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中午都會有人來送飯呢,上次我就是趙若秋送飯時跑進(jìn)電梯的呢?!蹦俱灞P腿坐在地上。
“還有多久來送飯?”阮半夏急不可待的說。
“喲,餓了呢?還有一個小時呢,大概是這樣呢?!蹦俱逭f。
“好,那我們就干等一個小時吧?!痹剖嫘θ轁M面,細(xì)聽之下有些陰陽怪氣。
“只不過呢,現(xiàn)在的時間呢,我還不太清楚呢。告訴我,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呢?”木沐笑道。
“現(xiàn)在,十一點(diǎn)五十?!痹剖嬉а狼旋X地說。
“那么只剩10分鐘了呢。”木沐說,“想知道我是如何活下來的嗎?”
“難道這里有什么隱藏規(guī)則嗎,學(xué)姐?”一直拉著云舒的棠溪慕梔開口了。
“這位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呢,還挺聰明呢。沒錯,出去后,明天下午三點(diǎn),去A312號宿舍找我?!?
“那么貓呢,你的貓在哪兒?”棠溪慕梔問道。
“就在那兒呢,我們該把貓抱起來了呢?!蹦俱逭f。
云舒拎起圓圓,棠溪慕梔抱起球球,木沐抓起一只黑色的貓。
“叮咚,一層到了……叮咚,九層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噠噠”地跳著雙高跟鞋,邁開右腿,再是左腿……
那雙在眼鏡后的眼睛睜大了,目光落在了我們和木沐身上。
就在我發(fā)愣之時,阮半夏推開那老師,從飯盒中搶走一個雞腿,沖進(jìn)了電梯。我立馬跟上她。
云舒抓著棠溪慕梔的手腕,一頭撞向了那人,那人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云舒把她踢出了電梯。木沐也慢慢走了進(jìn)來。
“你們,出來!”那老師沖了過來,云舒輕輕按下了關(guān)門鍵。
那老師的手指被夾住了,又立馬抽了出來。
“我可什么都沒,你們可得幫我作證哦?!痹剖姝h(huán)顧了一下電梯里的眾人,按下了十層。
“叮咚,十層到了?!彪娞菰俅伟l(fā)出了提示音。我們走出了電梯。云舒再次打開了手電筒。我們也借著手電筒的光看到了校長室的真面目。
這里好黑,比夜更黑。窗簾緊緊拉著,布料十分厚實。幾面墻都是書柜,上面擺滿了書。
云舒分給我們一人兩個竊聽器和監(jiān)視器。
“啊。”我的手上傳來一陣刺痛,棠溪慕梔拿著云舒的手電筒走了過來,我攤開了手掌,上面淌著血,血上面正躺著竊聽器的碎片。
“阿舒你快來,阿嫣的手流血了,被竊聽器扎的。”棠溪慕梔喊道。
“我沒事的。”我說。不過棠溪慕梔還是堅持幫我包扎了。
我迅速貼完了我那組,就去幫別人挑選位置了。
我們再次走上電梯。
“叮咚,一層到了?!蔽覀兌阍诨ㄅ韬竺妫鋈チ?。
走到門口,我們卻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天空怎么是紅色的?”我問道。
“還在下雨?”阮半夏說。
“酸雨?”棠溪慕梔歪歪頭。
“不好,快打上傘!”木沐催促道。
“我們中只有云舒帶了傘。”阮半夏說。
本沐從外衣里掏出傘,扔在地上:“你們打,我走呢!”
“酸雨淋不死人,學(xué)姐?!碧南綏d勸。
“不,這雨是強(qiáng)酸呢。”木沐說。
“傘你用吧,我把傘頂四把?!痹茡伍_了她那巨大的傘。
“不是,我還以為這次會讓我的英雄形象流傳全校呢?!蹦俱逭f。
我們各自走回了宿舍。我們洗完澡,換上衣服,圍在一起討論。