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沈清怡
- 被污蔑魔修后,我祭煉整個宗門
- 夏傾川
- 2088字
- 2024-07-27 23:30:26
“長老莫非說話不算話不成?”陸銘盯著韓青,雖然已經很克制自己眼中的怒氣,但眸間依舊陰沉似水。
“老夫自然說話算話,只是現在還未查明魔修,你亦并非真的排除了魔修的可能,等十日之后,請來照魂鏡照過了之后,再放你離開……這十日內,你不得擅自離宗。”
聽到韓青的聲音,陸銘的指節都攥的發白,可他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實力弱小,在修行界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若今日自己是核心弟子。
在自己種種自證之下,決計不可能會讓自己將道種都從體內逼出來。
看到陸銘沒有說話,韓青長老沒有再理會他,反倒是看向了陳初雪。
“陳峰主,此子并非魔修……現如今陳峰主可否方便配合,將法相凝出?”
在自己這里要求的是道種,到陳初雪身上便只需要將法相祭出了。
法相境界的修士,作戰的時候,都會用法相來壓制敵手。
祭出法相對修士沒有半點傷害。
“當然可以。”陳初雪薄唇微啟,接著展開自己的法相。
她的法相展開……是一株很純白的蓮花,圣潔無比,伴隨著強烈的靈力波動。
“陳峰主果然是天驕啊,這微雪落青蓮沒有記錯的話,屬于天品法相了!”
“恐怖……當真是恐怖啊,咱們封魔古域同齡的修士,沒有幾個天品法相的。”
法相分為:玄、地、天、仙……
天品法相已經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即便是出了封魔古地,在其余幾處天域,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韓青盯著陳初雪的法相看了一瞬,也暗暗驚嘆于陳初雪的天資之恐怖,難怪宗主會將祖令都一并給她。
“嗯,多謝陳峰主了。陳峰主這幾天也暫時不要離開宗門,配合老朽用照魂鏡測驗一番。”韓青道。
陳初雪輕輕點頭,表情毫無變化。
“嗯。”
沒想到處在風暴中心的兩人都不是魔修……到底是真的有誤會,還是說其中一人藏得實在太深了一些。
陳初雪蓮步輕移,打算離開此處了。
不過她竟是朝著陸銘的方向走去。
陸銘可以看的到陳初雪臉上那一抹微笑,盡管這個女人笑起來很美,但陸銘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很不錯。”
走到陸銘身邊的時候,她落下了這么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段話。
陸銘知道這個女人盯上自己了。
已經撞破她殺人修魔的事實,兩人已經徹底撕破了臉。
注定會產生一場斗爭。
陳初雪走了,執法堂的執事看向韓青,“長老,接下來該怎么辦?”
排除了陳初雪和陸銘二人的嫌疑并不意味著事情的結束。
正相反,沒有抓到魔修,這件事情才真正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封鎖現場,將此事上報給宗門,等著向靠山宗借來照魂鏡,將所有可疑人員都給一并照一番。”
膽敢在青玉宗之內殺人修魔,這種行為太過于猖狂。
此魔修非得找到不可!
……
……
時間飛逝,此次風波迅速席卷了整個青玉宗。
“宗門現在已經連封三天了,想出去轉轉都不行,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七天之后,靠山宗聯合入云宗的修士帶著照魂鏡一并來宗門協助斬魔,再熬些時日吧……”
“靠山宗……入云宗?這么多的修士都要來我們宗門嗎?殺個魔修,至于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
“據傳聞這魔修可能不簡單,與咱們封魔之地葬下的古魔有關系,反正用不了幾天就應該有好戲看了。”
青云宗置物閣前,有不少弟子聚集,嘰嘰喳喳的在討論。
這個時候,伴隨著一道人影的出現,其中一位弟子笑了起來,“瞧,這不是其中的當事人之一嗎?小子,聽說你是那一片唯一活下來的人,你到底看見了什么?”
陸銘穿著一襲青衫,模樣落魄,并未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在置物閣內用靈石換取了幾枚辟谷丹和靈酒。
看陸銘這副模樣,這些弟子譏諷道:“裝什么,說陳峰主是魔修,要我說這家伙即便不是魔修,也指定同魔修有點什么淵源……”
他們的聲音鉆入陸銘的耳朵中,陸銘從始至終都沒有回應,沒有反駁,只是拿了自己要的東西,默默離開了此地。
盡管這三天時間,他已經盡量避免到人多的地方去。
但【魔修】的受封值依舊已經飆升到了五百的大關。
七天時間,只剩七天時間,自己便可以離開這個狗屁宗門,獲得自己所想得到的稱號,開啟一段新的人生。
他已經無法扭轉自己在這些同門心中的形象了,討封也只有在宗門之外才行。
找了一處清凈的地方,陸銘躺下,痛飲靈酒,終于消弭了心中煩躁,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喝多了,感覺天地顛倒。
此地離宗門中心不算遠,自己藏匿的地方也算是隱蔽,很少有什么人經過,也落得清閑。
陸銘時醉時醒,直到一道聲音突兀的鉆入自己耳朵。
“這位師弟,你為何躺在此處啊?”
陸銘抬起頭,發現現在居然入了夜。
自己身前站著一位女子。
她穿著一襲潔白的長裙,亭亭玉立,背對著星芒,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臉上卻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很是醉人。
陸銘猛地警覺,“你是什么人?”
“我?我叫沈清怡,是月瀧峰的人,恰巧路過此處,見到你醉在這里。”對方道。
“沈清怡……”陸銘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沒有關于這個名字的記憶。
青玉峰占地極大,且弟子人數眾多,有自己不認識的倒也正常。
“沒什么,多謝師姐的關心,我在此處躺著已經習慣了,莫要管我。”陸銘坐起來,不想提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七天之后,一切都結束了,沒必要讓別人對自己了解的太多。
沈清怡蹲坐在陸銘的身邊,“我習慣晚上到旁邊的山上采欒月草,其實昨日就已經見到你了,沒有打擾。
今日又見你,這才來問一問。”
陸銘沒有說話,喝了一口酒。
沈清怡這個時候道:“你若是無處可去,可以到我洞府邊緣暫住一段時日,比待在此處總歸能好上一些。”
陸銘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