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值七月中旬。經過三小時的長途跋涉,又是酷暑天氣,等沈璇璣二人下了計程車時,差不多累的只剩下半條命。
這時天已經黑的很徹底了,兩個女孩子背井離鄉地在一處陌生地方落腳,哪哪都不熟悉,隱隱地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荒山野嶺間,耳邊總是時不時地傳來不知名野獸的嗚咽,就連風吹過來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
“沈璇璣,你帶我來這個破地方干嘛?我說你到底訂好了旅館沒有?”夏妍賭氣地噘著嘴,只覺得自己眼睛都快困得睜不開,只想找個豪華酒店吃頓好的,再洗個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尤其還拖著一個沉重的大箱子,實在是一步也不想走了。
“找好了。諾,就是那家啊。”沈璇璣努努嘴,示意夏妍朝自己所指的方向看去——
不遠處,一個破舊的瓦房在荒無人煙的山林里散發出昏黃的燈光,門檐的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
白瑰客棧。
光看名字,讓人覺得這一定是一家很浪漫的酒店,里面布滿了圣潔的白玫瑰和誘人的香檳。但實際上,觸目可及的只有一個光禿禿的房子,以及圍繞在周圍各種奇形怪狀的枯樹枝丫。
說不出的破敗與荒涼。
“……你丫的真是有病。”夏妍滿頭黑線,郁悶地說了一句。因為自己沒有出行的經歷,便把倆人找酒店的事交給了旅游經驗豐富的沈璇璣,本指望著她能帶自己住個像模像樣的民宿,可目前看來,她找的地方似乎也就是個農村貧困戶的級別。
“我說尊貴的千金大小姐,用你的腳多少想想好吧,這個地方是去車站的必經之地,能找到一家睡覺的地方已經不錯了好嗎?”
沈璇璣冷哼一聲,氣惱地白了一記夏妍。出行本來就是一件很累的事,訂民宿也得看目的地跟到達時間。況且她們這次帶“寶貝”跟買主碰面,行路的第一原則就是本著節省時間來制定最近的路線。
如果一開始就本著享福的目的,就連這條偏僻的山路都不會走。她早就算好了會在這個點到達這里,自然也得預訂這附近的酒店。
“好吧,看在本小姐穿高跟鞋快累死的份上,就跟你住在這里吧。”夏妍撇撇嘴,委屈地小聲嘟囔道。
幸好那家客棧距離二人并不遠,倆人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拐地走到了客棧跟前——
然而,當她跟夏妍站在大門口時,兩個人同時被嚇了一跳——
兩具死氣沉沉的骸骨陰森森地矗立在門口,像是迎賓似的低著頭恭迎客人的到來。
“呸呸呸……真晦氣!沈璇璣,你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這看起來像殯葬館一樣的酒店你也敢訂?”
夏妍迷信,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這種不吉利的死人骸骨,趕緊跺了跺腳,把晦氣都跺了去。本來就很累了,一想到今天要跟沈璇璣住在這么個破破爛爛的鬼地方,心情就差到了極點。
“都快凌晨十二點,不給你睡草地已經很可以了,再狗叫就把你扔山里喂熊吃。”
璇璣瞪了她一眼,懟了回去。這個毒蛇猛獸遍布的山林里,如果露宿野外,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毒死或者被野獸吃掉。
“對對對,你是領導,你說了算。”夏妍雖然很不爽,但是沈璇璣確實說的有道理,只得沒好氣地回了句。
不過……這個旅館,確實跟她以前住過的不太一樣。沈璇璣看了看客廳里的布置,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酒店,卻是明清時候的裝潢,一張簡陋的檀木做成的前臺,桌子上放著兩盞酥油燈,不知為何,明明暑伏的天氣,室內沒開空調,卻也讓人冷的打哆嗦。
突然,“啊!”的一聲,傳來了夏妍的尖叫。
前臺桌子兩邊,站著兩個紙糊的人,一個童男樣,一個童女樣。紙童子慘白的臉上涂著一層詭異的胭脂紅,正似笑非笑地定定看著沈璇璣倆人。
夏妍一個激靈,被這紙人嚇得不輕,本來還疲倦的身體一下子精神了。
沈璇璣也嚇了一跳,不過幸虧她干的就是跟晦氣打交道的行業,不然也受不了這奇葩酒店的詭異氛圍。
“沒事,假的而已,別怕。”她拍拍夏妍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如今天色已晚,地方又危險,就算遇到了不順心的東西,也不得不在這里住一宿。
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地方的前臺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
“喂!鬼地方有人沒有?出來個人接待一下,姑奶奶我累了,要住店!”夏妍許是累了,情緒不太好,扯著嗓子嚷道。
不知為何,夏妍剛嚷完,桌子上的兩盞燈忽然滅了。一陣冷風從屋外吹進來,沈璇璣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空無一人的客棧里,總有一雙眼睛在隱隱盯著她們。
她害怕地抱緊自己的胳膊,上面的毛都炸了起來。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映出了紙人慘淡的臉。
“啊——!”
夏妍膽小怕嚇,燈一滅就死死掐住沈璇璣的胳膊,緊閉著眼不肯松手。
寂靜的黑暗中,兩個人仿佛能聽見對方彼此的心跳。
“……夏姐,你把我抓疼了。”沈璇璣率先打破沉默,雖然她也很害怕,但胳膊上傳來的疼痛還是讓她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
“不,我死也不松手!”夏妍哆哆嗦嗦地緊緊挨著沈璇璣,大熱天的總有一種掉進冰涼墓地里的感覺。
“啪!”的一聲,屋子重新亮了起來。
就在倆女人害怕地不知所措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開了燈,瞬間陰森的感覺消失不見,倆人只覺得自己重新返回了陽間。
沈璇璣緊繃的神經頓時松弛下來,暗暗松了一口氣。
有光就好,有光就讓人心安。
“大晚上的哪位姑奶奶在吵?不知道天晚了人要睡覺的嗎?”閣樓上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沈璇璣二人朝樓梯看去,只看到映在墻壁上一個頎長的身影。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清秀男子滿眼惺忪地從閣樓上走下來,略微不滿地看了看來人。
說實話,這是沈璇璣活了二十五年來,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生。怎么說呢……就是連穿睡衣都給人一種“仙仙”的感覺。
可惜,好看是好看,講究也是忒不講究。沈璇璣嫌棄地看了看他腳下那雙翔黃色的人字拖,還有暴露在睡衣外的那茂密的腿毛。
估計這男的就是旅店的老板。只見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徑直走到桌邊,把頭埋進一堆大大小小的文件里,東找西找拿出一個小本本,甩了甩他那一頭飄逸的長發,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一個皮筋綁了起來,言簡意賅道:“押金五百,住店一宿八百五。本子在這,東西拿來做登記。”
……沒想到這居然是個黑店!這老板看來是吃定了自己沒地方住,開口就是五星級酒店的價位!
夏妍極不情愿地把錢跟身份證遞過去,忍不住就是一陣冷嘲熱諷:“你這是總統套房啊還是私人定制,店面整得跟個殯儀館似的,開口還要價這么高,真當自己是在景區里做生意的嗎,張口就想敲詐別人?”
一般景區里逢旺季就會住戶暴漲,然而就這荒無人煙的破地,別說旅游了,白給都不會有人去。
長發男看了看夏妍的身份證,抬起頭望了她一眼。
妝化的不錯,腦子不太好使。
沈璇璣咳嗽了一聲,給夏妍使了個眼色,趕緊把她拉到了身后,笑了笑說:“我這妹子情緒不好,您別跟她計較。多虧了這里有您這么家店,不然我們大晚上的也確實沒地住。”一邊禮貌地將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真要把旅店老板惹火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她們自己。
嗯,這個女人有點腦子。
長發男頗為贊賞地看了一眼沈璇璣,笑嘻嘻地對夏妍說道:“小店可是每天客房都爆滿,生意火的很。看在客官是美女的份上,打個折,給八百就行了。”
沈璇璣和夏妍面面相覷,這荒郊野嶺的客房還爆滿?真聽不懂這神經病在說什么。
男子懶得跟她們再廢話,隨手扔給二人兩串手鏈和房間門的鑰匙,漫不經心地說道:“戴上別摘,左手樓梯上行右邊第四個門就是。”
沈璇璣看了看那串簡陋的手鏈,一條毛線串著一顆木質的珠子。
“變態,我才不要戴。”夏妍鄙視地看了一眼,接過來轉身上了樓。
沈璇璣微微蹙眉,猶豫要不要聽這個神神叨叨的男人的話,一般來說人在江湖,有些事情是得遵守地方的約定。
長發男打了個哈欠,正準備起身,無意瞥見璇璣沉思的模樣,覺得還挺有趣,轉過頭對著她回眸一笑。
“這位客官,以后出門還是化點妝吧。”
然后自顧自拿起旁邊的外套,看樣子也要準備洗洗睡了。
饒是再能忍耐,聽到這話沈璇璣也忍不住炸毛!看著男人欠揍的笑臉,她恨恨地“呸”了一聲,大豬蹄子,什么玩意兒!
她一把扯過桌子上的手鏈套進腕子,冷著臉上了樓。
“房間號216,別走錯了啊。”
樓下傳來長發男關切的聲音。
空無一人的大廳里,只見他饒有興趣地盯著沈璇璣離去的背影,像是自說自話似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絲的寂寞:“我記得上一次有人住店,還是三百年前的事呢。阿琛,你說是不是?”
旁邊的紙童子恭敬而緩慢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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