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顧,你說你一整天沒事研究你手里那本破書干嘛?”
“是啊,柏顧。你整天讀一本你讀不懂的書,有啥大意思啊?這東西都沒啥可研究的,一堆破文字。”
柏顧并沒有理會這幫閑人的話語,獨自坐在桌邊。
手里的筆不斷在空白的紙上寫著隱澀單詞。
“骨與....鑄血”
柏顧嘴里不停念叨著自己寫出的單詞,一遍又一遍地念誦這些無法聯系在一起的單詞。
“柏顧柏顧,你別整出精神病啊,我可告訴你,這東西就連教授也讀不懂。”
身邊的朋友不停地給柏顧制造著對他而言所謂的噪聲,讓他手中的筆不自主地停下來。
手中的筆被擱置在紙上,青銅色的外殼反射著太陽的暖光,在潔白的天花板上劃出一道靚麗軌跡。
柏顧拿起了紙與書,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后快步離開房間。
“這本書...上的東西,真的是真的嗎?”柏顧也不由得自問一句。
明明這本書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啊....應該是家里人留下的吧
柏顧帶著書回到家中才小心地將書拿出。
書的封面是一個臉上仍然帶著血肉的男人頭顱,嘴角向上咧弄的樣子看著更是瘆人。
空洞的眼眶中有兩團幽暗的火花,從眼眶中涌出,覆蓋住自己流露在外的血肉。
柏顧將書翻開,泛黃的書頁上布滿了墨水寫下的單詞,其中一頁搭配了一副插畫。
“是...篝火嗎?”柏顧抽出一張草稿紙用自己的鋼筆不停地描繪著這幅畫面。
黑白色的篝火點燃了周圍的空氣,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柏顧將這張“篝火”放在桌上,任陽光照耀在這張白紙上。
暖色為篝火增添了不少的暖色,那團火焰似乎將從紙面躍出一般,肆意地將周圍的空氣吞噬殆盡。
“咳咳,這東西畫了我也看不出來有啥特點,還是算了吧。”
柏顧從抽屜里拿出放大鏡,“正好試試...”,用放大鏡把光線聚焦在“篝火”后不一會兒就將其點燃。
一股焦味很快傳入鼻腔,伴隨著“篝火”的燃燒殆盡,柏顧將灰燼扔出窗外后繼續擺弄著那本書。
“咳咳,什么時候睡著的。”柏顧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深夜。
柏顧起身后將桌上的口水擦干凈后,抬頭看著窗戶。
窗外的圓月與烏云作伴卻依然沒有阻礙住其明亮的月光,皎白的明月當空將房間內的所有照亮。
“當月在空中綻放,篝火的火焰憑空產生...”
柏顧拿起紙復述著自己寫下的詞句,一聲聲在房內環繞。
忽然間,窗外飄來了黑白色的火焰,順著窗戶流進房內,將柏顧之前寫下的紙燃燒干凈。
濃煙彌漫在房間中瞬間將柏顧彌漫,濃煙順著氣管流入了柏顧的體內。
一股強大的窒息感將柏顧包圍,無法呼吸痛苦使他不由得彎下了腰跪倒在地上。
“咳咳...救命...”喉嚨已經無法發聲的柏顧徹底地倒在濃霧中,任憑濃煙和火焰將他吞噬。
房間內的火焰逐步蔓延,直到將整座房子徹底吞入腹中。
直到天亮,周圍的鄰居才發現了這一狀況并聯系了相關人員。
在一片灰燼中找到的...只有一本被燒壞了的書,并未找到任何人的遺體。
而柏顧本人因此被斷定在火災中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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