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死一般的寂靜之后,外面的男子突然朝著秦闌問道。
“所以你為什么要進保衛部啊,我覺得你要是不進保衛部,你也不能被抓起來。”
秦闌沒有說話,也沒有睡著。
警衛依然在自顧自的說著,他似乎并沒有管秦闌有沒有聽,或許他本來就知道秦闌在認真的聽著。
“卡爾斯村長的手杖要站立在原地持續五分鐘的時間才可以形成重力場,而且這重力場的范圍只有大約一間審訊室那么大,這么苛刻的條件都讓你在沒被任何人挾持住的前提下而完美觸發了,不知道你是幸運還是倒霉。”
“你就這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了?”秦闌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嚇了一旁說話的男子一哆嗦。
“哎呀我去了,嚇死我了,你沒睡覺啊。”男子說道,“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村子里每個人都知道這種事,只有像你這種外來的家伙不知道。”
“我不剛睡醒嗎,現在最該睡覺的應該是你才對。”秦闌反駁道。
“哈哈,我這不被你給和(huo)了精神了嗎,這都你的錯!”男子也反駁道,“對了,魔物,你有名字不?”
“不是你把我當哥們了啊,你問我就告訴你啊。”秦闌退了一口吐沫,接著說,“還有,問別人名字的時候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好吧。”
“你是守衛還是我是守衛!”男子氣憤地踢了兩腳鐵門,隨后不在意的說著,“我叫維克托,是名外鄉人。”
“秦闌,我不是魔物。”秦闌說,“你說你是外鄉人,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去年來到這個小鎮的,途徑也是比較坎坷,不過也算是一段不錯的回憶吧。”維克托似乎已經陷入了回憶之中,有時還呵呵的笑兩聲。
“你現在就和那大傻子一樣。”
“人哪有不瘋的,硬撐罷了.....”維克托說道,
“不對,你還說上我了,要不是我打不開門,我現在絕對進去踢死你呀的。”維克托再次氣憤地踢了好幾腳鐵門,接著又說道,“哪知道這個什么破村子只讓進不讓出,當時還正好舉辦完那什么村祭,真是麻死我了。”
“那你是怎么來到這個村莊的,正常人不會來到村子里吧。”秦闌說道。
“這你就錯了,你們魔物都把13區滲透成什么樣子了,很不得你們魔物都要推選出個人來當選13區的勇者了。”
秦闌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維克托并沒有聽到,倘若維克托要是知道自己面前的'魔物'還真就是13區的勇者,他又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不過此刻管不了那么多,維克托仍然在訴說著他的那篇長篇大論。
“不過我可不是因為憧憬這里的生活才來這里的。”
“那你是咋來的。”
“我被一個兔族魔物追殺了,呃,不過本是我當時追殺她,我本來都已經抓住她的耳朵了,”維克托越說越起勁,一直到最后他都已經把臉貼到門上說了。
“然后呢.....”秦闌有些許的期待著接下來的劇情,急聲詢問道。
“然后,我本來,就是,看這個兔族魔物楚楚可憐的,就有點動搖了。”
“不是等等?”秦闌突然打斷他,“你抓的這個兔族魔物正經嗎?”
“保正經的啦!”維克托笑了笑,“兔耳獄卒小蘿莉哦!”
“我就知道,”秦闌冷笑了一聲,“所以人家族人過來了?”
“呵呵,如果是這樣還好說了呢。”維克托語氣瞬間低沉了下去。
“咋了咋了,究竟咋了?”
“我當時........”
(華麗的劇情轉變)
在一處深林的溪流旁,維克托有一只手提著面前的兔族魔物(獸耳娘),嘴里陰沉的笑著,而那只兔族魔物在秦闌的手里吱吱的叫著。
“好了,領你回去要賞金嘍。”
兔族魔物聽見這句話后,吱吱的叫聲更加凄慘,雙手不斷地揉搓著不斷流淚的雙眼。
“別說,我知道你不是人,但是你這樣.....還真的令我不太忍心。”維克托嘆了一口氣,接著將抓著兔耳的雙手緩慢松開,他輕輕拍了拍兔族魔物的頭,說道,“下回可藏好了,你不能每一次都被像我這么心軟的人放過。”
兔族魔物看見自己被放開,表現出十分驚訝的表情,接著朝著維克托深深地鞠了一躬。
“喲,這小玩意挺禮貌哈。”
“謝謝你奧,哥們,你是第九個不忍心抓我的爺們了,不過你是不是也拿下半身想事情了。”
一陣十分粗獷的語氣從兔族少女......爺們嬌小的身軀里傳了出來。
“我,擦,以后你當我九哥,哪天咱拜把子哈。”
維克托被眼前這驚人的一幕給雷到了,不禁朝后退了一步,不巧的是一株雨后春筍恰在這時冒出了頭。
而正碰巧的是,維克托也正好踩在了這個筍頭上了。
“我去,什么鬼……”
維克托被筍絆倒在地,順著下坡一直滑到了溪水之中,接著水里的石頭又被維克托磕到了。
“我去,你這是真筍那,哥們,沒事,你要是死了我也把你靈位給你供起來的哈,對了,哥們你叫啥我還沒問呢………”
就這樣,維克托拋下兔族少女(男)跑去沖浪了……
(華麗的劇情回轉)
““最后呢…”秦闌聽著這無厘頭的劇情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自然這口氣不是為了維克托的遭遇嘆的。
“哈哈,最后啊,我醒來就到這個村子里了,好像村民們說我是卡在村莊的排污口邊上了,讓他們給救上來了……”維克托說完最后的話時,語氣都是顫抖著的。
“我很好奇你這九哥活著的的消息告訴那個小可愛的話,他會不會來找你。”
“請你尊重我謝謝。”
“咳咳,好吧抱歉。”秦闌說道,“不過你這么大聲說話不會吵到這里的村民嗎?”
“不會啦,”維克托理所當然的說道,“這里村子里的人在夜晚是什么也聽不到的,睡覺很死,就算地震了都不會醒的。”
“這是為什么?”
“這我哪知道,說起來也奇怪,他們村里人到晚上九點一定回去睡覺,每天早上四點左右定會準時起床,中間無論咋叫他們都不會醒,這里生活都這么安全了,他們還要起這么早,你說他們腦子里是不是有蟲子啊。”
秦闌點了點頭,接著朝著外面說道:“他們腦子里可能有蟲子,但是你腦子里一定有蟲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