴角微微上揚:“嗯…我很久沒見到她了,你和她很像。”
“其實說是姐姐,更像是偶像,是我少年時代的英雄主義,一直支撐著我努力。”
江了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得說道:“等過年了就能回去了。”
“過年就能回去了……”王術低聲重復著。
過年就能回去嗎?
“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王術試探開口。
江了越攪動著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不錯,慢慢來,……我,我前兩天做了一個夢。”王術觀察著她的臉色。
江了越不解:“什么夢?”
王術一邊看著她一說道:“夢見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好幾年了,結果在兩人吵架的期間男人轉身和別的女人訂婚了。”
江了越:“?你平時都看啥了,怎么夢到這些。”
看著她毫無意外的反應,王術繼續道:“后面還有,那個人后面自殺了。”
江了越嘆氣:“渣男啊……為了一個男人死也太不值得了。”
“是啊,不值得……”王術轉移話題,說道:“我給你推了一個好友,他是搞音樂的,你們可以多交流。”
江了越臉上驚喜,這段時間她在家里閑著沒事,唱了幾首歌發在網上,居然意外的火了。
其實她從小就喜歡唱歌,原本是想從事音樂專業的,奈何學藝術需要不少錢,最終還是放棄了。
江了越激動不已:“謝謝你,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沒事兒,那我先走了,回去收拾一下。”王術起身,又想到什么,問道:“你…你會和程度在一起嗎?”
江了越表情微愣,隨即淡淡的笑著:“也許吧。”
“……算了,我走了。”王術起身離開,他還得回老宅,不知道老板現在怎么樣了。
池家老宅里,池司禮下車面無表情的走進去。
家里的下人都自覺的低頭干著自己的事,這位少爺自小就跟在老爺身邊,可性子比老爺還可怕。
屋內,池宗盛正坐在實木沙發上,一只手拄著拐杖,眼睛閉上。
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座久經歷練的的高山一樣,就散發著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怕氣息。
聽到腳步聲,老者緩緩睜開眼,聲音滄桑有力:“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